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2/4 頁)
身溼漉漉的,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滴,惱道:“你這是做什麼!”
他卻並不答話,只一把將她扯進懷裡摟得緊緊的。他將頭深深埋在她的頸項間,雙手死死地箍住她纖細的腰肢。他太用力,幾乎要將她整個兒嵌身體裡,她略微吃痛,抬起雙手想要推拒,卻驀地頓住了。
頸項那處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她愣住了,面上呆呆的。好半晌方平復了幾分,她伸手撫上他的肩,啞聲喚了一句,“嚴燁?”
他這才抬起首來,她細細端詳他,只見那雙平素清漠的眼底隱隱泛著幾絲赤紅,她駭然,“你哭什麼?”
嚴燁抬起眸子瞥她一眼,“胡說些什麼,誰哭了。”
她皺起眉頭,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瞧,很堅定地道:“你就是哭了!”
他索性不同她爭論了,居然一點頭大大方方承認,朝她道,“是啊,我哭了。”
妍笙眉頭越皺越深,“為什麼哪?”
他勾起唇一笑,氤氳的水汽中透出難以言喻的風華來,朝她半戲謔半認真地說:“我被你感動哭了。”
這話不知是真是假,她雙頰驀地通紅了一片,伸手搡了他一把,啐他道,“誰信。”
蒸騰的水汽中她面上的紅暈像兩株含羞帶怯的桃花,他忍不住低頭吻她的唇,一下,又一下,接著便漸漸加深,伸出舌頭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她被他吻得腦子一團漿糊,忽然感到身上一涼,這才驚覺衣物不知何時已經被剝離開了。她大驚失色,一隻手捂著胸一隻手慌不迭地推他,“大白天的,叫人看見怎麼辦!”
她想遮擋,無奈胸前風光太豐美,小小的手掌根本就什麼也遮不住。她的指甲上染著絳朱的蔻丹,趁著白瓷般的*,反而顯得格外撩人。他看得下腹燥熱,伸手毫不費力地撥開她的柔荑,“誰敢進來麼?這麼漂亮的身段,不許遮。”
他在水裡託著她的俏臀分開她的雙腿,她羞得幾欲死去,口裡溢位一陣難抑的呻吟來,“別這樣……”突然想起了什麼,大聲喊了句等等,“衣裳裡有很重要的東西呢!”
嚴燁的耐心所剩無幾,他皺眉,垂眸看她,“什麼東西?”
她連忙掙開來,急忙將被他扔到池壁上的衣裳取過來,伸手從裡頭摸了半晌,最終掏出了一個精緻的香囊包來。
妍笙小臉一垮,難過不已道,“都怪你,全溼了!”
他蹙眉,伸手從她手裡將香囊接過來,看了看道,“這是誰的香囊?”
她面色不佳,惡聲惡氣道,“我一針一線親手繡的!”
嚴燁哦了一聲,將香囊湊到鼻間嗅了嗅,眉頭微微挑了起來,又朝她揚了揚手裡的香囊,曼聲道:“給我的麼?”
她面頰又漲紅了,彆扭道:“誰說是給你的,不是!”
這否認沒有絲毫的說服力,他頓覺心情大好,垂下眼細細地端詳那香囊包,“做得挺好。”
聽見他這麼說,她方才的火氣驟然消下去了大半,勾了嘴角朝他靦腆道,“這就算是我給你的信物了,我打小女紅就不好,做得很用心也很辛苦,你一定不能把它弄丟哪。”
他心頭大為動容,頷首嗯了一聲,含笑道:“你做的香囊,我一定片刻也不離身地帶著。”說完將香囊放在了衣物上頭,忽然想起一件極重要的事來,因朝她沉聲道,“卿卿,這次出征我不能堂而皇之帶你走,只能委屈你一下。”
她一愣,顯然沒明白他在說什麼,只道,“什麼意思?”
他抱著她,又道,“我尋了個死囚,替你一死,到時候大梁就再也沒有般若貴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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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來已經入了夜。
妍笙睜開眸子坐起來,環顧四周,是在寢殿中。身旁沒有嚴燁,唯一有的只是一點昏暗的燭光,洞開的窗扉吹進來絲絲秋風,拂得那點微光東倒西歪飄飄搖搖。
她捂著滾湯的面頰穩了穩心神,喊了聲音素,接著便見珠簾被人從外頭打起來,走進來一個清麗動人的宮娥,朝她道,“娘娘,奴婢在。”
她道,“廠公走了麼?”
音素應個是,又抬起眼朝她道,“廠公說今晚有事要料理,不會過來了,吩咐奴婢伺候娘娘早些歇著。”
聞言她微微頷首,又忽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問音素說:“你可知道近日朝中各位臣工有什麼動作?”
音素回她,“奴婢聽桂嶸說起過,如今漢南來犯,鬧得舉國上下雞犬不寧,目下司禮監忙得腳不沾地,廠公要掛帥出征,只能將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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