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啊盼,盼穿了無數的白日黑天,盼啊盼,盼遍了無數的冬雪春融,終於盼到了這一天,盼到了這一天啊。
笑,嫣然然的笑,由痴痴凝視著的眸裡漾滿了心懷。
“矢初,你怎知你不是讓我同樣好等?”盈盈的嫣然一笑,無盡的相思眷戀,都融在這輕盈盈的一笑中。
同樣盼著這一天,同樣等著這一日,誰又比誰少上幾分?
雲鬢高迭,珠環翠繞,紅衣羅裙,眉眼如畫,秋霞瀲灩,紅唇含笑。
痴痴地凝視著懷中的人兒,他忍不住嘆息一聲,俯首吮上她笑盈盈的紅唇。
烏髮高束,金冠環繞,大紅喜袍,墨眉舒展,雙眼炯炯,開心的笑毫不遮掩地溢滿了厚實的嘴唇。
痴痴地凝視著眼前的男子,她將自己的笑與他的笑相融,心底,是無盡的歡喜。
這個男人啊,這個男人啊。
憶起拜堂時的那一刻,這男人只匆匆忙忙與她剛剛一拜了天地,便迫不及待地想抱起她跑向這洞房,她便忍不住地呵呵笑起來。
這個男人啊,這個男人啊!
剛剛燃起的一室旖旎,被她的笑一下子衝了個乾乾淨淨。
“開春!”陷進火熱情潮中去的男人受不了地呻吟一聲,偏偏又喜愛極了女子的笑顏,只得停下自己的動作,緊緊擁著她讓她笑個夠,“你笑什麼啊?”現在該是他盼啊盼,盼到頭髮也快花白了的、他最最渴望的洞房花燭夜,是他最最開心的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時刻啊。
“我在想啊,”她笑得花枝亂顫,眉眼如花兒一般的嬌豔,傾城絕代的美麗看痴了他的眼,“我在想啊,這明明是矢初第二次做新郎官拜堂成親了啊,怎麼還會這麼手足無措、連行幾次大禮也還沒弄明白呢?”當時花堂中所有人的鬨堂大笑她至今還聲猶在耳,不是想笑,而是為他心疼。
“你還敢提?!”著大紅喜袍的人一下子紅了臉,“什麼叫做『我第二次做新郎官拜堂成親』?!可惡,你在故意笑我是不是?”她明明知道他那次拜堂成親做不得真的!那時他只顧惱她寧願將他推給其他的女人也不肯和他成親,怎樣行禮拜堂的他根本沒在意的好不好!
“我沒笑啊。”很猙獰的一張臉擺在她眼前之後,她很識時務地合上笑呵呵的紅唇,雙手討饒地攬上他的頸子,“我只是好奇啊,真的只是好奇!”她強調著。
“好奇什麼?”他依然沒什麼好聲氣,沒有一個男人在被破壞掉得來不易的洞房花燭夜時會開心的,“好奇我怎麼明明同玲瓏拜了堂,卻是什麼又沒有的?”他哼了一聲。
“是啊。”她大大方方地承認,“你知不知道,當時我在窗外看著你和我以外的女子拜堂成親行大禮時,我的心都幾乎快被絞成碎片了?”那種空曠的感覺,每次想起,她都有一種不能呼吸的難受,是生不如死的絕望。
“對不起。”他先道歉,而後哼一聲,努力抑制自己想將這個可惡的女子掐死的慾望,不想自己剛剛成親連春宵的滋味還未嘗過,卻已成了老童子鰥夫,“玲瓏是我妹子啊,我怎會真的娶她?”
“親上加親,不是嗎?”她其實知道他是因為她,卻不肯認輸地說出來,便笑玻Р'地附和著他,“我記得老爺夫人可是很樂意呢,再者,你的『妹子』其實也很喜歡你的呢,是不是?”
“爹孃,爹孃!”他忍不住地咬她一口,聽她喊痛了,才減了一點氣惱,“是我娶妻成親,是我!我爹孃再如何願意,娶妻的人還是我!娶誰做妻子也是我做主!你莫忘了,剛剛你在大廳已經拜過爹孃,他們也已經承認你是我的妻子,是他們的兒媳了!你還喊什麼『老爺夫人』?是不是想討打啊?”
其實有些時候,他真的希望開春可以少那麼一點固執與驕傲,如果她肯花點兒心思在他爹孃身上,她與爹孃形同水火不容的情景又怎會出現?
“我不要和你吵架。”開春聽他這麼說,也哼了一聲,“我再如何示好,再怎樣努力,我在他們眼裡卻還是微卑的一如草芥,是無論如何也配不上你這天之驕子的。”她很清楚自己在那一雙今生註定生活在高高在上的老爺夫人眼裡,將永遠是不屑的,不論他們表面上承認她是霍家的兒媳與否。
這,或許是她與矢初這一生的遺憾吧。
“只要我們努力著,爹孃總會真心喜歡開春的。”霍矢初不由微微一黯,知道開春說的是事實。
“是,只要我們努力!”她重新振做起精神,笑著說,“矢初,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如何讓你那位玲瓏妹妹同意幫你一把的呢?”她雖只與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