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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陳凱迷糊中聽見到了到了,還以為是主謀抓到,遂一跳而起道:“抓到了,抓到了,在那?”
他這直衝車頂的一躍而起,腦袋便跟車頂來了個親密接觸,直惹得小林再忍不住,噗哧地笑了出來。
頭上傳來一陣悶痛的陳凱這才發現自己是到靖圖了,望了望小林揉著發痛的腦袋抱怨著:“你小子,我還以為是抓到了呢,下次別這麼鬼叫了啊,小心我抽你。”
陳凱抱怨一通後遂忙下了車,也上樓去了。
小林壓根沒將陳凱後面這句抱怨放在心裡,屁顛屁顛地也跟上了樓去。
其實小林在心中很是佩服這位略大自己那麼幾歲的陳隊,他居然能兩眼都不眨一下的直盯著監控室的螢幕,且一盯就是兩天,要不是黃局發話,他還真打算守著這打心眼裡佩服的隊長在這車裡睡一夜呢。
局長辦公室的燈一直亮到了下半夜,三人這才走出了辦公樓。
大雪過後總能見到月亮,明眸的下弦月直落到了西邊的山頭上,像是一張未開的弓,又像是把剛磨亮的鐮刀。皎潔的月色掩映下,陳凱與小林在黃躍民期盼的神情下開著車悄悄地駛離了靖圖市。
當車子離開之後,黃躍民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祈禱著,祈禱這一次陳凱能得到幸運之神的眷顧……真正地尋找到整件案子的關鍵所在,亦能撥雲見日。
清晨,太陽剛升起,彤紅的仰光映照在潔白的雪地上,頓時晨光四起。王海志的父親一早便起身了,兒子讓堂哥王海鵬捎信回來,說是今天下午便能到家,這讓老人如何不驚喜。自打老伴過世後,家裡一直便冷冷清清地,若非還有兒子,老人早便跟隨老伴去了。
老人步履蹣跚著來到菜園中,搓了搓手後撥開了遮擋著菜地的大雪,露出一棵棵肥碩的白菜來,他記得老伴還在世時,兒子最愛吃一鍋燉,也就是白菜,芋頭,紅豆煮在一起的雜鍋菜。
南國的雪來得快,去的也快,此時已經在開始融化,菜沒被凍壞,老人想到吃剩的半隻醃火腿,不由會心地笑了。他要給兒子弄頓熱騰飯,讓失去母親的兒子也能感受到似乎還有母親的滋味。
菜園地挨著村頭的大路,正當老漢滿臉喜色的割了兩顆白菜放回竹籃盤算著回家時,一輛黑色轎車突然停在了菜園門口,車窗大開了。
一個年輕的長髮小夥子探出頭向老人道:“喂,老頭,這裡是果田村嗎?”
山裡人就算再粗鄙,也能認識些禮節,可眼前這開車的問路人全沒一點問路的樣子,甚至一點禮貌都不懂。王海志的父親以前是做什麼的,老人可是從越戰下來的人,什麼場面沒見過?見問路的小夥子也忒沒點禮貌,遂看了看他後吧唧的抽了口旱菸,背起籃子關了菜園門便默不作聲地饒過車想要離開。
小夥子見這山裡的老頭忒牛了點,居然敢不回答他的問題,遂索性摘了墨鏡下車伸手抓住王海志父親的竹籃扯回來才大聲吼道:“老東西,你是不是聾了,我問你這是不是果田村?”
老人轉過頭道:“幹什麼?你在跟我說話?”
小夥子見老人並不聾,便罵罵咧咧著:“他媽的,我不是跟你說話難道跟鬼說嗎?我問你這是不是果田村?”
老人粗粗地掃了小夥子一眼,悶聲道:“小夥子,這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要撒野回你的城裡撒去。”
“喲呵,老東西,不收拾你還不知道老子是幹什麼吃的了。”長髮小夥說著便挽了挽袖子就欲出手。
老人生氣了,想當年自己可是部隊中的錚錚鐵漢,如今落到這等田地,連個問路的後生晚輩都敢欺上頭了,遂將割菜用的鐮刀從竹籃中抽了出來握在手中,挺了挺胸膛虎眼一瞪道:“我王法昌今天還不信了,連你這麼個毛都沒長齊的長毛小子也敢到我欺到我老頭子的頭上來,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著。”
老人一點懼怕之意都沒有,滿眼盡是鄙夷和不屑,整個人散發出只有經歷過生死戰火的軍人的氣勢來,威風凜凜地立在那裡,彷彿一座石雕一般。
“你……你就是王發昌?”剛才還氣勢洶洶地長髮小夥子頓時焉了,竟縮了縮脖子朝後退了兩步,這才將半個身子探入車內詢問了句什麼,然後便乖乖地開啟車門站到了一旁,簡直便如一條哈巴狗似的滿臉諂媚的站在那裡。
車上後座上的人終於下來了,簡單樸素的一件中山裝加條灰色褲子,看似隨意的搭配實則是七十年代的流行,希拉蒼白的頭髮被打理得很整齊,在陽光下反射著亮閃閃地精光。當他看到傲然挺立在那的王法昌後,身子竟激動得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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