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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又問:“有個疑問一直在我腦中解不開,剛才想問戴小姐又不好開口。”春子說:“問吧,沒關係。”房東太太這才問道:“你們究竟是些什麼人呢,尤其是那戴小姐,我覺得不一般。”春子不知如何作答,便反問道:“不一般?何以見得?”房東太太說:“上次聽說戴小姐隨一夥人坐小車走了,一直沒有再看到她,你失魂落魄的住了一陣也走了,回來的時候便將房子退了,而現在,戴小姐又來打聽你的情況,看她的裝扮,她的坐駕,非富即貴。”春子想了想,答道:“她是一個老闆的女兒,而我是一個窮小子,她父親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所以才將她接走。現在她估計是跑出來找我的。”房東太太點了點頭:“哦,是這麼回事,可惜啊!不過,你為何又躲著她呢?你們在我這裡住的時候,看樣子感情很好的呀!”春子嘆道:“我們終歸不是一類人,還是不在一起的好。”房東太太聽後,沉默半晌,深有感觸地說:“你說得也對,想當年,我是惠州山區的一個農家女,我先生是這裡一個船廠老闆的兒子,他父母看不起我是個山裡的鄉下女子,百般阻撓我們的婚事。後來我雖然嫁進了他們家,但他們始終沒有真正接納過我,更可氣的是,包括我先生的思想也慢慢發生了變化,逐漸疏遠了我,這不,我放著大別墅不住,偏偏住在原來的老房子,就是不想看他們一家人的臉色。”
經房東太太一說,春子才明白過來,以前總認為她丈夫是因為在外面做生意才很少回來,原來有另外的別墅住。
“還有更可恨的呢。”房東太太繼續說,“我那兩個小孩自認為是有錢人,一點也過不慣普通人的生活,你看,自我搬來這裡住之後,只白天來玩過幾次,至於晚上,我就更指望不上他們能在這裡住一宿了,是啊,這裡哪比得上別墅的條件好。”
春子只是聽著,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房東太太要說的中心意思就是,人始終有貴賤、窮富之分,骨子裡就有。這觀點對不對呢?春子陷入深思。
【第64章】再續前緣
為避免被戴子慧突然撞見,春子又準備搬到別處,但深圳住房很緊,租房也不易,好不容易找著了一處,卻是兩個房間的套房,價錢相對更高。春子咬咬牙,就當作還住在當初與戴子慧同居時的房子裡,因為那也是套房,租金比這還高出許多。春子將床安放在裡間,外間作客廳和餐廳用。
可牛芳玲從老家高峰縣回到深圳後,竟要求與春子同住一屋,春子仍舊住裡間,她住外間。春子不肯,說:“男女授受不清,我還是幫你再租過一間房吧。”牛芳玲面露不悅之色,“你關著門睡覺,不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再說,深圳租房這麼貴,另外再租不是浪費錢嗎?”春子無奈,只好依從,將裡間讓給了牛芳玲,畢竟她是女孩子,哪能什麼都暴露在自己眼皮底下。
其實這樣也給春子帶來了不少好處,比如由於牛芳玲的到來,洗衣做飯這樣的煩瑣家務就再也不用春子費神了,使他能更專心於工作。但是,久而久之,他們之間的那種微妙感情卻越來越不可迴避。
終於有一天,牛芳玲首先挑起了這個話題。這是一個月色溫柔的晚上,春子吃過飯、衝完涼,正用報社發給的手提電腦寫著稿子,不想卻被牛芳玲遞過來的西瓜打斷了,確切地說,是被牛芳玲若隱若現的胴體打斷了。只見沖涼後的牛芳玲只穿條內褲外加半透明的薄衫,|乳罩也沒戴,輪廓分明突起的胸部,似乎在發出一個多情女子心底的召喚。
“吃完西瓜再寫吧。”牛芳玲柔情地說。春子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半響才說:“你,你把衣服穿好吧。”牛芳玲微微一笑,“我穿好了呀,這是今天剛買的,好看嗎?”說著,故意挺身展露給春子看。春子連忙轉過頭去,咬了幾口西瓜,“很甜,你忙去吧。”牛芳玲坐到離他不遠處的他的床上,說:“該忙的我都忙完了,你呢,還要寫多久?”“哦,一會就完,你先去睡吧。”吃完西瓜,春子又開始敲著鍵盤,故意不再理會牛芳玲。
寫完稿子,春子見牛芳玲還沒有進裡間睡的意思,便問:“怎麼啦,還坐在這兒?”牛芳玲見他合上了電腦,站起身,來到他的身旁,突然彎腰抱住了他的後背。春子掙了掙,沒有掙開,但又不好用力傷了她,便說:“你這是怎麼啦,有話就說,不要這樣子好嗎?”
牛芳玲仍舊抱著,說:“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心嗎?”“這,這……”被牛芳玲的雙|乳緊緊地帖著,春子感到渾身不自在,“還是鬆開再說吧。”說著,又用手掙了掙。
牛芳玲將春子鬆開,說:“你老婆已經死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呢?”春子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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