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有什麼好誤會的?這裡也不是我家啊,我可沒有資格說什麼歡迎不歡迎的?”莊書蘭嘟噥著,“四兒,你不懂這個中之事,你就別插嘴了,你下去吧、我再睡一會兒……昨晚睡得大晚了……”
四兒明白此刻的莊書蘭是把睡覺放在了頭等大事之上,再多說什麼也無意——因為她已經睡死過去了!只不過,四兒想不明白昨晚莊書蘭明明亥時還未到就睡了,這還叫睡得晚嗎?微微嘆了口氣,邊關上房門邊思索著一會兒怎麼到幻柏師傅那邊回話——這已經是不是莊書蘭第一次拒絕去見花始娘了。
四兒一關上房門,莊書蘭立即起身,穿好衣服走到外間,尋了兩本狂草宇帖跟著畫了起來。人說練毛筆宇可修身養性,莊書蘭也很認可這一點,練書法不可心浮氣燥,所以當心情不好時,練幾個字,把注意力轉移到字上面,心也會跟著靜下來。只是今日的莊書蘭卻無法達到這一點,字越寫越零亂,到最後成了一張鬼畫,壓根兒就看不出來寫了些什麼!
索性筆丟開,走到後窗處把窗推開,讓冷風灌進屋裡,也灌入腦子中,凍結混亂的思緒,才能從中理出個頭緒。
當心平靜下來後,當把蓋在混亂的思緒上的那層布掀開後,莊書蘭的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了,就如月那外面的天空,陰沉沉的卻又是空白無物的。
靜靜的空間傳來一道有節奏的敲門聲:“蘭兒!”
是幻柏的聲音!莊書蘭猛地一回頭,瞪著那扇門,卻沒有移動步子。
他怎麼會在這裡?他這會子不是應該陪著花如玉嗎?
“柏,既然蘭蘭是生病了,她自然是聽不見敲門啦!”花如玉輕言細語,“不如讓我進去瞧瞧她吧!她在睡覺,你進去多有不便。”
原來花如玉也過來了!只是自己生病又是什麼時候的事?肯定是那四兒過去回話時搞的鬼吧!
“也好!”微微一陣沉默,幻柏同意了。
然後是輕輕地推門聲,接著是輕輕的腳步聲踏了進來,緊接著又是關門的聲音。看著花如玉直接向裡間走去,站在角落裡的莊書蘭才開口了:“如玉,我在這裡!”
花如玉尋聲回頭,果見莊書蘭侍窗而立,樸素的家常服,披散的頭髮零空亂舞著,配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龐像是剛是大病初癒一般憔悴。
“不是生病了嗎?怎麼還倚在風口處?”花如玉三步並兩步走了過去,立即把窗關上,再用力地點著莊書蘭的頭,“瞧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是要做給誰看的?”
莊書蘭偏著頭,躲著花如玉的一點神功,然後回坐到榻上,攏著手看著花如玉輕輕地說:“我身體很好,這樣子也不是要做給誰看,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罷了。”
“嗯。”花如玉也坐到莊書蘭的身旁,倚著身。
又是一陣沉默,莊書蘭幽幽地笑了:“如玉姐姐,我原準備年節過後就搬走,但現在我想三日內我就會搬出去。”
“嗯?”花如玉振起了精神,帶著不信任的聲音問,“在這裡住的好好的,怎麼要搬走?既然要搬還是可以待到年節後再搬啊!”
“如玉,我們不玩猜謎好不好?”莊書蘭輕輕一嘆,如玉眸中一閃而過的興奮光芒視猶如一骨刺,猛地紮在了心間,“你的心思我明白,你總覺得我跟師傅之間似乎有著什麼超脫常理的關係,特別是在娃娃臉這個月去看江湖熱鬧後,你幾乎是每天都要來這裡巡視一番才安心了。我這樣做,只是為了讓你安心。”
“蘭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如玉微挑眉,面上似乎有了層層怒意,“好像是我對不起你了!以你的聰慧,怎麼可能不知道幻柏對你存在著另類的情感?你天天裝傻心安理得地享受著……”
“如玉!”莊書蘭沉下了臉打斷了花如玉激烈的言詞,“我敬重幻柏如父、如兄,你不要把話說得太過分!”硼“真是這樣?真是這樣那你就當著他的面把話說請楚啊!”花如玉抓住了莊書蘭的手,大有把莊書蘭括出去當面對峙的趨勢,但莊書蘭不為所動,如玉笑了,笑得甚是嘲諷,“怎麼?不敢了?還是你心裡有什麼其他的想法而退卻了?”
“原本就沒有的事,我為何要去多事?”莊書蘭丟開花如玉的手,淡淡一笑,“如玉,你多慮了,我只是想到這些日子以來你對我莫名的敵意,我今日才會這樣說的。”
“我多慮了?”花如玉冷笑,笑得一片悲涼,“當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處時,他的眼只看著你,對你噓寒問暖,反倒是我,被晾在一旁,像是個多餘的人一般!在他這住在京城裡的一個多月裡,他從來沒有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