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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東西,自然要好好收藏。到了。”容暘站在一扇厚重的門前,五指按上指紋識別器,再將眼睛靠到另外一儀器上識別。
幾道紅光之後,門毫無聲息的開了。
一顆發著粉色光芒的超大鑽石在透明的陳列櫃裡灼灼生輝。
九十九、
韓過殊盯著仔仔細細看了兩眼,才對容暘說:“就它了!”
容暘薄唇一揚,掃了一眼其它陳列櫃裡的鑽石,問道:“其它的都不看了嗎?”
“我喜歡第一眼的感覺。”韓過殊聚焦起目光,修長結實的手指指向粉鑽。
“什麼時候要?”容暘不再多說。
“今天吧。”韓過殊不假思索,眼睛還盯著那顆粉鑽。
“韓大少爺,你當我的手下是神仙啊,吹口氣就能把石頭變成鑽戒?”容暘沒好氣的說。
“呃?”韓過殊驚訝地看了沒有好臉色的容暘一眼,嘿嘿一笑:“那就明天。”
“做不到。”容暘就丟了三個字。
“為什麼?”韓過殊煩了,這個店的老闆如果不是他容暘的,把不定他當場就拿走了,“明天怎麼就做不到了?”
“大少爺,就算我的手下不吃不喝不睡的連夜趕工明天也很能做出來,要多少道工藝才能出得來。”容暘皺起了眉頭,這傢伙就是難纏。
“這麼難啊?”韓過殊將信將疑的摸了摸下巴。
“要不你直接將石頭拿走。”容暘沒了耐心,這傢伙不止古怪,還鬼精鬼精的。
韓過殊腦子一轉,手搭上容暘厚重的肩膀,笑道:“後天!最遲後天!”
“好吧好吧。”容暘面對韓過殊執著有些無可奈何。
“大禮我先收了,等我辦完正事,再來謝你。”韓過殊開心地笑著。
容暘微微一笑,緩步走著,暗道:只要不來找我麻煩就行了。
韓過殊一行出了珠寶店,整個店裡的人都鬆了一口氣,這群人到了店裡之後,顧客基本上消失無蹤。但是目光轉到容暘身上時,又把鬆掉的氣重新提了上來。
“少爺,現在去哪?”阿不發動車子。
“隨便轉轉,我還沒想好。”韓過殊閉著眼睛,腦海裡卻浮現著瑞慈嬌羞的模樣,笑意不自覺的爬滿酷得掉渣的臉上。
瑞慈一會兒傻傻地盯著在臺上講課的老師,莫名其妙的笑著,一會兒又低下頭紅著臉羞一羞,總之老師講了什麼她完全沒有聽到。
自然下課了也完全不知情,繼續沉浸在美好的個人回憶世界當中。
“大小姐,你再這麼樂下去,不止是老師被你氣到掛掉,我都要掛掉了。”綿野忍無可忍湊到死黨面前。
“誰掛了?哪個掛了?”從個人世界裡走出來的瑞慈只聽到後半段。
“除了你之外,統統掛了。”綿野恨恨地說,又低下頭靠近死黨厲聲逼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昨天明明說取消你表演資格的,今天怎麼還在演出單上?”
“這個,這個。。。。。。。”瑞慈支支唔唔,不知從哪裡開始說起。
“看你這個樣子,本女俠也猜得到。說不說無關緊要,重要的事你表演曲目怎麼樣了。”綿野託著下巴。
“我的曲目啊。。。。。。還在練習。”瑞慈有一句說一句。
“還在練習?!後天就校慶了,你看看其他班級的同學練得那叫一個如火如荼,你倒好,輕閒得跟沒事的人似的。”綿野吃驚地拍著桌子。
“我哪裡輕閒了?”瑞慈不解。
“人家都在練習,你呆坐著傻笑。本身先天就不足,後天還不努力,你想我們班級的最終榮譽毀於一旦嗎?”綿野橫眉豎眼。
“彆氣,彆氣,我去練習就是了嘛,小心一生氣皺紋就多了,不好看了,嫁不出去了。”瑞慈笑眯眯地站了起來,捏了捏死黨略略嬰兒肥的臉。
綿野一把拍掉瑞慈的手,說:“我的相機你弄哪去了,校慶我要拍照的。”
“明天拿來給你。”瑞慈收拾書包。
“幹嘛去?”綿野喝到,這丫頭不醒還好,一醒了就沒邊。
“你不是讓我練琴去嗎?”瑞慈鄙視地看一眼死黨。
綿野揮揮去,趕蚊子似的,“快走,快走,要認真點啊,別給咱們班抹黑了。”
瑞慈撇撇嘴,“那你去,替我上臺,保證啥黑也沒有。”
綿野立馬背過身去,當做啥也沒聽見,跟另一女同學哈啦去了。
一路雀躍著到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