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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上海人民和全國人民一樣,是優秀的中華兒女,我這樣一個特殊的人,無法代表上海人民的。”我回著嘴,掏出手機。
小語想了想,看了看我,看到我特虔誠的樣子,然後說道:“行了撒,你記下,138********。”我一記錄好,便試撥了下。一會兒小語坤包裡想起了陳奕迅的《十年》。我最喜歡的歌之一,“情人最後,難免成為朋友。”我唱著。“小語,以後一起出去唱歌嘛,就唱這個,我特喜歡唱。”
“大哥,您還是別糟蹋這歌了,我聽原唱會哭,聽你唱會笑。”小語毫不留情地損我。這丫頭看上去挺文雅的,咋嘴子這麼厲害。
“我先進去了,否則你的麻子表哥會找我的。”我揮揮手,作別美麗的花兒。小語抿著嘴,笑了笑,“去吧,原來你們叫表哥是麻子啊,蠻好笑的。”
還沒落座,麻子就拷問我了,“您老去哪裡買煙了?感覺你去美國買似的,這麼久。”黃師傅看到我志得意滿的樣子,知道我得逞了,冷冷的說到:“煙鬼之意不在煙,在於花鳥從中也。”麻子沒明白,剛想問,被我掏出的煙給堵上了,“抽菸,抽菸,花老大力氣買來的。”
只聽到又一個陰冷的聲音說道:“‘花’老大力氣買來的。”黃師傅把‘花’字拖的老長。這下麻子明白了,惡狠狠地朝我說道:“徐大哥,放我表妹一條生路吧,她還是個孩子啊。”
我很不明白,難道我就是惡魔,我就是禽獸,我是地獄裡的小蟑螂?就算是,我也有追求幸福,追求愛情的權利吧,就算是幸福是偽劣產品,就算是愛情是昂貴毒品,我也有淺嘗則止的控制力吧。況且我還揹負著在小語心目中更新上海人形象的偉大重任,堅決不能放過。寧可錯過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麻子,老黃,你們誤會我了,我告訴過你們,目前我的事業是第一位的;女人我不考慮,她們是兇殘的,我是弱小的。我只知道我會躲她們遠遠的。所以就算不是你表妹,我也不會胡來,更也不會傷害她。當然我不介意她來傷害我。”我語重心長地說道。
麻子搖搖手,“算了,我曉得你是個流氓,不過幸虧你是流氓中的君子,不多說了,你們全大人了,不用我多說啥的。”麻子舉起杯,朝我挑釁著,“敢不敢一飲而盡。”
“有何不敢?”我端起酒杯,只見麻子一骨碌真喝光了,於是我放下酒杯,鼓掌道:“真海量也!”
麻子知道上當了,嘴裡嘟嚷著:“你小子總這麼陰險。”黃師傅微微一笑,也端起酒杯,朝我說道:“大徐,祝你生意有成,才華得現,早日實現上市騙錢的遠大理想。”
這話我愛聽,於是兩人一碰杯,咕嚕咕嚕便喝光了。這時候小語走了進來,問道:“你們還需要點啥菜不?”
表哥立刻搖頭,“不用了,小語你去忙吧,這裡很危險,有狼在。”我不樂意了,“麻子,咋這麼誹謗你兄弟呢?我是狼,你是我兄弟,邏輯上講,你也是狼。”我立刻反駁道。
“對,我是狼,但我不吃家裡人,哈哈!”麻子喝完酒突然變聰明瞭。
“小語啊,我們還需要菜,你看看有什麼花花草草之類的菜餚不?”我挺喜歡看到小語站在門口的樣子,個子高,風姿綽約,紅色旗袍將錯落有致的身材體現的動人心魄。偶地神哪。。。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見啊。
“你真貧嘴,我走了。”小語一笑嫣然,轉頭離去。我立刻驚呆了,骨頭又酥了酥,看來吃鈣片沒用了,必須得住院治療了。
黃師傅笑不動了:“大徐,人家走了,瞧你那個呆樣。挺伶俐的人,見到花間語表妹就發懵了。”
我也覺得自己好像失態了,於是夾起一塊雞肉,對雞肉說道:“看來,我只能把氣撒你身上了。”
“嗯,你還是去找…雞…吧。”多喝了幾杯的麻子突然口齒活絡起來,開始譏諷我了。所幸本人臉皮超級厚道,無視他的諷刺。津津有味地嚼著那塊雞肉,真好吃啊!我感嘆著。
麻子突然湊了過來,“大徐,今晚帶我們去哪裡放鬆啊?上次那個地方不錯,還有更好的嗎?這次我請,說好了別和我搶,誰搶誰就是看不起我。”
“你在我心目中是神,是內蒙的草原之神,誰敢看不起你?站出來我砍死他。”我振振有詞地回答道。繼而眯著眼睛:“沈總意欲何為?要豔要雅要浪還是要雛?”我感覺自己想龜公,或者像PIMP,唉!誰讓我是地保呢。而我心裡卻是那花的影子,好像在朝我招手,又好像在取笑我不是好男人。
麻子一聲‘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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