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咫尺的樊越,最後還是樊越稍稍拉開了點距離,嘆息道:“你就不能閉上眼睛嗎?”
“我要記住你此刻非禮我的罪證。”肖以鳴愣愣地說。
樊越似乎是想笑,可是最後只是嘆氣:“我走了,你繼續睡吧。”
“哦。”
臨走前樊越將藥和肖以鳴的手機放在床頭,然後低頭親了親他,肖以鳴扭頭想避開,最後被樊越報復性地咬了耳垂。
“你幹嘛?”肖以鳴捂著通紅的耳朵惱怒地質問道。
樊越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屋子裡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了,肖以鳴食不知味地喝光了剩下的粥,然後開啟筆記本把今天的更新給貼了,順便把明後天的一起塞進存稿箱。
最近一點碼字的慾望都沒有啊……自從把上個坑爛尾之後,當然目前還沒有貼出來,等讀者們看到這麼坑爹的結尾估計又要哭爹叫媽了。
編姐剛好上線,隨口問了下近況,肖以鳴如實交代自己生病,目前發燒中。
編姐回了兩個字:【騙鬼。】
肖以鳴頓時淚流了,他的信譽已經差到了這種地步嗎?
敷衍了一下新坑的構思,肖以鳴關了電腦倒回床上。頭還是昏昏沉沉的,喝了滿肚子的熱水,感覺自己的肚皮都鼓出來了。在床上翻來覆去了良久,腦袋裡反反覆覆出現的是樊越的臉。
這個混蛋到底想做什麼?前所未有的糾結感向肖以鳴襲來,紛亂的念頭將他的大腦當做了公共廁所,隨意溜達來溜達去。
喂,搞基的念頭勿入啊,去隔壁女廁所啦!
肖以鳴煩躁地翻了個身,把自己的腦袋塞到枕頭下面,皺著眉頭思索。
無疑,他的室友是個GAY。
而他,非常積極主動地要求和他同居了,當然是在對方性向未知的情況下。
更糟糕的是……他們同睡一張床很久了。
肖以鳴忽然感受到一種貞操上的危機。
上帝既然給了他兩隻手,那麼……一手捂黃瓜,一手捂菊花,剛好。
被自己腦中無厘頭的想法逗笑的肖以鳴乾咳了兩聲,喝了口熱水繼續睡下了。
病中有些迷糊,肖以鳴忘了自己能操控夢境的能力,只是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睡意朦朧之間,他好像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以鳴,你來了。”
告別與新的開始(中)
這不是肖以鳴第一次夢到竺繁了。
夢到他是很頻繁的事情,至少在竺繁剛去世的那一陣子了,肖以鳴突然發現自己的能力消失不見了,他不能控制夢,無法控制竺繁在他面前一次次出現,無法阻止自己的夢裡無數次重現過去的場景。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足有三個月,肖以鳴有意識地強迫自己不要回想起他,逐漸的,竺繁不再出現,取而代之的是肖以鳴一個人的夢境。
後來,樊越出現了,他們一起在夢裡冒險,發生了很多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可是肖以鳴卻覺得,這才是他想要的。
不是一個人,不再是一個人。
只有一個人的世界是不完整的,只有一個人,活著是會寂寞的。
夢境的世界是一片灰色的,或淺或深的灰色和大片的黑白讓這個夢境像是老舊的泛黃照片。肖以鳴看到兒時的自己拿著粉筆在竺繁家門上塗鴉,畫的是一隻難看的豬。
門忽然開了,竺繁疑惑地看著他:“你在做什麼?”
肖以鳴立刻將作案的粉筆藏到背後:“敲門。”
竺繁開了門,然後猛地拽起肖以鳴的緊握著粉筆的手:“抓到你了。”
孩子氣的笑臉,孩子氣的聲音,有一瞬間肖以鳴真的以為自己回到了過去,那滿是童真的孩提時代。那時候一切都很好,父母感情甚篤,一家人和和滿滿生活在一起。推開門,對門那一家就是竺繁,兩個同齡的孩子一起長大,一起上學,一起幹點那個年紀的男孩子會幹的壞事,比如從父親那裡偷到一支菸,兩人小心翼翼地點著了一起偷著樂,結果一口就嗆了出來。
十二歲的時候,肖以鳴的父母離婚了,母親毅然出了國,他跟著父親繼續留在老家。那時候他還念國小,家裡越來越凝重的氣氛讓肖以鳴覺得害怕,頻繁的爭吵和冷戰讓他只會鎖上房門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假裝什麼都沒聽見。
每一聲爭吵都像是捏著他心臟的手,一次次收緊,疼的人直冒冷汗。他想衝出去求他們停止,甚至自暴自棄地想哪怕他們離婚也比現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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