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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葛了。”
春子嘆息一聲:“唉,其實我何曾想躲避他們,只是一想起在香港備受汙辱的那一幕,我的心都碎了。我如果再與戴子 慧交往,歹徒真的會將我與那妓女的錄相燒錄成影碟大量批發,那我還有臉見到她和她的家人嗎,還有臉活在這世上嗎?”
“其實沒有這一遭,我也不太主張你繼續與她交往,並非我有太強的門弟觀念,而是你作為一個普通農家子弟,過慣的是普通人的生活,根本難以駕馭香港豪門的複雜情勢,弄不好會身陷泥潭,自取其禍。像你這樣認認真真地做著自己的事,雖不能榮華富貴,但也踏踏實實。”
許仁義的一席話,更加堅定了春子不再與戴子慧相見的決心。但在內心深處,卻又時時牽掛著他們。“下次他們若再來找你打聽我的訊息,你就順便也打聽一下戴子慧的近況,以及她老爺子的病情。”春子說,“真不知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看來你還十分留戀著那個富家女,你啊!”許仁義的話意味深長。
春子說:“畢竟我做了她那麼久冒名頂替的‘丈夫’,沒有一點感情那是說不過去的,我當然希望她平安、幸福。”
許仁義點點頭:“我明白。”
*** *** *** ***
牛芳玲戒毒成功後,春子將她父親受傷的事原原本本告訴了她。牛芳玲聽後很擔心,接過春子硬塞給她的一筆錢,匆匆回高峰老家去了。
牛芳玲走後,春子竟有如釋重負的感覺。這是一種極為微妙的變化,連春子自己都弄不懂,以前對她是何等的掛牽,可自從與她在深圳相認後,那種感情竟淡化了許多,更多的是親情、友情和責任。難道是因為她做過娼妓?春子下意識地搖搖頭,那並非全是她的錯啊!難道是因為戴子慧?一想到戴子慧,春子真的有些心緒不寧,那種思念,是心底裡發出的渴望。
此後,又有人向許仁義打聽春子的訊息,其中包括春子曾在珠三角公司工作的同事吳青玫。她看上去十分擔心春子的安危,對許仁義說:“春子被一夥匪徒劫持後一直下落不明,我們都很擔心,你是春子在深圳的好朋友,不知道他來找過你沒有?”許仁義搖搖頭說:“已經有人問過了,我也很擔心他,不知是夥什麼人要劫持春子,他在香港又沒有什麼仇家。”只見吳青玫失望之餘,露出欲言又止地神情,許仁義便追問:“難道你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吳青玫沉默了半響,仍然沒有回答。許仁義嘆了一口氣:“看來你並沒有誠意找到他,就是我知道也不告訴你。”吳青玫一聽,眼睛一亮,忙說:“告訴你也無妨,其實這是董事長的家事,你如果見到春子,就告訴他,不要再擔心會發生類似事件了,董事長已找出劫持者並制住了他們。”許仁義記起了春子的囑咐,便問:“那董事長和他的千金還好嗎?”吳青玫答道:“他們都好,只是都急盼著春子的訊息。”說著,再問許仁義:“你真的沒有見到他嗎,那匪徒可是說早已將春子平安放回了深圳的啊?”“目前還沒有,如果一有他的訊息,我會立即通知你。”許仁義只好這樣回答。
聽了許仁義的介紹,春子鬆了一口氣,戴子慧父女倆沒事他就放心了,至於吳青玫說的這是董事長的家事,春子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他家裡還有什麼人會劫持自己呢?由於吳青玫並未向許仁義言明,春子也只能是猜測:也許劫持者真是戴子慧的追求者,他不想讓自己與戴子慧相愛,所以才出此下策。
一天傍晚,春子採訪結束準備回到住處,在途經戴子慧以前租住的房子時,見一女子在幾名男子陪同下正從屋裡出來,然後鑽進了停在門前的小車裡。春子趕忙躲到巷子裡去,因為春子一眼就認出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牽腸掛肚的戴子慧。原來她真的找到這兒來了!春子心情極為複雜,他多想追上前去,喚一聲:我在這裡,卻又不得不被現實所迫。她是天之驕女,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小報記者,除非雙方都瘋了,否則絕無可能雙宿雙飛。“要是我一直失憶下去就好了,也許真能走到一起!”春子不禁感嘆,“然而時過境遷,恢復記憶的自己,哪能繼續扮演那本不屬於自己的角色,既然如此,相見不如懷念。”
待戴子慧他們走遠了,春子進屋找到房東太太,問:“剛才戴小姐都和你說了些什麼呀?”房東太太怔怔地看著春子,說:“原來你看見她啦,幹嘛不叫住她?”“我,我?”春子吱吱唔唔說不清。只見房東露出頓悟狀,說:“我明白了,你們兩口子是不是吵架啦?那戴小姐聽說你來過,挺高興的,可一聽你將房子退了,從此沒有再來,又挺失望的。”說著,房東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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