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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給他診脈。
顧九望了眼周衙役,又看了眼鬱離,二人微微福身後,散了。
顧九守在寡月的床榻前,聽得葛翁說到:“無礙……”她才離去。
陰寡月望著顧九離去的背影,見她掩好門,才對青年盈盈一笑道:“方才靳弦只是不想讓這小兄弟擔心,情急之下才捏住葛先生的手的。”
“無妨。”青年微摸下巴笑道,“葛某已知她是女子,或許還是公子心上人,又或許你二人早已以身相許,生死相護……”
葛翁的話說得意味深長。
少年先是一怔隨即苦笑,來人已知顧九為女子,真是應了顧九那句:跟他學做男子還不如她自己領悟。果然沒多久就穿幫了。
只是以身相許?生死相護?寡月纖長的睫羽輕輕一顫。或許終究只是一廂情願。她只是丟不下一個期盼,明明是那麼瀟灑又薄涼的人……
“公子內力深厚卻無法施展,必有奇遇。”葛翁將寡月的沉默盡收眼底,繼續道,“只是先天心脈受損,公子必不能再妄自動用體內內力,也不可過勞。”
陰寡月搖搖頭又點頭,不是有奇遇,是一切皆是造化之中。
內力一方面是天生一方面確實來自於殷叔。長安陰氏,歷代皆是文治武功之才,陰氏女必為後為妃,陰氏男子皆是能征善戰,殺伐決斷,儲備良史之才。曾經大雍頂級的貴族,僅次於皇室的世族,卻落了個只留他一人的下場。秉承於先天,而他卻是生來一副破落身子。
“先生可知靳弦先天心脈之疾是母體所傳還是外界所致?”至那遊僧說他是心脈有疾後,他特地查過陰氏族譜,陰氏沒有心臟有疾的先人的記載。
青年滯了片刻,眉目間似在沉思,道:“不知公子母親心脈是否也有疾?”
寡月沉凝片刻,末了搖搖頭道:“未曾聽家人提起。”
汾陽靳氏長房嫡親的女兒早在陰氏遭難,就被逐出族譜。事實上是早在他母親的父親,也就是原靳氏長子死後他母親便不被靳氏提及了,只是他年幼不知情罷了。母親那邊的親友更是避他不及,他又如何向靳氏族親打聽他母親的生事?
“這就怪了。”葛翁道,“只是公子既是陳年往事就不必在意了,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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