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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湧上一陣喜悅,他故作淡漠的一睇。“你會沒有男朋友?”
此言像在諷刺她長得這麼美居然沒有男朋友,肯定是她有問題。
“喂!你少用曖昧的眼神瞄人,我非常正常沒有同性戀傾向。”不交男朋友犯了哪條法?
她喜歡清靜不行嗎?
“很難理解。”他指的是她公然和另一名女子“出雙入對”,並且擁吻。
就說會被“夏小姐”害死,一世英名全毀了。“她有病我管得著嗎?不然我幹麼吻你給她看。”
同性戀?雙性戀?三角習題?
明天報紙上的頭版絕對會出現這幾個標題,而她逃不掉的榮登必然女主角寶座,這是“夏小姐”的陰謀。
她太卑鄙了,不配當個母親。
不過,她是好演員,完美演出不用彩排,順利的為自己造勢增加曝光率,以她為主的話題至少會在影劇版發燒一個禮拜。
宋沐風身一傾的盯著她的唇色。“顏色淡了些,我幫你加深。”
“嗄?!什麼意……唔……思。”
突然放大的臉孔叫她一時傻了眼,來不及深思話中含意就先失聲,含化在純陽剛的男性口舌之間,嗯嗯唔唔地蹦不出下文。
“沒人瞠大眼睛接吻,你到底在瞪我還是監視我吻得好不好?”害他笑爆了肝脾吻不下去。
罪惡感呀!
沈戀梅慢半拍的閉上眼,之後忽覺不對連忙張開眼,適時推開他靠近的狼吻。“你吻我?!”
用後知後覺來形容她不足為奇,哪有人被吻了好一會兒才驚覺自己吃了虧,省了慌亂的直接手指一比加以控訴,臉反而不紅了。
這叫負負得正吧!一吻抵一吻互不虧欠。
“我是吻了你。”利息。
“你這人有沒有羞恥心,怎麼可以隨便亂吻人。”不知道口水裡有多少細菌需要消毒。
宋沐風左手食指往上一推鏡框,像是聽了一則笑話。“我記得是你先吻我的。”
“那是……呃!那是……那是臨時起意的意外,你記那麼牢幹什麼?”她也吻得很委屈。
“沒辦法,我這個人一向很小心眼,不讓人佔便宜。”她除外,但他不會告訴她。
六年前那場旅行改變了宋沐風的一生。
輕裝簡從的他一路由日本、環球旅遊到臺灣,原本預定以單車環島一圈再前往越南、柬埔寨,最後去泰國看場人妖秀再回美國。
島國的熱情和風情叫他流連忘返,短短的兩個月根本不夠,但是他仍儘量的利用時間去發覺不一樣的美景。
那一天,是他停留在臺灣的最後一日,出發到機場前騎著單車去買了一份剛出爐的披薩,壓低的棒球帽和身上的運動服像極了披薩店的制服。
披薩盒尚未掀開大快朵頤,身後突然伸來一隻貼著蝴蝶圖樣的手,問都不問一聲地拿了就走,當他是送披薩的小弟。
依他的脾氣哪肯善罷甘休,楞了一下反手抓住“小偷”肩頭欲討回公道,但是他的呼吸在下一刻停住。
稱不上是少女殺手,但有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身為藍天集團未來的繼承人,他要女人有何難,多得是自甘薦枕的拜金女、千金小姐。
優渥的環境寵壞了他吧!有一段時期他是放蕩些,只要姿色不賴、體態優美的長腿美女絕不放過,來者不拒地玩著成人遊戲。
反正是你情我願的男歡女愛,在美國開放的環境下,性和吃飯、喝水一樣普通,看上眼不妨來場激戰,下了床互不相識。
過盡千帆皆不是,伊人在燈火闌珊處。
初時一見她,他腦子裡霎時一片空白,半晌擠不出半絲聲音,像是被一道急雷狠狠劈中,呆立不語的注視著將近一百七十公分高的清麗少女。
若非她忽地驚呼忘了給錢,恐怕天崩地裂、海嘯狂卷也難以喚回他迷失的神智。
頭一回他發現失去宋家大少爺光環的自己價值是三百元,其中一塊錢是小費,整付不用找,剛剛好是傳他手上失蹤的披薩價錢。
從那天起他就不再是自己,不管家裡如何催促、威脅就是不肯回去,生根似地種在臺灣這塊土地。
他知道他的世界顛覆了,由不可一世的世家子弟跌落平民百姓家,不依靠藍天集團的金援自行創業,於是乎有了星光企業。
星光,代表微不足道。
無法與日月爭輝。
她有太陽的熱情、月亮的明媚,小小星光只能堅守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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