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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兩下地撲進懷中。
骨肉勻亭的雙腿沾著水,如同紮根纏繞的藤蔓,死死地勾住他的腰,還帶著潮溼水漬的雙臂環抱上他的脖頸。
他下意識用掌心貼在雪白膩滑的臀上,修長的指尖兜住似地罩住半個,好讓她不要從身上掉下去。
如此貼心只換來她的得寸進尺。
唐嫋衣手腳並用地環在他的身上,神色惶恐至極。
壓下的力道使季則塵微微低垂頸項,視線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雲顫簌簌的雪白上,雪上暈開的硃紅似是白日吃過的山楂果,俏生生地壓來。
從未見過的美景猶如從霧中顯山露水,一覽全無。
一滴冷卻的水從她的指尖滴落在後頸,順著後頸垂頭彎出明顯的那截短骨往下滑,俏皮地轉進衣領中,沿路滑過留下一道癢意。
他低垂的眼睫輕顫,清冷的眼神蒙上霧氣和遲鈍。
唐嫋衣嚇得六神無主,絲毫沒留意眼前的場景。
她兩眼含淚地抱著他的脖子,好似尋找主心骨般,語氣滿是委屈的哽咽:“夫、夫君,有蛇,好大一條!和我手臂一樣粗。”
在裡面與那條蛇對視幾息後,它先動的尾,還沒攻擊她,她的魂兒險些都要丟在裡面了,連衣袍都來不及穿便火急寮燎地衝出來。
那樣醜陋又粗又長的蛇一看就有毒,咬她一口,指定活不過明天。
唐嫋衣將沾水的臉頰埋在他的側頸上,生出了依賴,再度哽聲:“它險些咬到我。”
她害怕那種東西,想起便渾身發麻,柔軟似雪的身子貼得他更緊了。
全身心都在蛇上,所以並未發現託在臀上的手頓了頓,然後另一隻撫上她的肩膀,將她以一種古怪的姿勢抱住。
季則塵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話,有種詭異的安靜。
夜晚的寒風吹來有種空蕩蕩的,浸入骨子的涼快。
唐嫋衣委屈僵在了臉上,眼睫撲閃不止,環住他脖頸的手臂發顫,環住他腰身的腿發顫,整個身子如同迎風亂顫的花。
她好像想起來。
剛才只顧著逃命,忘記穿衣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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