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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東方不敗也是一笑:“童大哥,平之日後就是我日月神教的少教主,地位不在‘聖姑’之下,不過他初來乍到,還有許多事情要童大哥教他。”
“這是我老熊應該做的。”童百熊一點頭,又道,“平之既是少教主了,待教中議事大會上,就該正式介紹給眾位兄弟認識。”
東方不敗也說:“我也是這個打算。”
事情都說完了,幾個人就從書房出來。既然東方不敗已經回來,那教務自然還是由他處理。童百熊連夜就下了山,回到他風雷堂之中去了。
倒是東方不敗,帶著林平之和楊蓮亭兩個來到東院之中。
吩咐了僕從給林平之收拾出一間房子,三人來到主院,東方不敗的房間裡頭。
東方不敗見林平之尚有些拘謹,便笑道:“平之,坐罷。待你的房間收拾好了再去歇息,我安排幾個婢子小僮伺候著你,你若是有甚麼不安逸的,只管對他們說就是。”
林平之應道:“多謝義母,平之省得了。”
他這時心裡也有許多疑惑,不知該如何出口。林平之原以為東方不敗乃是女扮男裝,只是有些驚奇。後來聽童百熊口口聲聲“東方兄弟”,便不解起來。難不成這位義母原先是男扮女裝?可是他又與義父如此親熱,還親口承認做了自個的“義母”,當真是奇怪之極。只是他心中也隱隱覺著,這其中定有大奧妙,使他將這不解壓下,不去詢問。不過林平之又想著,他當年也聽聞江湖上一些高人總有怪癖,說不得這位“義母”就是其中之一,左右都是他的親人長輩了,且給了他一個遮風避雨的所在,他又何苦追根究底?相比這個,林平之倒對這義母的身份更加驚懼,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在他家中做了幾天客人的楊夫人,竟然會是江湖上第一大魔教日月神教的教主,連帶著他自個也成了個“少教主”,可見人生際遇實在無常,讓人難以捉摸。
林平之既然沒有多問,東方不敗也暗自鬆了口氣。他練的這《葵花寶典》之秘,除他、楊蓮亭與那被壓在西湖之底的任我行之外再無旁人知曉,若是要他給這義子解釋為何忽男忽女之事,他也不曉得如何開口。如今林平之這般乖覺,使東方不敗對他又疼愛幾分。
於是東方不敗對他再叮囑幾句,教他在教中要謹慎行事,先莫出這院子,待到幾日後將他身份告知教眾,領一面黑木令,才能在崖上行走。
林平之聽這義母諄諄教誨,心裡感動,他一咬牙,把身上藏著的《辟邪劍譜》又拿了出來,雙手呈上,說道:“這本劍譜在平之手裡終究不夠安全,還請義母幫平之保管。”
東方不敗微訝。他可是曉得,這《辟邪劍譜》乃是林家祖上所傳,如今又算是林平之父母親生前遺物,自然被林平之寶貝不已。他之前要去福州,本來也是對著劍譜有兩分興趣,不過後來收了林平之做義子,自個又有天下第一的《葵花寶典》在手,自然不屑去打一個娃娃的主意。沒料想此時林平之竟把它交給了自個保管,讓他真真有些感動起來。要知林平之身受分筋錯骨亦不曾低頭、連他外公都生生提防著,如今看來,他卻是將他東方不敗當作了最親近之人,方才將這性命攸關的東西交給了他。
如此東方不敗亦不會讓義子失望,便也不假惺惺地推拒,只接過來笑道:“如此我便幫你保管著,將來你若要時,只管找我拿就是。”一頓,又笑一笑,“但你義母還有一口氣在,定然不會丟了它。”
林平之臉上也露出笑容來,隨即卻又一低頭:“平之年幼無知,對武學也無甚建樹,如今正有一個不情之請,要求義母幫我。”
東方不敗一挑眉:“你說就是。”
林平之說道:“還請義母幫著看一看這本《辟邪劍譜》,而後再……再教一教孩兒。”他平日裡也聽那些個跑江湖的鏢師們談過,有人練了甚麼秘籍走火入魔,武功盡廢不說,還丟了一條性命去。林平之若還是孤身一人,自然不怕練了這武藝,橫豎不過一條命,死了便下去陪伴父母,活著就練成武功為父母報仇,都是一條出路。可如今不同,有義父義母收留,又對他們有了信賴,自然就想穩妥一些。他不願便宜了那正道的偽君子,可對於東方不敗這等魔教之人,且不管他們是不是也有殺人放火,卻生出許多好感來。不得不說乃是有些偏執了。
東方不敗一想,這有何難?有心成全這義子的心願,就點頭應道:“無妨,我幫你看看就是。不過也要先打些基礎,你若是基本功沒練好,就算有再高妙的招式,與人打鬥時也不過是大廈將傾,絕不會有甚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