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的態度……”
我冷哼了一聲,衝她吼了句:“夠了。”
隨後便於她目瞪口呆的注視中獨自走出了辦公室。
學分?降級?我會怕嗎?此番前來我只懷著一個目的——復仇。因了這個目的,我亦也不想聽她與系主任浪費唇舌,亦才會如此粗暴的語氣對她,。
重返校園後的我才發現很多事已今非昔比,輔導員變了,舍友也變了些,昔日的熟人似乎對此事都一直諱莫如深,且學院還將我八個多月未能返校說成了是回家養傷。
聞著這些突變著實讓我納悶了許久,但此番我已變得沉穩了許多,變得令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了些,然面上也默默地也認了這一謠傳的說法。私下裡,我曾找院領導交涉過好幾次,然也終是無果,後來才在傳聞中略知了一些細節,誠然與我所料的相差無幾。
李殷正的老爹竟真是個大官,且還是靖圖地區的一把手——地委書記,然李殷正亦才能於校園中如此猖獗。平日裡莫說學生就連老師都敢打,校長亦對他頭痛萬分,但卻也無計可施。因了這層關係,學院明面上對他與我只作出了個開除學籍,留校檢視的處分,然私下卻責令他賠償了我一筆錢。
那錢我是見過的,在一次交涉中見過,且我盡知學院為何會責令他賠我錢,但我怎能收下呢?我此時肩上扛著的可是六個月的牢獄之苦與血海深仇。
因出獄後父親曾對我說過,他亦曾多次前來學院交涉過,但都如石沉大海,杳無音信。那時我便隱約猜到了這其中定然有著見不得人的勾當,只不料這勾當後面竟豎著那麼大塊招牌。
我不想知道為何會入獄,亦不想知道為何入獄了且還能重返校園。如今的龐然大物,我又怎能與他們鬥?只能將此冤屈暗暗藏於心中,定然不會作那竇娥之舉。
因復仇無望的我已然對這社會絕望了,於是乎,我自甘墮落了起來,好學生便徹底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差生。曠課、逃學、上網等違反校規的事我全做了。同時,我還結交江湖匪類,其目的便只是為了藉此麻醉自己,麻醉自己那顆若毫無人性可言的心。
只有趁夜深人靜的時,我才偶爾趁夜翻翻這顆雕刻著悔恨、痛恨、仇恨的心。
……。
今天誠然不是個好日子,出門前我且該好好翻一翻老黃曆的。早晨的事便不說了,但下午的事卻著實將我刺痛了一番。我一直遊蕩於校園的角落裡,直到日暮西山才省起該回宿舍了。不料到了宿舍門口卻聽得一回牆根,裡面人正七嘴八舌地將我議論著,竟是都在揣測早晨我遇桃花之事。心裡本就極不平靜的我本欲一腳將門踢開,但奈何舍友們的議論竟也頗為公正,遂又收拾了一番後,這才推門而入。
宿舍中原只有八人,但此時竟有九人在,眼見我走進來後便全沒了聲調,偌大的宿舍靜得連喘息善能聞見。
我亦假裝什麼都不曾聞到的樣子朝眾人笑了笑,隨後便望著先於我前回到宿舍的敖兄。
他抬頭望了我一眼便朝桌上努了努嘴,然又趴回了桌上,看他握筆的樣子像是在寫什麼,但又不太像。順著他努嘴的方向,我見到了我的飯碗,端起碗的我憶起了早晨的事,便率先同他招呼:“寫什麼呢?”
“沒寫什麼!你怎到現在才回來?飯還熱著呢!”他依舊不曾抬頭。
“還熱!”
早晨剛大動干戈過的我倆顯還未冰釋前嫌,我亦也不知如何接下去,只顧埋頭吃我的飯。
半晌,敖兄忽吶吶道:“毛鬍子老人吶,你說要是那天有個漂亮姑娘來對你說喜歡你的話,你覺得你會咋個辦?”
莫不說漂亮姑娘了,就連有沒有人會喜歡上本小子我亦還是個問題,我將將要隨口說出涼拌二字時,猛然便聽到了宿舍中其他人的一陣唏噓聲。這才陡然想起了今日的一段桃花緣,難道?豈非?
我乾咳了一聲道:“開玩笑!肯定是無比飛快的點頭答應啊!”
敖兄顯見得並不信我,只見裂了裂嘴笑笑後反問道:“你這下才是開玩笑的吧?”
我翻翻眼皮白了他一眼:“明知故問。”
敖兄卻也不在追問此事,只起身倒了杯水一飲而盡後,這才一屁股坐回床上仰躺著問了句讓我吃驚的話:“今晚還去通宵麼?去的話麼叫上我!”
這小子今晚忒有些怪異,怎竟問些莫名其妙的話來,難不成又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瞞著我,還欲將我拖下水?
我雙手半吊於床櫞上,甚仔細地望著他斟酌一番後斬釘截鐵地道:“不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