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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晚一個人在外面幹嘛,住哪呢?”
春子嘆息了一聲,對小憐說:“一言難盡,我在這兒沒有住的。”
見春子又盯著自己看,小憐覺得奇怪,但又不好問,心想,他難道也認識我,可是他叫張深,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個人啊。小憐想了想,對春子說:“既然你沒有住處,要不先到我那住一晚,也好恢復一下體力。”
其實春子對小憐也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怎麼也想不起來,聽小憐願意留他住下,春子連忙表示感謝,但並不願意去,“哪裡好意思去打擾你。”
“你是不是因為我們是做……”小憐忍著沒將“雞”字說出口。
春子明白她的意思,其實自己確實是那樣想的,可轉念一想,沒有她,自己還昏睡著冰涼的水泥地面上,怎能不念及她的恩情反倒計較起她的身份。春子忙說:“不是,不是,能有個地方安身我求之不得。”
打完點滴後,小憐幫春子付了醫藥費,便領他回自己的住處。春子難為情地說:“我原本有個錢包在身上,可能在路上弄丟了,搞得讓你付醫藥費真是不好意思,以後有錢了一定還你。”
“你客氣什麼,不過我只能留你住一晚,明天上午你恢復元氣了該上哪還是上哪去。”
【第55章】:往事不堪回首
小憐與阿姝兩人租住在一間狹窄的民房內,她領春子來到這裡時,阿姝已將麵條弄好了。春子很是感激,一邊致謝一邊大口吃起來。他確實太餓了。
阿姝撅著嘴,顯然對小憐帶進一個男人來住很是不滿,但又不好當面發火,只好悶聲悶氣跑去衛生間沖涼了。
屋裡只剩小憐和春子兩個人。看著春子吃麵條的情景,小憐愈發覺得故人就在眼前,但又不能確定無誤,左右為難之際,只聽春子說:“沒想到你對我這麼好,能告訴我是哪裡人嗎?”
小憐平時並不提起自己的詳細來路和姓名,然而此時在他面前卻有合盤托出的必要,如果他真是那個自己想念了多年的故人,想必一定記得自己的名字,更別說兩個人共同的家鄉了。
“我真名叫牛芳玲,**省高峰縣老土鄉牛磨村人。”小憐有意將老家地址說得詳詳細細、清清楚楚,然後認真觀察春子的表情。
春子果然很是驚訝,口裡輕輕唸叨:“牛芳玲、牛磨村?”似乎很熟悉這些字眼,卻一時想不起來。
“牛磨村,這名字真有意思。”春子這句話一出口,牛芳玲感到很失望,難道自己真的看錯了人,他根本就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牛春早,根本就不是自己心愛的春子?牛芳玲心裡很難過,但又不甘心,儘管自己離家8年多,人的相貌多少會有所改變,但無論如何,曾經那麼相愛的人也不至於會相見不相識!眼前的他看上去是比8年前的春子成熟,也魁梧一些,但相貌神情,以及聲音並無多大差異啊。
“你老家在哪?”牛芳玲重又提到這個問題。
“我真的不知道。”春子便索性將自己遇車禍的事簡要說了一下,“被車撞了之後,以前的事就不記得了。”
牛芳玲經他一說,心裡的疑問頓時雲開霧散,“所以你不僅不知道自己老家在哪,就是連自己名字也記不清?”
“是啊,張深這個名字是我後來取的。”
此時的牛芳玲已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春子慌了,忙問:“你怎麼啦?”
“還問怎麼啦,你這個死東西,你竟然把我也忘了,嗚嗚……”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是我的什麼人,怪不得我一瞧見你就有些眼熟。”
“僅是瞧著眼熟?你這個死春子。”牛芳玲一把撲向春子的懷抱,“你讓我想得好苦啊。嗚嗚……”
衝完涼準備睡覺的阿姝看著他們直髮傻,在遠離內地海邊,在深圳的邊陲,竟然遇上來自家鄉的親人,真乃人生如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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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高峰縣牛磨村人,叫牛春早。”睡覺時,春子腦中不時閃現出剛才牛芳玲的話。“我是牛芳玲,和你同村。”牛芳玲的話就像牽動了春子的神經,令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他似乎對牛芳玲述說的往事有那麼一絲印象,卻又怎麼也想不清楚。不過,春子實在是太累了,想著想著,他終於合上了疲倦地雙眼。
牛芳玲擠到了阿姝床上,春子睡的是牛芳玲的床。春子入睡後不久,即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他夢見自己在一個極為美麗的樹林裡行走,一路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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