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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念茲又道:“陛下說,如果您沒什麼不適,那便就等幾位六尚宮人來給您量體,您看可否傳召?”
“啊,什麼,量體幹嘛?”我一頭霧水。
念茲道:“為了冊封大典裁衣啊!今日陛下去祭祀皇地袛,會祭告太祖併為準備下個月的大典呢!”
噗,我一個趔趄差點將口中的奶噴出來,宇文嵐,你丫來真格的啊!
胖竹馬,瘦內相
宇文嵐再回紫宸殿是隔了很多天以後了,據說這幾日他很忙,忙的連寢宮都不回,直接在外廷宣政殿內歇息上朝。
這一段漫長的時間我都在惶惶然中度過。
深深思考了一個問題很久。
宇文嵐難道鐵了心要我坐這個中宮之位上麼?
他究竟是怎麼想的?雖然拿我對付人不費他什麼本錢,哦,對了,費了三千兩黃金,這事已經從我坑苦的被他老人家辛勤耕耘了幾日應該是收回些本錢了吧?
他母親的我算是深刻體會了一把做妓的不容易,尤其是這位恩客還是個禽…獸級別的。
我這老胳膊老腿喲,唉,不說了不說了,說了一把辛酸淚,回到正題上來繼續琢磨,我依然鬧不明白五年了,這大魏王朝的宮城裡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所有我認識的,不認識的,都變了摸樣呢?
如今我瞅著,宇文嵐與殷傲霜這當年瞧著那麼順眼的一對,如今也不是很和諧,甚至有幾分劍拔弩張的味道,我不否認我挺高興看到這一點,不過麼,要我再一次插入他倆中間,我可是沒那份興趣。
可是我不想並不代表著可以不做,宇文嵐強勢作風從來都不允許別人的拒絕,昨晚上我都豁出去和他你死我活了,可是如今看來,似乎沒有辦法改變他的主意。
我糾結來糾結去,糾結了半天,依然沒能夠糾結出解決的辦法,渾渾噩噩間,那尚服和尚功兩位女官帶著司寶司衣司飾及司制,司珍司彩眾位女官圍著我忙碌了一上午,扯著我像個提線木偶似的量了半晌,絮絮列出一干長長的單冊,那一旁寶匣中琳琅滿目的金玉翡翠寶鈿革帶晃得我眼暈。
阿彌陀佛五年沒見著帶金帶銀的物件如今咋一瞧這一堆,不是美滋滋,是心驚肉跳之感。
三千兩黃金我差點被拆解入腹,這麼一大傢伙事,我得賠上幾條命?
我越發唏噓,女官們非常善解人意的任由我神遊,只是拿那精細犀利的眼上下將我一剮,便決定下來,程序順利的都無需發出聲響,最多的只是:“娘娘,請抬手!”
“娘娘,請抬頭!”
“娘娘,請再抬一次手臂!”
“娘娘,請站直一些!”
“娘娘,請收腹!”
“娘娘,請提臀!”
“娘娘,哈欠打完了請將下巴縮一縮!”
最終,我在被皇帝陛下貶在青磚地面上吹了一夜小冷風后又被這群尚宮將全身筋骨抖擻了一遍,才完成了量體定尺寸的工程,眾女官退下去,念茲又堅定的盯著我喝了碗苦哈哈的藥汁,這才將膳食擺放了上來。
我瞧著一桌子我愛吃的菜,一腔熱淚飽含而下,可算是看到吃的了,我決定還是化糾結為食慾,美美飽餐一頓再說。
我捧著醬鴨腿啃得不亦說乎,念茲小跑進來道:“娘娘,外頭內相令狐大人求見,您見不見?”
我鼓著腮幫子問:“他來有何事?陛下不在這啊?”
“令狐大人說是來見您的!”
我扔開啃得乾乾淨淨的骨頭,拍了拍手:“有請!”
令狐彥慢條斯理從外頭踏進來,我舉著勺子朝他揮了揮:“大人來的正好,要不要一塊用膳?”
白衣落落的令狐彥腳步略是一頓,眯著眼掃了過來,一撩袍子朝著我畢恭畢敬跪下行禮:“臣令狐彥見過娘娘千歲!”
我盯著那黑漆漆腦門上青綏金邊的進賢冠上的三梁看了眼,“令狐大人客氣了,這禮大了,起來吧,我可當不起啊!”
令狐彥仰起頭,將那張如今瞧著再沒有原先一丁點圓溜溜弧線痕跡的姣好一張白臉平整的展露,上頭那一雙琥珀色的眼珠子仔仔細細將我瞧了個遍,這才慢悠悠起身,平淡道:“娘娘如今乃是皇后,臣理當如此。”
我呵呵一笑:“令狐大人,前幾日你可沒那麼客氣啊!”我可沒忘記,當時令狐彥那句小鱉的稱呼以及他加註在我身上的算計,那個時候他就知道我是誰了吧,耍我耍得挺不客氣嘛。
令狐彥眯起那雙狐狸眼,並沒有因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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