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你掉的是金斧頭還是銀斧頭？（修）(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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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陸恩慈：要不還是剋死我吧。

&esp;&esp;她看著徐姨，一時間說不出話。

&esp;&esp;鞠義聞言看向陸恩慈，蹙眉道：“恩慈，見一次徐姨很不容易的，難得遇到她有時間，你別玩啦，認真點，很靈的。”

&esp;&esp;徐姨笑笑，把薄紙拿起來，示意陸恩慈跟她到裡屋去。

&esp;&esp;裡屋沒有神佛，陳設乾淨簡單，但十分小，兩人只能坐在床的兩頭說話。

&esp;&esp;陸恩慈垂眸寫下八字，這次徐姨沒有要她重寫，看了一會兒，把紙條還給她。

&esp;&esp;“你想問的是什麼，”徐姨望著恩慈的眼睛：“命運嗎？”

&esp;&esp;“眼睛”二字哽在喉頭，陸恩慈張了張口，點頭：“嗯。…這是可以問的嗎？”

&esp;&esp;女人細細地打量面前的少女，道：“你從前有未看過命？”

&esp;&esp;陸恩慈搖頭，老實巴交地瞅著她：“小時候沒人帶我算。後來到臺北，臺灣人算的命我不敢看。日本工作後，我發現日本人不這樣算命。但在稻荷大社，我求過一次籤。”

&esp;&esp;徐姨似乎覺得她很有意思，笑著問：“結果怎樣？”

&esp;&esp;“大大吉。”

&esp;&esp;徐姨點頭，起身關門，重新坐回床上。

&esp;&esp;“所以你不該在這兒，”

&esp;&esp;她看著陸恩慈聞言變得蒼白的臉，輕聲說：“姑娘，你的命運根本沒有結束，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esp;&esp;“你的命格喜火。眼睛，性慾，一些無實物的虛擬文化經濟，這都是你長足進益的地方，你怎麼會到這兒來？”

&esp;&esp;陸恩慈張了張口：“這裡，是哪兒？”

&esp;&esp;徐姨額頭滲出汗，看著她，但沒說話。

&esp;&esp;陸恩慈有聽過，一些東西是不能說的，勿論是什麼，總之不可言說。

&esp;&esp;恩慈咬住唇瓣，半晌，低聲道：“我最近常幻視，看到……從前。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我害怕，不想回去，我想留在這兒。徐姨，有辦法嗎？”

&esp;&esp;被叫做徐姨的女人似乎有些無奈，握住她的手，輕聲道：“已經是第二次了，你還沒意識到嗎？”

&esp;&esp;什麼是，第二次？

&esp;&esp;陸恩慈疑惑地望著她，“什麼？這明明是……”

&esp;&esp;她整個人呆在原地，手指開始發抖。

&esp;&esp;是第二次。這是她第二次回來呀。

&esp;&esp;第一次回來，是紀榮三十二歲；第二次回來，是紀榮六十歲。

&esp;&esp;他把她第一次的離開稱為“消失”。那次消失，陸恩慈甚至是有記憶的。

&esp;&esp;流產事件大半年後，陸恩慈迎來二十歲生日，紀榮提出結婚。

&esp;&esp;陸恩慈想也未想地拒絕，不依不饒問他：“你當時為什麼騙我？”

&esp;&esp;她的身體因為那次流產，變得很虛弱，平時氣短，強撐著不肯咳嗽，說幾句話就紅臉。紀榮看她入學前的體檢結果，肺活量連兩千二都達不到。

&esp;&esp;男人的情緒很穩定，平靜如同湖面，幾絲漣漪過去，不仔細看也能當做從未發生。

&esp;&esp;“事實上，我根本不理解為什麼你會為這件事發這麼大的脾氣。”

&esp;&esp;“沒有辦那份雜誌的念頭，根本不會有你，”

&esp;&esp;陸恩慈露出失望的表情。還是這樣，他連一句對不起都不願意說。

&esp;&esp;“不是你，當時為什麼要承認？看我主動討好你，求你，被你睡，你很高興對不對？”

&esp;&esp;紀榮握住她的手，皺眉解釋道：“我已經說過，雖然不是我的意思，但是經過我同意……”

&esp;&esp;陸恩慈知道他要說什麼，她都能背下來了。

&esp;&esp;他看起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