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第2/3 頁)
去,在門口還是有些不放心地開口。
“歡兒平日被我寵慣了,盛小姐莫要在意她說的話。”
盛懷寧搖搖頭,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問她。
“我記得何小姐……是先夫人的女兒?”
何夫人並不避諱這些話題,跟著點頭。
“是我長姐的女兒。”
她是在長姐故去後,才入了府養何若歡。
“先夫人……是前朝人?”
不然如何解釋何若歡方才那奇怪的態度,話沒說了幾句就提起前朝。
何夫人臉色變了變,勉強笑著岔開話題。
“時候不早了,盛小姐快回吧。”
見她不願提及這避諱的話題,盛懷寧也未多問,低頭鑽進馬車裡離開。
回了盛府,盛夫人早帶了晚膳在屋內等著她,見她好端端地回來,才鬆了一口氣,上前拉著她坐下。
“怎的這麼晚了還要出去?”
盛家雖是世家,但規矩並不嚴格,盛夫人對這個女兒更是嬌寵,從小不曾束縛她在閨閣。
往常她出去玩樂到晚間也是常有的事,但如今日這麼晚的,倒還是頭一次。
盛懷寧隱去姚束和何府的事,三兩句岔開了話題,盛夫人也沒再多問,從食盒裡端了幾個盤子出來。
“這都是你愛吃的,阿孃方才為你下廚做的,別等著待會涼了,你快吃些。”
盛懷寧嘴角這才帶了些笑,和盛夫人一邊說話一邊用過了晚膳。
晚膳後,送走了盛夫人,她也無心睡下,見書房的燈還亮著,轉頭就推開了門。
盛相正在屋內坐著,見她進來似有兩分意外。
“寧兒坐吧。”
盛懷寧走過去,將手中的兩封書信遞出去,將何夫人與她說過的話一一說給了盛相。
這些事一說完,盛相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既震怒於魏府幹的齷齪事,又心痛於何太尉的死。
盛相眼中浮起幾分怒意,手中捏著文書,冷哼了一聲。
“魏家狗賊狼子野心,於朝中是大患事。”
“豈止於朝中?
魏家這兩年沒少往下面安排自己的人,地方各城層層剝削,私自收繳重稅只是其一,去年賑災款二十萬兩雪花銀撥下去,到了地方卻只見八千,魏家辦事荒唐的厲害,底下百姓民不聊生,將好端端的地方都禍害的不成樣子。”
盛懷寧眉眼微沉,冷聲說道。
“這一朝才建朝十餘年,這沉痾又骯髒的根基卻像是待了幾百年一樣,又如何對得起……”
她話說到一半頓住,眼中神色掙扎了一瞬,又沉默下去。
盛相抬頭看了一眼她。
“寧兒……”
“不說這些了。”
盛懷寧搖搖頭,岔開了話。
“此番何太尉的死是魏家做的,但如今我們短時間內抓不著證據,還不能輕舉妄動。”
盛相沉聲提醒。
“父親放心。
我今日在外面抓到了姚束,他已經同意上堂翻供,如今仍需做的,便是想辦法證明父親當日的確不曾見過何太尉,還有……”
盛懷寧話音頓了頓,目光落在身後的暗格。
“還有汙衊盛家反叛,留下的那些信封。”
那信封曾被盛相趁亂收了起來藏在暗格裡,就是想可否從中尋得到一些端倪,此時聽盛懷寧這樣說,他從身後摁開了暗格,將那些信拿了出來。
但這些信這兩日已經被他翻看過無數次,奈何魏家的確狡猾,他沒發現半點端倪。
盛懷寧接過去,雖然這信上的東西已經看了千百次了,她仍不死心細細地看下去。
這信才是洗脫盛家反叛罪名最重要的東西。
信上的內容正常得很,是“盛相”和北齊將軍的書信來往。
前後十幾封,是半年來斷斷續續的落款。
她捏著看了又看,微弱昏黃的燈光映著她如玉的側顏,又平添幾分溫和和認真。
盛相看著,似恍惚了一下,眼中神色有些複雜。
這十幾封信看過來約摸用了近兩刻鐘,可依舊一無所獲。
盛相見她眼神黯淡,也不忍她太難過,安慰道。
“不急著一時,寧兒可莫有太大壓力。”
他這兩日亦在為著此事奔波,抱著一點微弱的僥倖想那日涼亭外會不會有真正的人證,兩日下來也沒有好好歇著,但這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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