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分力氣,痛得他作聲不得。
田小麥不想跟他過多交鋒,走過去推了推冰冰,冰冰支唔了兩聲,也沒好意思抬起頭。田小麥將她拉起,冰冰本來也已醺醺然,這時只能裝到底了,人軟綿綿地靠在田小麥的肩上。田小麥走幾步就扛不住了,整個人也跟藍冰冰走S路,還差點摔一跤,於是轉過身來對李念大吼一句:“就不知道過來幫一下忙?”
李念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慢悠悠地走過來,兩個人將她架到了他的賓利上。
把裝醉的藍冰冰送回東區的家,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半了。疲累得沒有半點力氣田小麥本想爭口氣不坐李念的賓利,可是不坐他的車,打的話,她又心痛那點錢,她從來都不是個拿錢開涮的人,該用的用,不該用的一分錢都是奢侈,都會心痛。
坐在李念的車上看著這城市已然闌珊的夜色竟沉沉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疑惑自己怎麼還在車上。糟糕的是自己好像還流了口水,抬了手去擦拭了一下嘴角,果真是口水。旋即,如臨大故地地發現李念正在看著自己。
一手的口水令田小麥覺得自己很糗,喊了一句停車,李念難得聽話地把車停了下來,田小麥推開門就往外跳,一跳下去就後悔了,媽呀,這是哪啊,連個路燈都沒有,黑燈瞎火的是往左走還是往右走?
李念坐在車裡也不發動汽車,田小麥知道又上了這男人的當,想這男人一定幸災樂禍地看著自己。一陣凌厲的風吹過,冷得她直打哆嗦,馬上充滿悔意。
主動再上車?不是她的性格。那就硬著頭皮往前走吧。
這晚上的也看不清哪是哪的方向,但偶爾有汽車經過,藉著光她大概知道現在是在郊外,可對於路痴的她來說,哪個是回城的方向還真不知道?
偏偏她選擇的是相反的路,走了很遠,越走越黑,越走越冷,心裡也有些,甚至有汽車停下來,司機探出頭用猥瑣地語氣問她要去哪裡?要不要上車?
十二月哪,天冷得要死,田小麥好幾次想折回去坐上李念的車,他的車裡有暖氣,多溫暖。可是她做不到。
有一輛車緩緩開著跟了田小麥很久,司機邊開邊調戲她,她開始還能忍住不理睬,最後男人失去耐性地說:“是□就不要裝聖女了,這半夜三更的良家女人會出來嗎?上來嘛上來嘛,哥會讓你開心的。”
田小麥這會忍不住了,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火,停下來朝好個男人吼了一句:“你他媽的,閉上你的鳥嘴,想找樂子找你媽去!”
男人索性把車停下,人從車上跳下來,拉扯著田小麥,讓她把剛的話再說一遍。
田小麥是誰?她有種說就有種當,後果從來不計。男人的鹹豬手已經讓她很惱火了,男人在她重複了一遍後突然湊上了他的鳥嘴去啃田小麥,田小麥左躲又閃急得哇哇亂叫,大喚非禮□。
這半夜在這荒無人跡的地方,人家就是料準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管你死活才敢放肆。他越發將田小麥摟得更緊,一隻手在她厚厚的棉衣上尋找通往她身體的路徑。
但很快這個男人意識到自己是失策了,這個社會路見不平撥刀相助的事已變得稀少,但並不代表沒有,就在他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的時候,自己被了一股力量摜出兩三米遠,跌倒在地上,對方的力氣之大讓他疑心對方根本就是學過跆拳道或柔道。明明是自己圖謀不軌,所以底氣全無,翻個過身爬起來轉身朝自己的汽車跌跌撞撞奔去。
田小麥見有人來救自己,想也不想地跳到那個人身邊,抱著那個人的手臂放聲大哭起來。
救她的人就是李念,事後,等那個不知好歹的傢伙被李念打跑後,哭得梨花帶雨的田小麥拉過李念的手,用一種深情款款梨花帶雨的姿勢看著李念,看得李念有些起雞皮疙瘩之際,她一口咬住他的手背,痛得他哇哇直叫。
“哎哎哎,你瘋了嗎?”
“這就是你把我丟下車的下場。”田小麥看到李念痛苦的樣子,剛剛的驚慌全消失怠盡,
樂得合不攏嘴。
“是我把你丟下車的嗎?分明是你讓我停車的!”
“你有證據嗎?你有證據是我叫你停車的嗎?”辯不過還不會耍無賴嗎?反正這裡就只有他們兩個。
“你還真行,講不了理還會耍無賴,還真是天下唯小人與女人難養。”
“難養就難養,要你養了嗎?冷死了,快上車!”彷彿停在不遠處那輛銀黑色的賓利是自己的車,田小樂屁顛屁顛地朝它跑去。
李念鐵青著臉坐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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