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你掉的是金斧頭還是銀斧頭?(修)(第2/3 頁)
冷靜,無比理智,不屑於去想,女孩子敏感的心如何剖析態度與行動的區別。
&esp;&esp;“可我就是在意那個,”恩慈垂下頭,道:“我這種人,就是在意最不起眼的……紀榮,已經來不及了。”
&esp;&esp;紀榮強硬地扳正她的臉,要看她的表情:“恩慈,什麼意思?”
&esp;&esp;力氣太大了,掐得臉很痛,陸恩慈忍不住咳嗽。
&esp;&esp;餘光裡,男人左手無名指已經戴上婚戒。很低調的款式,寬圈鑽戒,人夫感極重,但她已經無心再欣賞了。
&esp;&esp;陸恩慈摸索著,大概紀榮以為她服軟,鬆手展開手掌任她撫摸。下一刻,她就把戒指從男人手上取下來,用力試圖扔出房間。
&esp;&esp;可惜力氣太小,房間又大。戒指只砸到門框,“叮”地一聲反彈到角落,一動不動等人來撿。
&esp;&esp;陸恩慈也一動不動。她劇烈地喘著氣,臉頰上有病態的紅暈,嘴唇發白。
&esp;&esp;紀榮面無表情把她唇瓣捻紅,緩緩道:
&esp;&esp;“陸恩慈,你現在考上a大,翅膀硬了,是覺得我管不到你了嗎?如果你對那東西也能有這麼充沛的感情,我們也許早就……”
&esp;&esp;陸恩慈蹙著眉,咳嗽了好一陣,輕聲問他:“紀榮,‘那東西’,是說什麼?”
&esp;&esp;紀榮的目光猶如深潭,沉默地注視著她,如鯁在喉,小心勿動。
&esp;&esp;溼的熱的,很小,馬捷報稱作孕囊。陸恩慈昏睡時,紀榮看過一會兒,像剝皮的葡萄一樣倉促地混在血裡,沒形狀,也無籽。
&esp;&esp;幾分鐘後,紀榮鬆開手,到門口撿起婚戒離開。
&esp;&esp;陸恩慈不確定嵌在戒圈上的鑽石是不是被她砸壞了,總之她看到,紀榮俯身撿了兩次。
&esp;&esp;下巴處還殘存著痛意,紀榮的背影消失在門後,陸恩慈覺得身體很不舒服。
&esp;&esp;她覆住小腹,單手揉著眼睛,對這種感覺很遲鈍。再睜開,眼前赫然出現了工位。
&esp;&esp;studio&esp;dispy左下角的瓷碗還在那兒,裡面是隻早已經被養死的胡蘿蔔;時鐘放在桌角,秒數穩定跳動。
&esp;&esp;燈光幽暗,凌晨四點五十三,……她馬上就要下班了。
&esp;&esp;陸恩慈震驚地睜大眼睛,看著熟悉的一切,居然情不自禁地想要走上去。
&esp;&esp;這裡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她想,如果回去,回到二十九歲的世界裡,至少紀榮還是能夠任她把握的存在。
&esp;&esp;她可以隨便寫老公說溫柔的情話,畫老公穿她喜歡的切爾西風衣,聽老公在模擬軟體裡哼唱晚安曲,不至於如今總是和他吵架,看紀榮以自己不喜歡的性格出現,用那張完美英俊的臉皺眉,斥責她老毛病不改,帶著賽博露陰癖臆想他。
&esp;&esp;陸恩慈怔怔看著時鐘上跳動的走針,放下手邊的稿紙,也不理睬桌角紀榮留下的鑽戒,滿懷期待地邁出了一步。
&esp;&esp;她感到鬆懈,筋疲力盡,心滿意足。
&esp;&esp;這哪裡是閻羅殿?她振奮地想。
&esp;&esp;這簡直是……這是……這……是……
&esp;&esp;這是哪兒?
&esp;&esp;陸恩慈推開門。
&esp;&esp;身處之地像私人會客室,屋頂挑高,隔音非常好,地毯上腳步聲幾不可聞。
&esp;&esp;她低下頭,視線中自己胸脯的弧度生澀,內衣很薄,扣得也緊,她能感到柔軟蕾絲花邊貼著脊背時些微的癢。
&esp;&esp;“還好嗎?”
&esp;&esp;沙發上的男人回身望向她,開口:“你看起來有心事,喝點溫水。”
&esp;&esp;他將桌面上的紙杯,輕輕、輕輕地推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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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god:你掉的是金斧頭還是銀斧頭?
&esp;&esp;恩慈:(?′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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