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巧經過一輛裝沙子的貨車,人當場就沒了。”最終,老忠還是華陽月用他們自己的三輪車拉回來的,一路哭回來啊……
“真的?”古桃問。
“這種事誰敢亂說。”
“誰會拿種事亂說。那個青年後來好像以什麼‘過失殺人罪’被關抓到牢裡去了,兩個月又給放出來了。”
“還沒兩個月。”另一人插嘴道。
“差不多,你真是、、”抱怨一句,那人繼續道,“那年輕人一個堂姐是市公安局局長。還有一個還沒放出來,他家估計沒後臺。”
“那些日子就總見到韓家兒子,他們村人都’小祥’、’小祥’那樣叫他。青年放出來後,小祥好像請律師打官司,最後打輸了。後來就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去找那青年,結果又惹上官司,後來…”那人停了停,問旁邊人道:“後來怎來的了?”
“我不知道。”
“那誰知道,又不是一個村的……不過他妹夫那一家人真不道義。”
“小姑娘,你怎麼好像一點都不知道?”
“、、、、、、、、、、、、遠房親戚,多年沒聯絡。來走走,誰知,竟發生了這種事。”古桃緊縮著喉嚨說,實際上她都沒法聽完整他們說的話。車子在山道上顛簸,讓人不舒服。
“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就沒了。那輩人都是苦了大半輩子的人,好不容易兒子盼出頭了,人又走了,這都是什麼事!”
“要在,一定要在,柏楊…”古桃在心裡祈求道,恨自己沒用,悔恨自己那種不多問不會展現關心的個性,如果自己不那麼刻意去維持那可笑的不管不問的樣子,柏楊至少有一個可以傾訴的人;恨自己一直以來對什麼都顯得漠不關心,不懂溫柔,他才會那麼苦悶無奈……
古桃稍稍移動一下。
“到了。”不知誰說道。
車子停下來。坐在門邊的人開了車門,跳出去。車廂其他人收拾自己的東西也緊接著下去了,最後只剩下古桃一個人。
“我們先走了。”那些人笑道。
“慢走。”古桃道。
師傅坐回駕駛位,重新發車。
“還有多久師傅?”
“就在前面,就到了。”
古桃自一個人想著事。
“到了。”司機轉身說道。
“哦,到了。謝謝。”古桃應道。下了車,給司機車費。
“四塊錢,找你一塊。”司機說,邊將一塊錢遞給古桃。
“我一個人多搭了這段路,不用多付錢嗎?”
“不用,他們都這麼搭車。”
“這樣。麻煩你了,謝謝。”
“嘿嘿、、嘿嘿、、、不謝,你慢走。”
站在路邊,古桃不由得嘆口氣。看著眼前那些白瓷磚房,心裡覺得壓抑。
右邊遠處走近一位大媽。
靠近古桃時,不住朝她看。停下來,說道:“找誰?”
古桃也正在想要不要問她,身體卻好像不聽使喚,讓她開不了口。
“韓柏楊家。”
“哦,小祥家。”大媽道。
“就是那棟平房。現在沒人在家。”大媽指著正前面那棟磚房道。
“不在家?什麼時候回來?”
“華妹回孃家了,小祥就不清楚了。估計工作去了。出了那種事,他們也難。”
“大概什麼時候可能會回來他們?”
“這我不清楚,說回來就回來吧。”古桃才知道,柏楊的妹妹早已成家。說起來,腦中閃過相似資訊:妹夫一家真不是道義。好像有誰說過這句話。為什麼柏楊從來不提這件事,只說自己有個妹妹。一來發生在柏楊家的事,因為太意外,而讓人吃驚不安,另一方面又因為知道了自己以前都不知道的事或說不是不知道而是誤解的事,而心裡亂亂的。氣溫還很低,特別是這樣的山裡溫度較之市鎮更低,古桃額頭卻滲出細細的汗。可能是因為自己從來也沒問過。這樣一想,思想都集中到那個意外上了。
第八章
柏楊家前是一塊大空地,左角邊是有一個石桌,桌面上用毛筆畫著象棋盤,難怪柏楊那麼喜歡下棋。石桌四邊各安放了一條石椅。古桃在石椅上坐下。石椅乾淨的很,大概總有人坐。
古桃用手支著頭,臉對著柏楊的家,喪辦後的痕跡還清晰可見,眼眶不禁溼潤。人為何會害怕死亡,是因為對這個世界有所留戀。人如果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死也不是一件多麼恐懼的事。人總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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