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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了。”
方人智也不甘示弱,對著他師父說道:“賈師兄也未免太過謹慎了些,師父說了,那《辟邪劍譜》可是一定要得手的。師父原本就武藝高強,再修煉了這劍譜,就更是如虎添翼,在武林大會上定能技壓群雄,到時看我青城派之勢還有何人可擋!”
最初回話的那個申人俊便又開口道:“徒兒以為,還是先抓住那林震南的妻子兒女,再與他交涉,不怕他不交出劍譜來!若當真是個硬骨頭,到時候再殺不遲!”
這幾個武林中的“青年才俊”你來我往地給他師父出主意,聽得屋頂上的楊蓮亭真是歎為觀止。他只當他這等魔教中人才最講究這等陰謀詭計,沒料到那所謂正道中人更加不堪。聽到後來,他便忖道,這些個青城派的偽君子原來在打著《辟邪劍譜》的主意,也不知是如何精妙的劍法,竟讓這些人如此下作起來!
那餘滄海看來也很是欣賞這幾個徒兒所言,頷首道:“人俊所言頗合我意,你等速速去福州府一趟,在那裡想法子把林震南妻兒捉來,再作打算。我在此稍作盤桓,就去那處找尋你等。”
看這申人俊受了師父寵愛誇獎,餘下三人眼裡皆有妒色,卻也只能遵師命躬身行禮,不敢多說甚麼言語。而那申人俊則有些得意,將笑意強自忍住。
楊蓮亭見這青城派商討之事與神教並無干係,又聽幾人定了行事大約日子,便不等他們說完,一縱身點著瓦片走了。到陰影處落了腳,他探頭出來見四周無人,才現身往自個的房間走去。
東方不敗正靠著床頭小憩,聽得門響便是一驚,看到楊蓮亭走進來,就笑吟吟說道:“蓮弟去了這許久,可都聽清楚了麼?”
楊蓮亭脫了外衣外褲,鑽進他被窩裡把他摟住,笑道:“自然聽清楚了,不過與我神教並無關聯,只是那些個偽君子又要做一些使人不齒的閒事了。”他便把方才所聞都說了一遍,又道,“我記著上輩子這《辟邪劍譜》在武林中很是掀起一番風浪,卻是在十多年後,不知這回怎地早了這許多年。”
東方不敗略一沉吟,便是一笑:“武當式微,那餘滄海就有些著急了罷。”
楊蓮亭再想一遍方才那師徒幾人所言,續道:“教主,我聽得他們提起‘武林大會’,這不是剛聚過一次,難不成又要弄那勞什子?”
東方不敗道:“那些個正道人士但凡遇著甚麼事情了,總是大驚小怪。這番武當落下去,這些不安分的自然蠢蠢欲動。雖說現下看似與我神教無關,怕是等那餘滄海真練成了《辟邪劍譜》,就又要往我等身上潑髒水了罷。”他冷哼一聲,“若不給我神教找些麻煩,如何彰顯他們的本領?”
楊蓮亭聽得怒從心起:“他當我神教是好欺負的麼!”
東方不敗見狀,忙偎過去,伸手在他胸膛上慢慢與他順氣,勸慰道:“蓮弟莫要生氣,便是他想要算計我等,我等又怎會讓他得逞?如今蓮弟聽到那餘滄海計劃,不如我兩個就趁機去往福州府一行,看一看他要如何行事便了。”
楊蓮亭給他老婆這一安撫,心裡好過些,才撥出一口濁氣,說道:“是我急躁了。教主英明神武,想出的法子也都是極好的。”
兩人定下計劃,又在一起膩了會子。楊蓮亭體貼東方不敗白日裡受累,這時也不曾再要了他的身子,只是將手探進他衣裳裡頭,貼著那軟玉溫香撫摸,卻並不做其他的手腳。東方不敗心裡甜蜜,只與他蓮弟靠得更緊密些,就閉了眼,與他一同入了鴛夢去。
次日清晨,兩人就醒過來。早起正是陽氣重的時候,楊蓮亭□一柱擎天,只是因著有正事要做,卻不好白日宣淫。東方不敗身子痠軟,就只把頭埋下,用口唇含了他那器物動作一番,給他吸出精來。
於是楊蓮亭便是神清氣爽,而東方不敗則有些慵懶。他便把東方不敗抱起來,親手給他穿衣繫帶,這手腳是笨拙了些,可東方不敗卻覺得歡喜。
待行裝都打點好,楊蓮亭便下樓找掌櫃的結了賬,兩人復又上馬共騎,讓另一匹馬在旁跑了跟著,一路再往東南方向而去不提。
也是趕得巧,剛出去,他兩個就遇著了在下頭大堂裡用飯的青城派弟子。楊蓮亭與東方不敗未免引人懷疑,只買了兩個肉餅,就先行往東南邊行去。
果然過不多時,那幾個青城派弟子已然騎馬追了上來,與他們擦肩而過,快馬加鞭地奔向福建。
楊蓮亭把東方不敗護在懷裡,低頭在他耳邊問道:“教主,我們追上去麼?”
他們是要去挫敗了青城派計劃的,如果去得晚了,恐怕事情有變。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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