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弄得快要受不了,喬四隻能拋棄尊嚴,斷斷續續地呻吟求饒:「不行……不行……啊……」
而掙扎只換來一波更熾熱的律動,段衡從後面吸血一般咬住他的脖頸。
「啊……不行……啊……」
高潮的時候,簡直覺得像是連他的魂也被抽走了。
意識略微清醒的時候,只知道自己是側躺著的,腿被抬到青年肩上,毫無遮掩地被插入了依舊勃發的性器。
所有的反應都赤裸裸地落入青年眼底,身體更是全然在青年操縱之下,任由把玩。這種無法逃避無法拒絕的性愛,令喬四全身都因為羞恥和憤怒而發紅。
而後段衡又逼他坐到他腰上,面對面歡愛。手被綁著,喬四無法保持平衡,在激烈的頂送中也根本再無意志力去保持平衡,漸漸只能癱軟在青年胸前,戰慄地呻吟著被至下而上插入。
因為狂野性愛而模糊的視野裡終於有了青年的臉,那臉上的表情一時還不甚清晰。而後段衡吻住了他,他就再也看不見了。
喬四在滿床淫靡和通體酥麻的脫力感中醒來,一時只覺得天旋地轉,周身麻痺。
知覺漸漸恢復大半,但仍然回不過神,昨晚的性事像是把他身體裡的三魂六魄給抽走了一半。
他沒經歷過的事情不多。暴力對他來說並不陌生,更不新奇,然而這樣可以稱得上……香豔的強暴,卻全然在想像之外。
人不顧後果的肆意妄為都是為了發洩。而段衡發洩出來的情緒令他有些消化不了。
他第一次有些不確定段衡究竟圖的是什麼。
在床上趴到氣力恢復,下半身不再麻痺,喬四才慢慢起身,邊皺眉咬牙穿上衣服,邊讓人去準備沐浴的水。
段衡早就在他昏睡的時候離開了,但他並不心急。
段衡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要還想在這裡混下去,遲早得回來向他磕頭謝罪,要死要剮,什麼樣的懲罰都是他說了算。
在浴池裡泡著,喬四全身痠痛地想著要怎樣教訓段衡。段衡越來越膽大和沒規矩,大概這都是讓他給慣出來的,他太寵段衡了;但段衡又一直不是那種恃寵而驕、不懂得分寸的孩子,他也說不出來是哪裡出了錯。
正陰鬱地琢磨著,突然感覺到有人進來,知道是喬博,喬四也不睜眼。
「什麼事?」
「四爺,段爺他……」
「怎麼了?」
「他辭了幫裡的職務。」
喬四睜開眼:「嗯?」
「電影公司的合約,他也解除了。所以我來跟四爺稟報一聲……」
「等一下,」喬四直起身來,皺眉道,「他的合約還沒到期,沒錢交違約金他怎麼解約?」
喬博猶豫了一下:「已經交了……」
喬四起身從水裡出來,一手接過遞上來的浴巾,幾秒裡腦子裡已經轉了千百轉:「他哪來那麼多錢?誰幫他的?」
「不是,都是段爺自己籌的,他一直有做投資……」
喬四略微一愣。他確實是小看了,也不夠了解段衡,段衡還真的是有些本事的。但問題在於,這樣做的意義在哪裡?
「難道是有別的公司敢挖他?」他們的合約是簽得相當死的,只要段衡還有一天在這個圈子裡,就只能替他們做事。吃裡扒外會死得很慘。
「也沒有。段爺說要退出演藝界了。」
「……」喬四停住,又想了一想,「那他接下去是什麼打算?」
「這他就沒說了。」喬博頓了頓,「不過我看他連房產也有賣掉的意思,是打算搬走了吧……」
喬四在驚訝之餘,有了許多的想不通,以至於他向來清晰的大腦都有些被攪亂了,不由問:「那段衡現在在哪裡?」
喬博答道:「還在公司處理些手續。」
段衡這不是畏罪潛逃.逃跑的人不需要這麼正式地請辭。還送上門來付清天價違約金額,沒有一種落跑是這麼光明正大,循規蹈矩的。
喬四邊穿衣服邊想,他甚至覺得段衡根本沒在怕他,也沒在怕他的懲罰。所以這離開,也就是純粹的為離開而離開。
他突然明白,段衡只是在清楚而堅決地告訴他,他要永遠離開他了。
大概是剛從水裡出來的緣故,穿了衣服也還是覺得身上發涼,喬四便讓喬博又拿來一件大衣裹上,坐在椅子裡,只從毛領中倦怠地露出一張臉。
他想不明白,段衡辛辛苦苦爬到這個位置,好不容易抓在手裡的這些權勢,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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