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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提醒於你……”
“嘿嘿,多謝師兄,多謝師兄!”
“我們快些去罷,師父還在等著我們共商大事呢!”
這兩人一面說話一面進了另一條廊中,楊蓮亭小心探出身子去看,就見他們進了對面一間上房,然後那門就關上了。
觀兩人服裝面貌皆是尋常,楊蓮亭認不出兩人的來歷,就先把此事按下,到下面找掌櫃的叫了酒食,自個端了走。
進門後,楊蓮亭見到東方不敗倚在床頭養神,心裡憐惜,就過去把他抱來放在腿上,兩人一齊坐在桌前。
東方不敗清醒些,見兩人這般模樣,便嗔他:“蓮弟快放我下來,這可不成話。”
楊蓮亭笑道:“你今日太過勞累,我餵你吃可好?”
東方不敗掙了掙身子,見他不放手,也就不忸怩,也是一笑:“蓮弟如此殷勤,我便愧受了。”
於是楊蓮亭便一筷一筷送到東方不敗嘴邊看他吃下,又就著這筷子往自個口中塞些大塊的肉食。兩人腹中著實飢餓,這般你一口我一口,不多時就把幾個菜都吃了大半,再有楊蓮亭掃了底,才覺得有些飽足。
巡夜的店小二進來收了東西,楊蓮亭就摟著東方不敗,把方才在外頭所見所聞給他說了一遍,言道:“教主,你看這武當大會都已然沒戲看了,這不知哪個門派的人留在此處,卻又是為了甚麼?”
東方不敗想了想,說道:“聽蓮弟說起,那幾人像是要做甚麼大事,還是有天大好處的,恐怕所謀不小。”
楊蓮亭點一點頭,那幾個人遮遮掩掩,又很是眼生,必不是神教中人。而這正道武林中那些偽君子,在這時候心裡打得主意,說不得便與神教有莫大的關聯。
東方不敗自然也想到此處,說道:“怕有甚麼不妥的,還是去查探一番為好。”
楊蓮亭正有此意:“如此便由我去,教主你身子不好,就在房裡歇息罷。待我將訊息帶回來。”
東方不敗本來還想與楊蓮亭同去,可確是身子痠痛難當,才一動彈,便是不能忍受,才對著楊蓮亭笑笑,說道:“那蓮弟去時小心些。”
楊蓮亭捧著他的臉重重親了一陣,才吸口氣,縱身竄了出去。
外頭弦月已是掛在了柳梢,天色很晚。楊蓮亭跳上屋頂,因著憋了許久的慾火全數發洩出來,更是心滿意足、身輕如燕,幾息間就來到了那幾個武林人進去的房間上頭,輕輕揭開兩個瓦片,低頭看了下去。
只見房裡上首坐著一個身材極短的中年人,臉色膛紅,頗有幾分不怒自威的意味。他身旁站著好幾個二三十歲的青年男子,都對他十分恭敬,口稱“師父”。
楊蓮亭觀他形貌,倒是想了起來。此人乃是青城派掌門、松風觀觀主餘滄海!
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些個武林正道人士心裡打了些甚麼小九九,日月神教反倒比尋常的武林人看得更加明白。五嶽劍派固然在武林中有同氣連枝一說,內部卻實在不是鐵板一塊,暗潮洶湧得很。而如今武當派掌門沖虛一死,天虛又沒了幾天好活,老一輩的除了最是平庸的靈虛接任掌門外,竟沒了一個活人,便讓武當派打傷元氣,連帶著在武林中的地位也下降不少。而武當這一沒落,後頭自然就有其他的門派想要頂上,不過少林與武當素來交好,也定會施予援手。
沖虛一死……武林這灘子水就渾了啊。而青城派算是個有些實力的門派,餘滄海又有野心,如今藏在這裡,卻不曉得要作甚麼勾當了!
楊蓮亭想到這裡,將呼吸更屏起來,俯身貼在瓦上,細心聽起下頭幾人的話來。
青城派之謀
那餘滄海雙手攏在袖裡,闔眼坐在椅上,臉色有些嚴肅。只聽他語氣淡淡,開口說道:“人俊,你們幾個打聽得如何了?”
就見其中一個青年躬身說道:“啟稟師父,我幾個已然探聽明白。那林遠圖所建的福威鏢局正在福建省福州府,如今總鏢頭名為林震南,將這鏢局的生意經營得比他祖父更多了幾個省,也是頗有名氣。”
餘滄海現出一些滿意的神情來,又有他另一個弟子吉人通說道:“便是再有名氣,又怎能敵得過我青城派?待弟子等去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再把那《辟邪劍譜》獻給師父!”
餘滄海眼一睜:“此時不宜聲張,如今也並非大開殺戒之時。若是留下話柄,便要被方證老禿驢鑽到空子了。”
這邊賈人達連忙上前一步:“師父所言甚是,如今武當派是敗落了,我青城派卻更要小心些才是!吉師弟那話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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