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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關係,前兩天我幫他做了個防水外殼。”
“好大的章魚,還有燒烤工具,這真是個好地方。”
肖以鳴立刻叫道:“那是我的!別動!”
來不及了,烤好的切片章魚已經被……吃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人物都對應得上吧XD,跟友人聊天的時候問他覺得從井裡爬出什麼來比較合適,他立刻說:阿呆。
喂喂喂,阿呆你走錯片場啦,緊接著一群人都走錯了片場= =
告別與新的開始(上)
鬧鐘真是人類發明的對待自己最殘忍的兇器。
試想一下你在甜美的夢鄉之中,忽然,一陣淒厲的聲音開始咆哮,歇斯底里,而你不得不將自己從夢境的世界裡拉拽出來,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去安撫這個吵鬧不休的傢伙。
五分鐘,不,哪怕再睡一分鐘也好啊。
不得不說,將兢兢業業的鐘表和喋喋不休的公雞合二為一的創意真是令人……生厭。
這絕對是人類有史以來最殘忍的發明!
至少肖以鳴是這麼堅信的。
他揉著睡意惺忪的眼睛看著樊越利落地起身穿衣服,肖以鳴打了個哈欠:“早上好。”
“嗯,該起床了。”樊越低聲說道,聲音裡帶著晨起的沙啞,聽起來卻格外悅耳。
肖以鳴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腦袋裡無端一陣暈眩,他兩眼無神地看著樊越:“你不是辭職了嗎?為什麼還是每天這麼早?”
“我要去給林靜秋做牛做馬。”樊越嘆了口氣,眉眼間卻帶著點笑意。
“記得讓他放你回來做晚飯啊。”
“……知道了。”
敢情他的人生價值就只能在廚房裡體現?樊越無奈地搖搖頭,去洗漱了。
肖以鳴坐在床上裹著被子繼續犯迷糊,腦袋昏昏沉沉的,鼻子也好像塞住了,他搖了搖腦袋,心想難道是發燒了?
等廚房裡傳來肉粥的香味,肖以鳴終於起來了,麻木地刷著牙,洗了臉,頭更暈了,有種隨時會躺下去睡著的感覺,太陽穴一抽一抽地疼。
“樊越,我好像發燒了。”肖以鳴面癱著一張臉陳述道。
“發燒?”樊越有些疑惑,伸手試探了下他的額頭,果然有些發燙,“等著,我找溫度計。”
一量溫度,38。9℃,果然是發燒了。
“早說了不能每天蹲在家裡不動,週末一起去爬爬山也好,每天待在家裡會發黴的。”樊越忍不住囉嗦了他幾句,給他倒了杯熱水,“多喝點水,如果很難受就吃藥,今天就睡覺吧。”
“不行!我還沒更新!為了日更全勤獎,我不能死在這裡!”肖以鳴吶喊了一聲,手腳並用地爬起來。
“……從沒見你這麼認真過,前兩天才說更新是浮雲。”
“喂,讓我體驗一下當勞模的感覺啊。”
樊越把自己的手提電腦放到床上:“要用的話就拿我的筆記本在床上用吧,反正家裡有無線。不過別多玩了,多睡覺。”
“知道了知道了,你今天特別囉嗦。”肖以鳴嘀咕著。
樊越去幫他盛早飯,肖以鳴看著筆記本的開機畫面發呆。
剛才昏昏沉沉的還真把昨晚的事情給忘了,現在看著樊越的筆記本一下子給想起來了。那種尷尬的感覺再度襲來,他始終忘不了。
臉頰上似乎還有溫熱的唇擦過的熱度,肖以鳴覺得原本隱隱發燙的臉一下子熱起來了,不用照鏡子就可以猜到自己一定是紅透了臉,太、太丟人了!
“臉好紅,不會溫度又上去了吧。”樊越端著碗來到床邊,用手背試探了一下肖以鳴的額頭,肖以鳴的臉更熱了,簡直快要往外絲絲冒氣。
樊越似乎明白了什麼,卻只是微微笑了起來:“喝點粥吧。”
“哦……嗯。”肖以鳴端起碗喝粥,新撒上去的蔥點綴在粥上,看起來分外可口,肉粥的香味讓原本食慾不振的肖以鳴胃口大開,舀起肉粥就往嘴裡送。
“慢點,很燙。”樊越提醒道。
肖以鳴吐著舌頭呵氣,被燙到的舌尖有種麻痺的感覺。
樊越去突然奪過了他的碗,按住他的肩膀惡狠狠地吻他。來不及撤回的舌頭被兩片嘴唇含住,另一個溼滑的東西在他燙得麻痺的舌尖上輕輕一觸,像是被靜電刺到的感覺從肖以鳴的胸口升起,迅速蔓延全身。
肖以鳴就這麼幹瞪著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