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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嘛。”陳嫣還真心疼,上前細看,“呀,都流血了。”
春兒向來是人給三分顏色就開染缸的主兒,借題發揮,“就是說嘛,多狠啊,我都不帥了。不就是送我哥一個脫衣舞女郎嗎?我哪兒知道那跳舞的是泰國人 妖啊……”
這個理由?張浩側身靠在櫃子上,蒙臉,媽啊……
陳嫣目瞪口呆,直結巴,“你,你送你哥脫衣舞女郎當禮物?你……”哎,對春兒,實在是……無話可說。,
春兒繫好領帶,整理整理已經很有型有款的頭髮,倒喋喋不休上了,“陳嫣,看在老同學的份兒上,二哥勸你一句,知道你對我哥那是情根深種,感情歷久彌新,你也一向矢志不移,奮發圖強,不過見好就收吧,我哥心裡有人的……”
啪!甜姐兒手裡飾滿珍珠蕾絲的包包毫不留情,狠狠砸到春兒臉上,力道大的讓春兒有錯覺,是不是他這一邊的嘴角又要裂了……
揍完春兒甜姐兒猶不解恨,再對著觀戰的浩子腿肚子上狠踹一腳,罵,“臭男生……”怒衝衝提著裙子跑走。
春兒的運氣很少這麼壞,炸毛,“操,老子招誰惹誰了?”他問死黨,“你說今兒個是我生日吧?咋恁倒黴呢?”
浩子能說啥?乾笑,“甜姐兒罵人的本事沒進步,哦?十年如一日,就臭男生三兒字,花樣好少……”
“春兒,你和你哥打架了?”第一時間收到訊息的常藍進屋,“為啥?”
春兒把理由再複述一遍,“我不就是送他個脫衣舞女郎當壽禮嘛,我也不知道她是泰國人 妖啊,看著挺浪的妞兒……”
常藍的巴掌麻溜的抽到春兒的腦袋上,“你瘋了啊,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啥脾氣啥心性,你送只漢堡也比送脫衣舞女郎強啊,一天到晚尋思什麼呢?腦子裡長草了不是?看給你哥氣的,過生日都不回來了。”
“啊?不回來了?”春兒緊張,這就和計然私奔了嗎?膽兒突突的,打聽,“那我哥去哪兒了?”
“還不又去爺爺那兒了。”常藍整理整理身上的禮服,哎,鬧心不?好好的party被這臭小子給毀了,無奈,“行了,趕緊下樓幫我招待客人,想累死你媽啊……”
啊,看樣子脫衣舞娘的理由媽媽接受無礙,春兒答應常藍,“好好,媽,我這就來。”擦護唇膏,覷著老媽出門,跟浩子嘀咕,“你說我哥今晚兒是不是和計然睡上了?”
浩子瞅著屋門的方向,緊張的快尿褲子,求春兒,“咱少說兩句行不?”
“行,”春兒痛快答應,照鏡子扒拉扒拉頭髮,哀怨,“你說我這倒黴催的,打哪兒不行啊非打臉?”
懷爺爺,仍住在軍區大院的那座舊式小樓裡,懷建軍和常藍僱了特護和工人全天候照顧著老爺子。其實,原本是打算將老爺子接到大屋去的,但醫生說,熟悉的生活環境對病人要好一些,特別囑咐懷建軍有時間多陪陪老人。不過,事實上,忙碌的懷家人,能回來陪老人的時間並不多。好在春兒和青兒比爸媽回來的時間多一些。
春兒回來看往爺爺,會帶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一隻小雞或者小鴨,還有些來自鄉間田野裡的物事,麥穗,高粱,玉米杆子等等,又或跟爺爺一起分享冰激凌。每次,懷爺爺都被這些奇怪的禮物逗的很開心。
系青沒那些花樣,但他能陪爺爺下棋。事實上懷爺爺並不是真在下棋,他只是在亂擺,後來系青琢磨出來,爺爺是試圖利用棋子棋盤做軍事上的沙盤推演,多看幾次,系青也看懂一些,陪爺爺一起擺那些棋子,間或嘮叨一些他從不在人前提起的心事。
今天晚上,系青洗過澡,換過便服,吃過藥,喝了點粥,便坐在爺爺那間儉樸的書房裡,和爺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爺爺,還記得不?你答應我送點水果保健品去看看幫過我的那個女生,她叫計然,我很喜歡她。那時候真是,想法設法,找機會去看她……還有那次我生病,爺爺送我去醫院,後來我支開你和春兒……”
“翠蘭兒啊,”爺爺衝青兒叫老伴兒的小名,“去看看青兒睡沒?別顧著看書又不睡覺,還有春兒總踢被子……”
“嗯,”系青答應,“我這就去,爺爺,早點兒睡吧。”
夜,大雨,透過系青二樓睡房的玻璃窗向外看,院落,街燈,雨水,氤氳一片。
慢慢伸出手,五指張開,貼在玻璃上,窗面因此浮起淡淡的霧氣,貼著手掌的輪廓,一點點擴散開來。系青眼裡的淚意,這次第,再也難以自控的,也一點點擴散。
這棟小樓,這扇窗,這張書桌,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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