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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崩離析,在不久的將來要化為烏有,底下的人死的死,散的散,留下苦撐的也不會有什麼好出路,自己又成了這副模樣,也說不清是什麼樣一種滋味。
他也才三十多歲,但總覺得像是已經快要在這世上走完一遭似的。
喬澈回來得越來越晚,在家的時間也越來越少,時常是倒頭便睡,沒有餘力折騰他。拜這陣忙碌所賜,喬四過得輕鬆了些,起碼不用再被日日姦淫。
他固然是精神強韌的人,這種囚禁和蹂躪多少還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跡。除去白髮不說,他看起來也比之前要顯得老了。
段衡已死,家業衰敗,他現在時常會在半夜醒來,而後思索著,再也難以入眠。
而喬澈在這繁忙帶來的疲勞之中,心情顯然是愉悅的。
「等這一筆做完,我就要離開這鬼地方了,」他對輪椅上的男人如是說,「就這兩天吧。」
喬四原本窩在椅子裡怏怏的,全然的漠不關心,聽他這麼一說,不由睜了眼,皺眉道:「兩天?他們去和容家交涉,怎麼可能這麼快回來?」
喬澈一笑:「的確不會有這麼快。不過誰說我要等他們回來的?」
喬四怔了一會兒才說:「那些兄弟怎麼也為你賣命一場。你不能這麼對他們。」
那一批人該是為喬澈效力最多,最信服他的,然而喬澈卻連帶他們走的承諾,也只是一句謊言。
他自己再薄情,畢竟是有義,不把底下的人當回事,也至少保證他們有口飯吃,儘管記不住那些替他送命的手下,但每一個他都是給了大筆賞錢安置,家中老小都由幫派養著。
而喬澈連他身上這一點微弱的溫情也沒有。
「你該給幫裡的兄弟一條活路,最起碼不能就這麼把他們扔下。」
「四哥,婦人之仁不是好事,」喬澈不以為然,只笑了笑,「我要他們有什麼用?」
喬四看著他,想起舊時那痴心得幾近發傻的自己,他從前和現在一樣,都不清楚喬澈究竟要什麼。然而年少時的那一切,離現在終究是遠了。
「這兩天我要出門辦事,」喬澈彎下腰,把手指點在他鼻尖上,「你可別想做傻事,不然有得你受的。」
喬四並不說話,只讓喬澈自己來評估他「做傻事」的可能性。
對視了一陣,喬澈說:「你等我回來就是了。」
男人的臉靠得很近,鼻息拂在他臉上,有那麼一瞬間,喬四幾乎以為他是要吻他。
嘴唇只差那麼一點的時候,喬澈突然還是直起身來捏住他下巴:「把衣服脫了。」
喬四沒有動彈,喬澈又一笑:「你怎麼就是不懂什麼叫識相呢?」
而後拿來繩子,在喬四的不順從裡將他牢牢綁上。腳沒有綁的必要,但為了追求姿勢,還是要掰開來定住的,於是他就被擺成了一副任君享用的樣子。
手探進褲子裡的時候喬四掙扎了一下,臉頰上立刻又捱了不輕不重的一個耳光。
「都這個時候了,」喬澈一手揉捏著他,挑起嘴角,「你好自為之。」
這晚遭遇的抵抗比以往要弱一些,強制性愛的感覺不錯,喬澈很滿意。
喬四如今只是個半廢的禁臠而已,以往在他身邊的人都已經死或散了,手裡的東西不在了,人更是老了,看著也有些不中用。
喬澈過去總是提防著他,小心他會像蟄伏的毒蛇一樣猛起傷人。他也的確尋到機會,給了他們猝不及防的狠辣的一口。
只不過那一次之後,他的毒牙也像是沒有了,他最後的鋒利和歹毒都留在那被他咬中的青年身上,一同離他而去了。
人一開始做無謂的掙扎,才真正顯出虛弱來,喬澈很懂這道理。
被百般凌虐也能不動聲色地忍受的喬四,是他最忌憚的;而會徒勞反抗,出言頂撞他的喬四,反倒令他放了心。
喬澈覺得,他這個哥哥現在已經差不多了。亂了陣腳到失去鬥志之間並不會隔得太遠。只需要再多一些時間,最後一點猛獸的習性也會從他身上消失。
喬澈在臨走的時候,讓人給喬四上了份甜點。裡頭照例放些會讓肌肉鬆弛,精神麻痺的調料,又囑咐下人要特別順著他的心意,要什麼就給什麼,別惹他不高興。
昨晚剛狠狠折磨過他,今天是要給點甜頭,免得他繃得太緊。給一鞭子再揉一揉,這是基本的調教。
喬澈離開之後,喬四也沒多生事,只嫌嘴巴太澀,要吃些新鮮楊梅生津,而家裡居然沒有備著,去廚房找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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