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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這個樣子,應該只有他見過吧,這個想法讓韓過殊很是開心。
“什麼時候了?”瑞慈一聽到上課,立即坐起身子。
長髮披散在臉部及肩膀四周,急切的表情天真自然,怎麼看都讓人忍不住想要疼愛,韓過殊的心怦然跳動。
“差不多八點。”
所以這使得韓過殊的回答,多少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的心不在焉不止是因為她無公害的表情,還有他眼前無比綺麗的美景。
瑞慈發現韓過殊的視線由從自己的臉上轉移到了身上,而且那種神態又似曾相識——眼神灼熱得快要竄出火苗。
順著他的眼神瑞慈低頭看看自己。
“啊。。。。。。”地尖叫起來。
被子滑落到了腰部,露出一絲不掛的胴*體。
瑞慈驚叫之餘,更是在一瞬間紅了雙頰,快速的將被子拉上來,塞在腋窩下,只露出渾圓的臂膀。
韓過殊被她防範過當的行為雷了一下,這女人搞什麼,昨天晚上沒見她這番表現,他們坦誠相見也不是第一次了。
猶如楊楊所說,女人心海底針。到底是什麼個想法,韓過殊還真摸不透。
也是第一次,韓過殊對另一個人的想法有想要知道的*****。
“你。。。。。。你先出去一下,我換下衣服。”瑞慈略低了頭小聲的說,雖然有肌膚之親已成板上訂釘事實,但讓她裝作若無其事的在他面前裸呈著換衫。
這恐怕是做不到的。
換作以往,韓過殊不一定會照作。
但是情和愛這種東西,不是一兩下就能明白得了的。
韓過殊撓撓頭,一聲不響地就出去了。
瑞慈愣了一下,顯然是被韓過殊的不正常表現輕雷了一下。可來不及細想,上課,上課要緊呢。
一下樓,就見陳媽在問:“怎麼才回去一趟,家裡電都沒了呢?昨晚沒電,你們找到備用電沒有?”
“什麼備用電,在哪?”阿不瞪大眼睛,彷彿怕錯過任何一個字。
“唉呀,少爺們,就是這裡呢。”陳媽快步走到客廳的轉角。
“哦——知道了。”阿不長長地哦了一聲。
眼尖的陳媽看到忤在樓梯上的瑞慈,擔心地問:“瑞慈也在啊,昨晚沒嚇吧?”
瑞慈一聽這話就臉紅,結結巴巴地回了一句:“陳媽。。。。。。我。。。。。。我沒事。”
“沒事就好,”陳媽放下心來,笑道:“昨晚好大的雨,又加著閃電,怪嚇人的。”
“我去上課。”瑞慈不敢在客廳多呆一分鐘,低低地說了一句,便衝了出去。
韓過殊夾了兩塊三明治,也出去了。
“我去學校。”
“好,我去備車。”阿不趕忙站了起來。
“不用,你在家待著,看著那四個混蛋,別給我惹事。”
九十七、上課和結婚哪個重要
想當然,韓過殊是要一個人載著瑞慈去學校。
“先吃一點。”韓過殊把“順手”帶的早餐塞給了瑞慈。
瑞慈微微一愣,滿心地歡喜,細細地吃著,一股甜蜜的暖流湧遍全身。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到了學校,瑞慈從車上跳下來,低著頭說了聲:“謝謝。”
韓過殊略略有些不好意思,輕咬著唇,手扶著方向盤,稍過了片刻,才太不自然地說了一聲:“不用。”
沒有回應。
再偏過頭來,瑞慈已經小跑著走遠了,纖細的身影不斷地跳躍著,在綠意蔭濃的校園小徑上,她就是一隻輕輕飛過的白色蝴蝶。
韓過殊嘴角掠過一抹笑意,一踩油門往校長辦公室去了。
愛情的力量就是這樣的大,可以容不下一粒沙子,也可以容下整個大海,甚至整片天空。只要能確定對方的愛,大海還是天空又能怎麼樣,能寬闊得過人的心嗎?要深遠得過人的心嗎?
所以當韓過殊再一次確定心意之後,他決定這樣做。
“韓少,到底是表演還是退學?”老校長聽糊塗了。
“不退學,校慶也讓她上。”韓過殊說。
老校長一愣,隨即笑了笑,“跟韓董事長聯絡過,可能會賞光校慶。”
“那又如何?”韓過殊挑了挑眉,老子跟兒子同時賞光,這並不算是先例,何必大驚小怪。
老校長微微皺了皺眉頭,表情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