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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無法的。
這些賬目算了出來,便把官府內記載的那些所得也調出來,兩下一對比,便高下立見,因此阿秀便叫司空拿人。想要從那人身上找到打破這塗州鐵桶的出口。
不料,司空帶兵而去,那人竟不知從哪裡得了信,竟偷偷地自後門溜走,司空大急,急忙帶人去追,竟不知自哪裡跳出一幫人來,將司空攔住,兩相交戰,冷箭暗飛,司空雖然拳腳功夫了得,但先前養在京中,放出來之後又極少真刀實槍的對戰,畢竟缺乏實戰經驗,因此上竟有些顧頭不顧尾的,那些埋伏之人偏衝著他使勁,司空一不留神,被箭射中胳膊,大喝一聲,手中長槍掉在地上,旁邊一人便衝出來欲殺,幸虧景風趕到,人未到,腳下一勾將地上一柄棄刀挑起,手上一拍,那刀便直奔殺手而去,將那殺手生生逼退。
司空身子踉蹌,手捂著右臂,鮮血自手指縫間汩汩而出,傷的不輕,景風衝過去便將人一攬,問道:“怎樣?”目光一掃,頓時皺眉。司空咬牙,說道:“無……無事!”他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公子哥兒,雖嚮往行伍,但從小到大,爹孃疼愛,嬌生慣養,哪裡吃過這等苦,雖然是錚錚男兒,瞬間卻紅了眼眶,又氣又疼又憤。
景風見他如此,伸手輕輕一拍他左肩,說道:“撐著。”他目光溫和,司空對上景風目光,眼眶更紅,說道:“我知道。”
景風一笑,命十幾個人守著司空,自己帶兵前去繼續追擊。侍衛們衝過來簇擁著司空,司空咬牙,伸手撕了一段袍子,在手臂上纏了兩下,手指沾著血,不停發抖,那血珠子一滴一滴落下來,司空嚥了口唾沫,咬牙忍著痛,大聲喝道:“跟我追上狄大人!”士兵們見狀,也紛紛跟上。
司空帶兵追了一會,不見人影,血把半條手臂都溼了,冷風吹來,手臂彷彿已經僵了,司空漸漸撐不住,眼前陣陣發黑,只在咬牙之際,忽地聽到有人罵道:“混賬!”
司空聽的耳熟,回頭一看,見是阿秀,便有些淚汪汪地,說道:“秀之……”阿秀皺眉,說道:“你傷了,別多說,快先回去。”司空卻要顯示“英雄本色”,便說道:“不過小傷,我尚撐得住。”阿秀說道:“住口,別多說,此地交給我,你安心回去。”司空皺眉道:“我不!”阿秀看他臉色煞白,偏還嘴硬,冷冷一笑,伸手在他傷口上輕輕一拍,司空猝不及防,鑽心的疼,忍不住大喝一聲,向後便倒,瞬間以為自己便要死了。
阿秀看他一眼,說道:“就這樣,還硬撐呢,敵人尚追不到,自己先要疼死了!來人,速速把司空大人帶回去。”司空咬著牙,渾身疼得打顫,額頭上冷汗涔涔,偏反駁不了一句,被人抬著,溜溜兒地去了。
阿秀望著司空被人帶離,這才轉頭過來,看了看前方,便問道:“這路通往何處?”他所帶的幾個兵丁,都是塗州本地的,有人便大著膽子說道:“這條路是通往埠頭的,若要從河上出海,便從此處走。”旁邊有人就插嘴說道:“狄大人彷彿就是從此路追了過去,難道是逃犯要從海上而逃?”
阿秀眯了眯眼睛,想了片刻,就問道:“那旁邊那條小路又是通往哪裡?”士兵說道:“大人竟能看出這個,這個卻是通往深山的,一路荒涼,極少人行,不過翻過這座山,便是幾個村子,也就到了海邊,只不過比直接從前路而走要慢得多了,起碼要用半天時候。”
阿秀上前看了看山勢走向,沉吟片刻,便說道:“這山路,除了可去海邊,是否還能通往別處?”士兵想了想,笑說道:“大人不說,我倒是忘了,好似這條路還能通往妙州的,只不過還要費上不少的時候,且又難走,而且妙州關卡森嚴,怕那逃犯不敢的。”
阿秀笑道:“這可不一定,賊人狡猾,不可不防,何況,我們在這邊追擊,必定要細細搜查,用上半天功夫,等發覺他並未從海上走之時,或許他早過了妙州也不一定。何況我們還未給妙州釋出通緝之令,等通緝影信發出,怕他早就無影無蹤了。”
眾士兵聞言,都瞠目,有人說道:“大人,那麼我們便追往此處?”阿秀說道:“追什麼?收兵回去了,賊人腳快,怕也追不上的,空自累的半死,因此我想,咱們只管先回去,——對了,若有人問起,你們就說未曾追到,給他們跑了,免得讓百姓們空歡喜就不好了。”
士兵們聽他連動也不願再動,只如此坦然承認追擊失敗,還說為百姓好,真真一派大言不慚風格,頓時面面相覷。
阿秀見他們不動,就說道:“看什麼?讓你們歇著還不高興?走了走了。”士兵們見他生得好,便紛紛使眼神,覺得這位司空大人的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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