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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然後擁兵自立,帶人來掀了福王府。反正那些忠烈只認金印。
福王吃了啞巴虧,只好放人。放,也不是全放,還留了烈天涯和他的女人在手裡,做最後的籌碼。除了這兩人,其實還有一個——席花的老母。
明面上跟烈天涯達成協議,暗地裡已經派人去恩威並施策反席花——一方面拿老母性命威脅,一方面承諾日後榮華仕途。席花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動搖信念的,往後就漸漸出賣兄弟背棄義氣……
半個月後,十萬訓練有素的兵馬突襲京城,一場宮變,皇帝喪命。三日之後,福王登基。
就在大軍躊躇滿志等待天子宣佈恢復故國國號的時候,等來的卻是聞朝中有變星夜趕回京城的各邊關大將。百萬當朝精兵將這群自以為有“擁立”之功的忠烈臣子團團圍住,天子一紙詔書,稱他們是前朝餘孽,稱殺死了他的十三弟,謀反當誅,一個不留。他倒又成了救駕來遲、勉為其難登基主持大局的救世主。大局已定,既然皇位沒有改姓,手握兵馬的將軍們當然惟新皇之命是從。
boss到底記得自己姓氏,並不想替他人作嫁衣裳,更不想惹上“改朝換代”百廢革新的麻煩。正好這次藉機將前朝餘孽一網打盡,以絕後患。
好一個借刀殺人,過河拆橋,不費吹灰之力。
就在boss轉回頭來要殺烈天涯滅口時,卻發現烈天涯夫妻已經在弟弟山尋月的幫助下逃之夭夭。
席花投靠了新皇,得了一個禁軍統領的官職。在新皇的授意下,率領官兵剿殺所有前朝餘孽和曾經為福王效過力的江湖人士,十日腥風血雨,一場趕盡殺絕。
被山尋月送出千里之外的烈天涯聽聞訊息,認為城中十萬人的枉死是自己的過錯造成的,他不能心安理得逃亡,於是執意返回京城,與大家同生共死。
他回來得正好,boss正愁沒人背黑鍋呢,當即昭告天下,給他扣了個莫大的罪名——詔說手握金印者就是前朝餘孽的頭目陳氏皇子,也就是殺死先帝的罪魁禍首。正好當初南下召集前朝兵馬的人也聲稱是受烈天涯的命令。這人不死,不足以告慰祖先基業,不足以平民憤。
這是納蘭德性拍得最辛苦的那場戲——十萬忠烈,殺到最後只剩了百餘名活口,烈天涯將他們藏在破廟中,孤身一人出門應戰。與他決戰的是昔日生死與共的好兄弟,席花。就算已是遍體鱗傷,他也不曾退縮半分,誓死守衛廟門,直到百餘人挖通地道逃走。
最後烈天涯拼盡全力殺死了席花。孤身一人退進廟裡,卻再沒力氣爬行一分。門外天子親臨,命人一把火燒了破廟。
熊熊大火燃盡,斷井殘垣中只剩了一具焦骨和分崩離析的金鎖玉佩。
一切看似結束。對百餘名倖存者的追殺還在繼續,然而都是後話。
然而然而,影片最後又來一個大反轉——皇帝后來翻遍天下也尋不到弟弟山尋月的影子。多年後才查明,當日死於大火的不是烈天涯,而是山尋月。他從千里之外追回京城,從地道里逆著人潮進入破廟,把被煙燻得昏迷不醒的烈天涯拖進地道,對換衣服,自己抱著金印活活被火燒死。
他在烈天涯身邊用鮮血這樣寫——一切因我而起,也該由我結束。曾約定的一壺清酒一棹天涯,只好來生再約。
結尾畫面定格在一葉孤舟上。天高水闊,清風徐徐。舟上一男一女,白衣素稿。女子溫一壺酒,男子就向湖面灑一壺,彷彿祭奠魂靈。
孤舟遠去。
一棹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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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你的思想很危險啊。”影片放映完畢,納蘭德性拍著風瀟的肩膀感嘆再三,“這片子是給病人看的,你就不能改編下結局嗎?”
“侵權。”
“侵你妹啊!你說你個文盲講究還挺多……”
只聽外面一陣喧譁。兩人對看一眼,不約而同來到幕前。只見一群人驚恐地圍在幕前空地上,有人抬著急救擔架從影廳門外衝進來,大喊“讓一讓讓一讓”。
撥開人群一看,蔣鋒倒在地上,睡得頗安詳。手邊遺落了一隻破碎的安瓿,殘留的藥液流出瓶口。秦燼跪在旁邊手足無措,納蘭德性和風瀟站在外圍看著,一個是驚魂不定,一個是眉頭緊蹙。
救護人員探了探蔣鋒鼻息,又摸了摸頸動脈,洩氣地搖了搖頭。不過還是要送去試著搶救。朱莎莎從人群裡擠出來,在風瀟耳邊說了句什麼,風瀟罵了句蚩尤語,竟然走過去惡狠狠蹬了那擔架一腳,險些把人蹬得滾下來。
“你瘋了風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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