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陸恩慈(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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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陸恩慈第一次拋下我離開,是我叄十二歲那年發生的事。
&esp;&esp;到四十歲,事業以外,諸事不順。
&esp;&esp;從沒親口說過只等十年,好笑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也像那些迷信十年定律的人一樣,莫名其妙堅信,等到十年之後她就會回來。
&esp;&esp;於是十年之後,什麼也沒有發生。又五年,也未。
&esp;&esp;馬捷在四十歲前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孩子很聰明,後來二十六歲就博士畢業。
&esp;&esp;馬捷的妻子是個喜歡在生活中製造樂趣的女人,那幾年很多孩子名字裡都帶“嘉”“寶”“儀”,她偏偏要起名叫“衛國”。
&esp;&esp;我去看那個孩子,而後意識到自己結紮也即將十年了。
&esp;&esp;在猜測她似乎永遠不再回來後,我確認已經失去了自己這輩子可能會有的所有孩子。
&esp;&esp;崩潰來得很突然,我開始在過去的監控錄影上找安慰。情緒、性慾、對於懷念的需要,它從這叄方面解救我。
&esp;&esp;剛開始我隱隱再度恨上她,我想如果她再敢回來,不論是十九歲,亦或她也在同步長大到二十九叄十歲,我要把她永遠藏起來。
&esp;&esp;但等待的時間太長,長到我連恨都放棄,只剩下想念和愛。
&esp;&esp;總要再見一面吧,我想,哪怕是紅白事,總要有再見一面的機會。明年今日勝過十年,離開六十年,願認得出你子女。
&esp;&esp;陸恩慈第二次拋下我離開,是我六十歲。
&esp;&esp;她沒說過不喜歡,沒提過反感,但偶爾我也覺得這個年紀讓人厭惡。我幾乎像別人反感這個年紀一樣反感自己。
&esp;&esp;好在重逢意外之喜,我發現她似乎並不真的那麼年幼。
&esp;&esp;她一定是非常擅長整理自己的女人。我見過她對著鏡子打理圍巾的弧度,要調整好才肯出門。冬靴要多長,露出多少面板,大衣的衣襬落到哪個位置,項鍊調整到多長恰好壓住襯衫襟口,她都非常在意。
&esp;&esp;應該至少超過了初入職場的年紀……我猜測著,併為我們之間年齡差距的縮短感到喜悅。
&esp;&esp;她直到最後一天才承認她從前教書,壓力大了偶爾會吸菸。一支菸兩個人分著吸,她撥出煙,看著煙霧說好像水。
&esp;&esp;我們在做,偶爾她喘息的節奏與吸菸相沖,急促地咳嗽。
&esp;&esp;陰道在那短短的幾秒鐘夾得異常緊,快感強得有如酷刑,我感到十分愛她,倉促射精,愛到想起自己來源於這個少女,這個女人。
&esp;&esp;“親了下面不準親我。”她阻攔著不肯讓我下去,身上有一股溫暖的烘香味。
&esp;&esp;有的劣質香水為了宣傳茉莉香的噱頭,會把一部分氣味弄得很濃烈。但她身上茉莉的部分很淡,白水香,清冽裡摻一點點嬌氣的乾燥花香味兒,很容易讓人生出戀慕。
&esp;&esp;我問:“如果我可以直接跳過手指的步驟,直接舔呢?”
&esp;&esp;她以為我在開玩笑:“包括精液嗎,爸爸?”
&esp;&esp;我點頭,她不笑了。
&esp;&esp;“怎麼了?”我輕聲問:“那我開始了?”
&esp;&esp;她起身低頭靠來接吻,身上那股烘香罪惡地催情,聲音悄悄的:“daddy猜我在幹什麼?”
&esp;&esp;她的臉很紅,那就是我見過她最後的表情了。
&esp;&esp;她看起來十分不好意思,但與情人說私密的小話,又忍住羞意大著膽子。
&esp;&esp;她說爸爸,我有在練習提肛哦。
&esp;&esp;為了在話音落下那一刻親到她最可愛的地方,我可以舔舐自己的精液,就像之前她舔舐我一樣。
&esp;&esp;我很渴望她的臀部,以及與普通性交不同的性交方式。我們不同尋常的關係配得上這種做愛方法。
&esp;&esp;陰部靠下的位置,敏感溼潤,連線外陰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