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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語便過來了,還不停囑咐道:“早點回去睡覺,喝多了吧,記得喝茶,快十點了,別太晚回去。”這丫頭是個妙人,似乎知道她表哥要去何處,要做何事,我樂得裝傻,只不停地向小語扔著無辜無助但很無聊的眼神。
花間語小姐瞧也不瞧我,從買單到出門,竟然沒和我說一句話,只是叮囑她的麻子表哥,好像是說別讓那個大徐帶壞之類的。我算是被廢了,被麻子廢掉了,一個二有青年,浦東新區百萬傑出青年之一,就這樣毀在麻子的那張碎子嘴上。
想反擊,反擊有效嗎?算了,不如享受他們的侮辱吧。我特想的開,看得遠。抬手間,只見一輛計程車過來,三人擁入,便朝麻子心儀的地方駛去。
黃師傅似乎很享受這樣的事情,牙齒快合不攏了,我卻有些猶豫,我不太喜歡這樣,我比較喜歡和有感覺的女人共敘人倫,若非沒有絲毫感情,是絕然提不起精神的。為了我的生意,為了朋友,算了,暫時拋棄我的自尊和我的自愛吧。
經過幾道暗門,大黃蜂和麻子被迎到了別的房間,而我則被一位身材高挑,卻只穿三點的女士帶到另外一個房間。
房間裡閃著暈紅的燈光,一張大床上還架著各種杆子,裡面還有一間小屋,裝飾的頗為別緻,竟然還有張水床。女士笑嘻嘻地說著:“寶貝,來先洗澡吧。”然後作勢要幫我解衣。我一向是替別人寬衣解帶的,竟然要別人來幫我,簡直反了。
腦子裡卻是花間語那帶有蔑視的一瞥,莫非我真是汙糟糟的男人?如果不是在屋子裡,在外面的話,我估計天上會丟下一個錘子,直接把我砸死,然後一個威嚴的聲音道:“你以為你不是?”
女士的三點幾秒鐘內就褪去了,那雙白白的手開始在我身上婆娑不已。嗯,長的是不錯,也挺可人的,胸部很令人陶醉,適合哺乳和把玩。平坦的小腹配合著纖細的小腰,扭動著,帶著滾圓的臀部,我是男人,據說男人可以把愛和性分的很清楚,我想我也不例外,我喉嚨咕嚕了一聲,眼睛離開了女士的肌膚,瞄到牆上的電視。
“這電視可以放體育臺不?”我邊說,邊拉住女士的雙手,止住了她解我衣釦的行徑,握住不放,還輕拍道:“我們聊聊嘛,幹嘛這麼急?”
“只能放這個,電腦控制住的。聊什麼啊?我要報鐘點的。”女士故意將胸部在我的臉龐輕撫。
唉!從了吧,我嘆了口氣。放棄了微弱的抵抗,任由女士馳騁。也不說話了,閉著眼睛享受吧。但是一種異樣的感覺是從來沒有的,我突然厭惡自己起來,非常的,及其的厭惡自己。我兀地坐了起來,輕輕的推開了女士,很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好意思啊,我不在狀態,抱歉了,放心,費用我們會付的。我去休息室抽菸等我朋友。”
女士嘆了嘆氣,眼神特別的迷幻,輕輕說道:“我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那種男人,沒關係,我也覺得很尷尬,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客人。”
我穿好衣服,逃似地跑了出去,在門房小弟的帶領下來到休息室,要了壺龍井,點上煙,閉著眼睛。美美地休息著。
好像很久很久,我被大黃蜂弄醒,“咋了,這麼早就出來了?莫非你不舉了?你不是號稱清朝十大舉人之一嘛?”
我‘呃’了句,“好累,睡著了。咋樣,麻子爽了吧。”一看時間快凌晨一點了,於是道:“走吧,兄弟們。”
麻子卻似乎精神很好,沒有盡興的樣子,“大徐,老黃,咱再去喝一杯如何?”大黃狗盯著麻子的麻子看了半天,道:“大兄弟,我明天還要上班呢,你瘋了啊,你不是還不走嘛,有的是機會。”然後看看我,我點頭稱是。
叫了兩輛車,一車載麻子回賓館,一車載我和黃師傅回家。車上,黃師傅問我:“大徐,你咋了?”“哎!我沒興趣,就跑出來了,感覺自己今天變了,心裡老是花間語的影子,那嗎東才。不曉得為啥。”
“你也算迷途知返,改邪歸正啊,孺子可教也。”黃師傅正色道,“不過對於我,我寧願一錯再錯,在前進的道路上寧願迷路。”
“難道你不想結婚生子?”我問道。
“大徐,從大學開始,你一直是我的偶像,我也很想結婚生子,可是看了你的經歷後,我覺得不可行,前途渺茫。算了算了。”大黃蜂一本正經地說,影射我的生活。他奶…奶的。
縱然是接近凌晨一點了,可路邊依舊燈火輝煌,路上的車也是來往去兮,川流不止。這是什麼樣子的城市啊?一個‘夜上海’將上海的魅力,誘惑在這個時間段發揮的淋漓盡致。路邊走過的昂頭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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