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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惠眼一瞪,“這有你什麼事,一個調詞架訟的訟棍,叉出去!”
兩個衙差得令,上來就把梁訟師叉了出去。
好妹見那個熱心幫她看病又帶她來打官司的大叔被叉了出去,立刻就像丟了主心骨似的,心裡空蕩蕩的,看都不敢看霍臻一眼。
他長得那麼好看,坐在那的樣說不出的高貴威嚴,衣裳雖不華麗,但深青色的料一看就很名貴,上面還織著暗紋,穿在他身上襯的整個人面白如玉,俊美非凡。
好妹只偷偷看了一眼,臉就紅了,心裡跳的七上八下的,如果他……不食言的話,那他就是自己的丈夫了,她簡直做夢都沒想過,會有一天嫁給這樣一個神仙般的人。
周惠把梁易簡叉出去後,就擺了擺手帶人把大堂給霍臻空了出來,霍臻見好妹身體虛弱的樣,便道,“小九,拿張椅過來。”
“姑娘,你坐著說。”
好妹聽著他跟自己說話,連聲音都異常悅耳,更是緊張的無以復加,輕輕地捱了一點坐在椅上,垂著頭,兩隻手把那個不大的包袱扭的布都要扯破了。
霍臻見她不說話,只好問道,“我聽周大人說你身上有家父的信物,能不能給我看看?”
要是梁易簡在這的話,一定會說不行,萬一你拿去不還了呢,或者給換了呢,但好妹心裡哪有這些彎彎繞,連忙有些慌亂地解開包袱,拿出一個木盒來,遞給霍臻。
霍臻接過那木盒,好妹看著他白皙修長的手指,再看看自己面板粗糙,指甲縫裡還帶著泥的手,心裡忽然一陣自卑,悄悄把手藏在包袱底下,下意識地摳著指甲,心裡有點想哭。
對方雖然什麼都沒說,甚至沒有表露出半點要毀諾的意思,可她已經膽怯了,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發了瘋,才會肖想著要嫁給一位侯爺。
霍臻開啟那木盒,只見盒中放著兩封書信,她挑上面的那封開啟一看,嘴角忍不住輕輕笑了,父親還真是,居然留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給人做信物,他這是幫兒女定親,還是要替自己娶媳婦呢。
邊角有些折損了的澄心紙上寫著一行生辰八字,下面是龍飛鳳舞的霍己正個字,並有一行小字,某年某月某夜霍某與蘇定約為兒女親家,通家之好,永不敢棄。
的確是父親的字跡,也的確是父親的做派,雖然自己這邊並沒有對方的信物,可只憑這張紙,霍臻就知道這姑娘沒騙她,她的確是跟霍家有婚約的。
只是隔了這麼久忽然再次見到父親留下的東西,霍臻心裡難過,忍不住眼圈發紅,眼淚不受控制地就溢滿了眼眶,霍臻忙側過去把眼淚擦了。
“你家裡還有別的人嗎?”霍臻過了會,才轉過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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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我知道你是誰
好妹聽見他聲音有異,看了眼他居然哭了,心裡也有些難受,眼圈泛紅地道,“沒有了。”
霍臻不禁動容,覺得這姑娘實在可憐,忍不住問道,“那你是怎麼來的京城?”
好妹吸了吸鼻,小聲道,“走來的,走了七個月。”
七個月!霍臻呼了口氣,她有些無法想象,這姑娘這麼單薄的身體,是怎麼一步一步從雲中走到京城的,不到兩千裡,居然走了七個月。
“那你一定累壞了,有住的地方沒有?”也許是同病相憐,也許是因為父親那封令人忍俊不禁的信物,霍臻很快就對好妹升起了一種十分親近的感情。
她從小就只有哥哥,後來讀書的同伴也都是男孩,就連貼身侍候的都是護衛而不是丫鬟,這樣跟自己年齡相近又同是女的同伴從來沒有過,別說姐妹,就連通常小姐們都有的閨中密友也沒有一個。
這時見了好妹,她是父親好友的女兒,是原本自己兄長的妻,雖然因為機緣巧合沒有成為自己的嫂,可怎麼說都算是一家人,自己家裡終於有了一個同齡的姑娘了。
好妹瘦弱可憐的樣讓霍臻充滿了保護欲,她有種撿了個妹妹的高興,還有些心疼。
她也的確是這麼打算的,她不能娶好妹做妻,但可以認她做妹妹,將來替她找個門當戶對的好人家,準備一份厚厚的嫁妝,把她風風光光,當做霍家大小姐一樣嫁出去。
這樣,應該就不算違背父親與蘇家的約定了。
好妹見他這麼溫柔可親的關心自己,心裡又是歡喜,又是忐忑,輕輕搖了搖頭,“我身上的錢都花完了,這些日,都是住在梁大叔家裡,他幫我看病,還帶我來找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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