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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不可掉以輕心;她那個巫毒王老爸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回來;萬一她穿著睡衣倒在廚房裡;我們倆又不能不管;然後;手忙腳亂地要把她折騰上床;這時;偏巧她老爸推門進來。。。。。。靠。。。。。。你懂的”
“你會不會想太多了。”
“不會;真不會;我說真的”
度恩嚴肅的表情怎麼看都覺得有點假。
“喝紅茶行麼?我們家只有紅茶。”
“行;喝什麼都可以。”
景寒手裡端著個銀亮銀亮的托盤;上面擺著一套做工精細款式簡潔的英式茶具;她小心翼翼地把托盤放在床上;然後;就一屁股坐到床上去了。
“不好意思;我得窩在床上;不然給我老爸看見又要罵了。”
“你本來就該好好躺著休息。”
雷漠看她如此費心;感覺很不好意思。
“沒事兒;不就流點血嘛;你都能下地走路了;我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
她邊倒茶邊輕描淡寫地說著。
“我腳上的傷已經癒合得差不多了;你父親的藥渣滓可真厲害。”
景寒突然想起什麼來;抬起頭來瞪著他們倆。
“哦;你們是專程來謝我父親的;不是來看我的。”
度恩兩眼翻白;無可奈何地晃腦袋:
“你們女生;永遠都是這樣;如果我現在說就是專程來看你的;你又不信了是不是?反正好話壞話全都被你一個人說完了。”
雷漠忍俊不禁;端起茶杯呡了一口。
“你看你看;他笑了;他明明就笑了嘛。”
景寒假裝懊惱地指著雷漠的臉。
“我笑;並不代表什麼。”
雷漠放下茶杯;對景寒伸出一隻手來。
“幹嘛?”
“讓我看看你的手。”
景寒偷偷瞥了度恩一眼;驀地紅了臉;度恩若無其事地把臉撇到一邊去。
景寒放下茶壺;把那隻包著紗布的手放在雷漠的手上。
雷漠輕輕地解開纏繞的紗布;景寒原本被肖俊的硬幣燙傷過的掌心上;又多了一條深深的裂痕;雖然血已經止住了;傷口也開始結痂;但是;在雷漠眼中;那條裂痕還是那麼觸目驚心。
“為了朋友;你總是那麼拼命麼?”
他很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
她呆呆地望著他;不說話。
雷漠重新幫她把手包好。
“以後;就算遇到再危急的狀況;都不要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知道麼?”
景寒愣愣地眨了眨眼;不太明白;他這麼說究竟是在安慰她還是在教訓她?
“為什麼不行?早知道這樣可以救你;我早就做了。”
“我說不行就不行;因為我是男生;你是女生。”
景寒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臉色很不高興。
“你們瞧不起我。”
“景寒;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只是擔心你。。。。。。”
“你們擔心我不會用法術嘛;但是;我可以學啊”
她立刻就打斷了他的話。
“所以;現在你知道你是誰了?”
度恩好奇地追問道。
“我父親沒有否認我的猜測;我想;我母親應該就是一個女符咒師;否則;她也不會獨獨把她的畫筆留給我。”
雷漠和度恩面面相覷;果然不出所料。
“那你父親會答應讓你退學;然後送你去奇蓮神秘學院麼?”
景寒默默思忖片刻;然後;神情低落地搖了搖頭。
“我想;我們應該可以說服他。”
度恩無比詫異地看著雷漠的臉;不明白他怎麼會那麼有把握地對景寒說出這樣的話。
“這件事;我可不敢打包票;你沒見過她老爸;你根本就不知道。”
度恩的話沒錯;景寒太瞭解她父親了;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太可能。
“好吧;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由我來說服你的父親。”
雷漠放下茶杯;站起身來。
“如果他不肯來學校;那我就親自去找他。”
雷漠從口袋裡掏出銀幣拋向空中;然後瞬間接住。
景寒沒有再多說什麼;她失去了肖俊;卻因此而多了兩個真正在乎她的朋友;她內心從未湧動過這樣的感動;被人信任和呵護的感覺;真好。
從景寒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