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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埋頭猛扒了幾口飯,端起菜湯“唏哩嘩啦”地喝個一乾二淨,擦擦嘴拎起吃撐了肚子仍拼命塞菜的卿容容道:“你再吃就脹死了,走吧。”
不理她的哇哇大叫,把她提出門去了。
掛在人高腿長的風莫離臂上被他拖著走了半條街後卿容容宣告放棄:“姓風的小子,你再把我當布袋提我就回家了。”
風大少難得的沒與她鬥嘴,一以賊眼忙著找美女,腳步倒是慢了許多。洛陽風氣保守,大家閨秀不用說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非出門不可時則以圍著重重帷幕的轎子抬著。就是尋常人家的女子也儘量以轎代步,實在窮得連轎子都僱不起,也會以紗覆臉,不教人看到容貌。直接走在大街上的,通常只有走江湖的女子,上了年紀的老婆婆,特種行業的女人,以及卿容容這樣身份的侍婢。
左前方就有這麼位女子,湖綠綾綢裹出曼妙曲線,恰到好處地現出纖穠有致的驕人身材,走路便走路,一雙媚眼偏偏瞟到雖著布衣卻長了張俊秀面孔且笑得十分無邪的風莫離。
美人投過來的眼波豈容錯過?風莫離咧開嘴,放光的賊眼毫不客氣地盯在她高聳的豐胸上。
色鬼!
卿容容悶哼一聲,手肘重重撞上他的腹部,然後快意地聽他倒抽一口冷氣,扭曲了臉,識相的將眼光收回。
這小子被他師父趕下山前像是隻跟著他師父和天叔的,到底從哪裡學來的這副色中餓鬼相?幾天來和他上街就見他專盯著人家姑娘看。昨天看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在街頭賣藝,他看通場不說,又慷慨地給了十兩銀子,還送佛送到西地幫她打跑前來鬧事的地痞。要不是那小姑娘含情脈脈地表示要跟在他身後服侍一輩子以報救命之恩,讓他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嚇得拔腿跑人,怕他還會熱情地邀人家一起用餐呢。
“你打我。”他垮下臉,泫然欲泣的表情像受到天大的虐待。
卿容容裝模作樣地轉頭回顧:“有嗎?誰看到了?”
他“楚楚可憐”的拉住她的衣襟:“好疼,走不動了。”
哼!
卿容容忙不迭打掉他的手,自認球不過他:“你想怎樣就直說吧。”街上的行人紛紛射來異樣的眼光,小女子可吃不消。
風莫離半蹲著身子以達到“仰望”她的效果,毛手揪住她的衣角,眨著無助的黑眸:“姐姐抱抱。”
媽呀!
老天爺罰她不該耍那些臭男人嗎?放了個妖孽下山來收拾她?她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行不行?
不會再懷疑“報應”這回事了,看她的現世報吧。
不想丟盡臉的她用力拉也扯不回衣服,只好消極地遮起臉。
千萬,千萬別碰到認識的人。
“容容姑娘?”驚異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儒生打扮的男子訝然合上扇子看著她隱在袖子後的俏臉。
劈死我吧。卿容容赧然放下手,她可以肯定老天爺是站在誰那邊的了。
這位江公子,正是首位登門表示要納她為妾之人。
若非此人口氣大以為做他的小妾似是天大榮耀,她卿容容該為此叩謝恩得討人厭,惱得她要給他個教訓,她也不會泥足深陷的對後來上門的每個公子哥都依樣薄懲,弄得老天爺看不過眼來給她難看。
她憤然殺過一記白眼,教風莫離收起玩心,冷淡地衽襝行禮道:“容容見過江公子。”
江呈德評估的眼神在穿著布衣的風莫離身上轉了一圈,在斷定平民百姓遠不及他這富家子後,便將注意力放回卿容容秀雅清麗的臉上:“姑娘若是改變主意,小生的提議仍然有效。”
衣袖被輕扯了一下,風莫離附耳問道:“他是你什麼人?”
卿容容沒好氣地低斥:“不關你的事。”轉頭揚起笑臉道:“江公子一向安好。”
因她與風莫離逾矩的舉止而沉下臉的江呈德才想到適才初見卿容容時她與布衣男子不合禮法的拉拉扯扯,冷聲問道:“不知這位小哥是姑娘什麼人?”
什麼人都不是,她張嘴欲言,記起適才與這該死的小子的笑鬧,弄得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還未想出應對之辭時被她忽略得很不爽的風莫離大咧咧地伸臂攬住她的肩,笑道:“在下是容容的未婚夫婿,兄臺有何指教?”
慘!卿容容努力掰開風莫離的手:“誰是你的未婚妻?你再胡說我扁你,放手!”
風莫離皮皮的把手粘牢在她肩上,任她怎麼拍打都不放開,看在旁人眼中反像是卿容容在與他打情罵俏,“好了,乖容容,別鬧了,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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