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豹貓貓苞米地番外:07再不親嘴,就要下地(第2/2 頁)
;&esp;他說:“我叄十歲了。”
&esp;&esp;“那又怎麼樣?”陸恩慈立刻說,催促似的。
&esp;&esp;那時候他們都沒看過一部小說,或許也沒聽過那小說的作者是個被臭罵多年的走資派。
&esp;&esp;小說裡格外經典的一句話,是“再不殺人,就要開學了”,實際十分符合眼下的場景。
&esp;&esp;不親?不親!
&esp;&esp;再不親嘴,就要下地幹農活了!
&esp;&esp;她叉著腰,無聲地用那雙漂亮的眼睛催促他。
&esp;&esp;紀榮無奈地掀了掀唇角,然而心中在見到她後也懷著異常灼熱的渴望,便把恩慈扯到懷裡,就這樣半靠半倚著炕邊的白磚,扳住她的臉,低頭親上那張溼潤的溫熱的嘴唇。
&esp;&esp;他們好像都沒什麼慢慢來、循序漸進的自覺,才碰在一起,就迫不及待張開含住對方。
&esp;&esp;陸恩慈嗚咽著,感到好溼,紀榮臉上帶傷的地方簡單上過藥,鼻端除了他那股野男人的味道,就是一股青草混著雨泥的氣味。
&esp;&esp;她伸出舌頭,紀榮的拇指微微按著她的唇角不准她閉合,堵著她舔吸她的舌面、舌根。
&esp;&esp;她感到紀榮對她有種不止於此的渴望,他似乎十分想進來,不曉得是什麼,但非常嚴厲深奧。
&esp;&esp;她居然用深奧這個詞形容親嘴……
&esp;&esp;陸恩慈嗯嗯嗚嗚地哼著,好想說點兒什麼,手原本攀著他的胳膊,慢慢就勾住了紀榮的脖子。
&esp;&esp;“壞人,壞人…”
&esp;&esp;她含糊著像撒嬌又像埋怨地說話,不過倉促地吻了片刻,就在日光裡激動得渾身發抖。
&esp;&esp;陸恩慈想起下放之前,和姨母家的表妹躲在窗紗簾裡學痴男怨女分別,那時候她已經兀自幻想情侶吻別,但實在想不出個大概。
&esp;&esp;此刻被紀榮緊緊抓著,才明白是什麼滋味。
&esp;&esp;他的舌頭很用力地纏著她,每個地方力氣都無窮大。上次和賀紅兵他們打架,陸恩慈就猜想他大概力氣很大,沒想到這樣厲害。
&esp;&esp;叄十歲,她想,叄十歲是什麼概念?
&esp;&esp;“嗯,我是壞人?”他問,嗓音低沉沙啞,粗糲得如同金屬。
&esp;&esp;陸恩慈抬頭和他對視,紅著臉,悄聲說:“壞蛋,壞死了、壞死了的壞蛋……”
&esp;&esp;還沒說完,紀榮已經又呼吸沉重地吻了上來。
&esp;&esp;他明明坐著,可低頭的那個動作仍令恩慈感到龐大的壓迫力。她輕微地顫抖,因為也沒親夠,便仍偎在他懷裡,乖乖張著嘴。
&esp;&esp;這次紀榮更加兇,動作大開大合,像要吃了她。
&esp;&esp;他太高了,恩慈站著靠在他懷裡,小腹時不時被男人腰部胯骨的位置頂到。
&esp;&esp;她頭昏腦漲地給紀榮吮吸舌頭,舌根痠麻,腿腳也發軟,不住推搡男人的腰部,想說自己被壓疼了,又講不出什麼。紀榮稍微退後一點,她又哼哼唧唧說“別走,別走”,逼得男人更用力地壓回來。
&esp;&esp;她忘了那地方除了骨頭還有什麼,亂動之下,紀榮的呼吸越來越壓抑,直到某一刻,大手往下,搭住懷裡姑娘麻布褲腰的地方,粗糙的指腹直接碰觸到了她腰處私密的面板。
&esp;&esp;他輕輕地捻著那兒,用嘆息般的氣音誇了聲好乖乖。
&esp;&esp;陸恩慈過電似的挺直了背,突然喘出一聲很嬌的呻吟,依偎在紀榮懷裡痙攣幾下,徑直癱坐在他大腿上面。
&esp;&esp;“溼了…,”
&esp;&esp;她緊緊糾結著紀榮的衣領,因為身體發生了自己從未料想的變化,睜開眼焦急尋他的眼睛,求他的幫忙。
&esp;&esp;急促紊亂的呼吸顫巍巍地呵在男人耳畔,她無助地摟著紀榮的脖子,顫聲道:
&esp;&esp;“紀…紀榮,爹爹……我褲子好像溼了……褲頭這兒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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