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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當即訂好了機票,兩人飛去了雲南。
說是會議倒不如說是旅遊。這樣的會議多半是在某幾星級賓館的會議室裡,一夥來自全國各地的同道中人抽出一到兩天時間,交流自己最新的研究方向。會議結束後主辦方會聯絡旅行社提供旅遊服務,組織與會人員遊覽當地名勝景區,願意留下的可報名參加,不願意的即刻便能打道回府。
譚諫嚴千里迢迢地把孔半夏拐帶來,自然不可能只是為了開會。這樣的會議多半是作秀性質,要是沒有什麼大牌人物來,便真是毫無意義。
正如半夏說的,這次這個會他倆算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一夥人託襯著,他倒是坦然接受,由著人家一聲一聲地叫專家。他是生意人,比起這群愣頭愣腦的醫生,當然是精明得多。
半夏也在那群愣頭愣腦的人裡面。倒不是說她不精明,只是被人吹得天花亂墜,像陷在泥潭裡,渾身都不自在。
譚諫嚴見她不自在,似笑非笑地站在一邊。果然第二天中午,孔半夏忍受不了了,開口問他:“咱們不在這兒待著了吧?我們自己去玩玩,這條路下來,石林。民族村之類的,應該都不錯。”譚諫嚴勾唇一笑,心神盪漾。這麼多天,他等的可就是這句話啊。
“寶貝,能陪你遊覽祖國大好河山是我的榮幸。”她拿起電話,“那趕緊打電話報名。”譚諫嚴按住她的手,放下電話,“和那些人一起玩有什麼意思?我有個朋友在這裡,我打個電話給他,讓他給我們安排輛車,咱自助遊。”孔半夏早知道他朋友多,又回想起以前在家鄉有幸乘坐的那輛高階軍車,覺得譚諫嚴的交遊實在廣泛,而且每個朋友都不簡單。
眼前這衣冠楚楚。氣質不俗的帥哥讓半夏眼前一亮。她盯著他打量的時候,這人吹起一聲響亮的口哨,“這就是你的家眷?”“可不是!”譚諫嚴勾一勾唇,笑聲爽朗,露出他那一口白牙。倒是半夏被他稱呼得有些不好意思,訕訕地與那人打招呼。
他微微眯眼向她自我介紹道:“我叫鄧翰中,諫嚴的發小。前年被充軍發配到這裡來支援祖國邊疆建設的。”孔半夏聞言笑了。這下輪到譚諫嚴不滿意了,他伸手攬過半夏的腰,巨掌貼在她腰上,佔有性十足地說:“去去去,這是我家屬。你這公孔雀在這兒亂開什麼屏,真以為自己長得漂亮啊!車鑰匙呢?交出來趕緊走人!”鄧翰中從口袋裡摸出一串鑰匙交給他,不忘叮囑:“您老開的時候悠著點兒,我這車上的可是軍照,你亂開有損我們這些人民公僕的形象。”譚諫嚴瞥他一眼,拉了半夏上車。嘭的一聲關上車門,他從車窗裡探出頭說:“你回吧,走好!”鄧翰中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嚷嚷:“喂,你好歹把我送回市區啊!”譚諫嚴不理他,只是勾起薄唇一笑,笑得好不狠毒,“讓你叫司機送車來,你偏偏好管閒事自己來,這回熱鬧得夠不夠勁?夠了就自個兒解決怎麼回去吧,兄弟我就不照顧你了!”說完他踩了油門,車子一溜煙兒飛馳出去,惹得站在原地的鄧翰中吹鬍子瞪眼,把“重色輕友”幾個字翻來覆去不知道在嘴邊罵了幾遍!
有車好辦事。等到他們下車的時候,半夏看到的竟然是聶耳墓。
半夏不由得驚奇,“聶耳是雲南人?”譚諫嚴勾了一下她的鼻子,嗟嘆兩聲,“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死讀書!”“你又知道什麼?”孔半夏不太相信。
他朗口背誦,似模似樣:“聶耳原名聶守信,祖籍雲南玉溪。1912年生於昆明,1930年為躲避雲南反動政府的搜捕來到了上海。在上海迅速成長為一名用音樂來打擊敵人。團結人民的先鋒戰士。作曲有《大路歌》《畢業歌》《義勇軍進行曲》等。不幸的是他英年早逝,去蘇聯的途中在日本溺水而亡。”半夏驚歎道:“你的記憶力這麼好!”“我這是重視英雄,每週升旗的時候不都要唱國歌嗎?你唱了這麼些年,怎麼一點兒都不瞭解!”他一臉孺子不可教的表情。她從覺得好笑到哭笑不得。恐怕能像他一樣把這麼一大段聶耳先生的生平記得清清楚楚的人只是少數,只有他是這樣的異類吧!其實她不知道,譚諫嚴小時候有一陣對音樂特著迷,想當音樂家,學校裡發的那幾本音樂書,早被他背得滾瓜爛熟。
他們兩個人向山上走去,沿途樹木茂密,花草繁盛,古樹參天。半夏走在譚諫嚴身邊,兩人都氣質出眾,常引得路人側目觀望,尤其譚諫嚴,生得英俊不說,嘴角還時不時撩起笑來勾人魂魄。
他要勾的不是別人,自然是孔半夏這個大美女。在這樣美好的大自然中,她被他這樣看著,只覺得暈暈乎乎,一句話悄然飄進她的腦袋裡——酒不醉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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