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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向自己的丈夫交代。”
“春子,春子,你們就知道有個春子。”蔡芬禁不住哭出了聲,“嗚嗚,你們知道他是怎麼對待我的嗎?”
情緒激動之下,蔡芬便將春子揹著她到外面嫖妓的事合盤托出。但對於春子為什麼要這樣做,她卻吱吱唔唔說不清。
劉秀暗罵:“春子這孩子怎麼也這樣?”
蔡學良則表示懷疑,他追問蔡芬:“我看這事挺蹊蹺,你怎麼確認他到外面嫖妓了,僅僅因為鄭金平給你提供了照片?”
蔡芬點點頭。
“你認為這可信嗎?”蔡學良說,“公安人員拍到的照片怎麼會隨便給他,再說,他將照片給你的動機就很值得懷疑。”
蔡芬說:“不管怎麼樣,那照片卻是千真萬確的。”
劉秀在一旁說:“我最想不通的是,春子有什麼理由這樣做?”
蔡學良點點頭,問蔡芬:“那些照片還在嗎。”見蔡芬回答說在,便說:“你回去拿來給我。”
待蔡芬回去取來照片,劉秀急著拿在手上先看了看,被那年輕女子俯身為春子###的畫面氣得臉色鐵青:“這孩子真不像話,這麼無恥的事也幹得出來,我算是白疼他了。”說著,將照片丟棄在茶几上,然後從口袋中掏出手絹,擦拭眼中那情不自禁溢位的淚花。
蔡學良儘管很不是滋味,但並未如妻子那般激動,他仔細端詳了一會照片,像是在尋找什麼破綻。良久,他操起電話叫來了公安局長蔡未安。
不一會,蔡未安趕到縣委書記家,被蔡學良拉到書房坐下。蔡學良問了他一些全縣治安的事,然後才遞給他幾張照片,“未安,你幫我拿去查驗一下這幾張照片的真偽,看是不是用電腦合成過的。”
蔡未安一驚:“這不是你那還沒回來的女媚牛春早嗎?”
蔡學良說:“所以請你務必對這事保密,不論照片真偽,儘快告訴我結論。”
“好。”蔡未安對新任書記交代的任務哪敢怠慢,滿口答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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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蔡學良的信就是出自李唯一的手筆,他只是想讓老領導知道此事,好讓他出面阻止自己的女兒向著危險的方向繼續滑翔。
但似乎沒有引起蔡學良的重視,因為李唯一偶爾還能看到鄭金平出入蔡芬家。或者說蔡芬根本沒有在意父親的指責,依然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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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實上蔡芬被父親斥責後,心裡極不痛快,一來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無奈與痛心,二來為自己的名譽掃地以至讓父親蒙羞感到怨憤。所以在鄭金平再次來到她家時,她直言不諱地指出,不會再與他這樣一個有家有室的人有任何瓜葛了。鄭金平則誤以為蔡芬在向他最後攤牌,如果不能給她婚姻,一切將就此結束。鄭金平當然不想就這樣結束,因為他要得到她的心的目標尚未實現,更何況從個人事業發展的角度考慮,她父親蔡學良政治前途一片光明,如真能成為他的乘龍快媚,那做不完的工程一定會等著他。因此,他千方百計穩住蔡芬,在她面前強擠出幾滴眼淚之後,回到家便向妻子鄒娜發出了最後通碟:拿10萬塊錢走人,否則再拖下去一個子也拿不到。
鄒娜本是一個柔弱多情的女子,多年來,為自己的花心丈夫不知哭了多少回,但是這次,她卻出奇地冷靜。以至鄭金平看著她的神態都有些發慌,那是一種怎樣的絕望與傷心啊!但鄭金平還是不為所動,他不能因為對一個人憐憫,就輕易地放棄自己的利益。
而李唯一併不瞭解這些,他只認為自己的信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便決定再寫一封試試。這一次,他換了一種口吻,勸蔡學良管教好自己的女兒,多注意社會影響。信末署名:一名退休老幹部。
李唯一想,蔡學良雖為一縣之首,但老幹部的意見卻也不能不聽。因為沒有老幹部的支援,各項工作就很難順利開展,這是每一個聰明的現任領導都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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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封反映自己女兒作風問題的來信讓蔡學良心煩意燥,他實在想不通,自己女兒的私生活怎麼會在高峰鬧得如此滿城風雨,這種現象似乎不太正常。但轉念一想,寫信人直接將信發給自己,且苦口婆心相勸,並非用心歹毒,甚至可以理解人家完全是出於一片好意。
公安局長蔡未安告訴蔡學良,照片經過一番認真鑑定,沒有發現經過電腦處理的痕跡,也就是說,照片是真的。
蔡學良心情很壞,他實在沒想到春子會是這樣的為人。但他還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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