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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我,都是我厚著臉皮倒貼過來,然後看你們相親相愛的和諧畫面……”
“如玉!”莊書蘭輕輕一嘆、扶上花如玉的肩、看著她眼角滾下來的淚水,心中也是梗塞,“如玉……如玉……”低低叫了兩聲,萬般言語卻說不出來了,有事些,莊書蘭沒辦法向花如玉解釋,她的這一世算是偷來的,經歷了生死之劫,也算是大起大落中來了又去,現在只想著如何讓自己活得更像自己一些,所以,她此時也沒考慮過與什麼人談一場戀愛或是成家之類的問題,一則她還年輕,按著她的觀念十五歲的身子考慮這些似乎早了些;二則,壓抑太久了,她只想隨心所欲,不想被任何人任何事所束縛了。
“如玉,給我一年的時間,一年後,我會從京城裡消失,從你們所有人包括幻柏的視線中消失。”最終,莊書蘭向花如玉許下了承諾,“從此你們的生活裡再也不會有莊書蘭這個人物了。”京城太過壓抑,官場太過複雜,江湖紛爭太亂,’家人‘兩個字距自己太過於遙遠,飄姨因自己而受拖累,朋友因愛情幾近要與自己反目——莊書蘭,這京城裡真的沒有什麼東西值得你留戀了!
而且,一年的時間應該夠了吧,或許還可以再快一些,翰林考核已經出來兩次了,得了兩個丙,只要再得兩個丙,官場上的事就真正與自己無關了!
“真的嗎?”花如玉像是溺水中的浮萍,一把抓住了莊書蘭的手,仰望著,臉頰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你真的不會再纏在幻柏的身邊了嗎?你能說到做到嗎?”
“真的!”莊書蘭微微一笑,安撫地握著花如玉的手,心中一片苦澀,果然,這友情太過脆弱了,如玉她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將來的打算,她只關心自己會不會在幻柏的視線裡出現,現在她的腦子裡除了愛情還是愛情吧!“如玉,你與師傅的緣份是你們自己的事,我只想說,愛情是兩個人的事,若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還是放棄了吧,至少別把自己逼入絕境——至死地並不可能會百分百地後生,萬事給自己留條退路,不要在愛情中迷失了心智,丟了自己。”
花如玉性子激烈又好強,自到醉春宛開始,每日接受訓練讓她有著不服輸的性子,所以她才能在眾多女子中脫穎而出,一夜成名為京城裡的名姬。
可正是她這樣的性子,莊書蘭很擔心當她在經過努力後仍無法得到幻柏全心全意的愛,她會因愛生很,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
“你不是說,只要付出努力,付出真心,總會有感動他的那一天嗎?所以,我不會退縮,否則我這五年來的付出算什麼?”花如玉的眼裡一片堅定,“我相信,當你不在出現時,他一定會把目光轉向我的,一定會的!”
真是這樣?莊書蘭輕輕一嘆,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一切隨緣吧!”
莊書蘭軟下了目光,平淡地嘆著。
兩日後,莊書蘭帶著四兒我到幻柏,向幻柏告辭。
“在這裡住得好好的,為何要搬走?”幻柏狠狠地瞪了一眼莊書蘭手中提著的包裹,重重的一撐拍在了他身旁的桌子上,那桌子瞬間散了架,坍塌在地,也把一旁的四兒嚇得往後驚退一步。硼莊書蘭不為所動,平淡地敘述著:“師傅,很感謝這些日子以來你對我的照顧。師傅在我最難堪的時候扶了我一把,我份思情我會償還您的。”
“我不要你的償還!”幻柏沉下了臉,氣乎乎地道,“為什麼要搬?”
“恩怨分明是我的信條之一,而且我不喜歡欠了別人的思情。”莊書蘭堅持,卻不回答他後面的問題。
“為什麼要搬?馬上過年節了,你要搬到哪裡去?”幻柏追問。
“四兒,你先出去等我吧,我單獨跟師傅說會兒話。”莊書蘭見四兒被幻柏冷冷的語氣嚇得哆嗦,小聲對她言語。
四兒帶著不安的目光看了莊書蘭一眼,直在莊書蘭的眼中看到不容反抗後,帶著擔猶的目光退了下去。
四兒走後,莊書蘭坐到幻柏的對面,腳踩在那壞了的桌子木頭上,微微有些不安,卻把那份不安藏在了心底。“師傅為何要生氣?我搬出去又不是搬出了京城,以後還是可以見面的啊!師傅是否為我想過,我現在是一朝中官員,多少會有官員親自到家裡來拜訪我,如果被那些官員發現我現在住在一男子家中,在官場上,他們將會如何評價我?雖然我現在名聲狼藉,但我想力拖狂瀾,多在官場上結交一些朋友,多留一點好印象給他們,這樣才有助於我在官場上立足。”莊書蘭一臉平靜地擺著大道理,說得連她自己都認為這是一個最為完美的理由了,“我想在官場上闖一番天地出來!向他們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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