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酒後······(第2/2 頁)
輕闔上手中的書,愣愣的看著她,面前的人彷彿能看穿自己,她說的話雖不中聽,可也不是沒有道理,如今,自己連這小小的宮殿都不能踏出,更別說走出這偌大的皇宮,可要接納慕臨珩,又真的做不到,自己的一顆心已被赫連斐全部佔滿。
腦子裡浮現出他的面容,柔情的目光,他輕觸自己肌膚的手,以及那絲絲氣息在耳邊縈繞的情景,想著要與慕臨珩有這樣親密的接觸,一股無法言喻的戰慄感便油然而生,身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每一根汗毛都表示抗拒。
門外傳來開門的聲音,雲蘿起身前去檢視,院中,許鍾正扶著醉酒的慕臨珩往東閣而去,桑竹見狀,也迅速上前攙扶著他。
至自己來後,他便每日宿在旁邊的東閣,看見她,慕臨珩停下了腳步,那雙哀怨的眼神看的雲蘿渾身不自在,她轉身回到房間,看著屋內的一切,陷入沉思。
“貴妃娘娘,陛下身體有恙,桑竹姐去熬醒酒湯了,奴才去請莊太醫,懇請貴妃娘娘移步東閣,照看陛下片刻。”許鐘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帶著幾分急切。
雲蘿不耐煩的回了一句:“宮中不乏人手,何須我去照看?”
“貴妃娘娘您向來不喜人多伺候,這會子他們已經退下了,去奴才房尋他們豈不是耽誤時間,奴才這就去請太醫了。”
只聽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逐漸消失,雲蘿出來時已不見許鐘的身影,她朝東閣看了眼,本不想管,但轉念一想,一國之君若真在自己的宮裡出了事,那一眾大臣還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她咬咬牙抬腳朝東閣走去,一開門便是一股難聞的酒氣撲鼻而來,慕臨珩合衣躺在床上,她輕喚兩聲他的名字,卻不見任何反應。
她輕掩口鼻,走到床邊,伸出手在他的鼻尖處探了探:“還有氣。”
正欲轉身離去之時,慕臨珩蹭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把抓住她的手,雲蘿猝不及防,驚呼一聲,身形不由自主地踉蹌後退,卻被他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猛然拉近,緊緊鎖入懷中:“你很想我死嗎?”
雲蘿奮力掙扎,慕臨珩身形輕旋,猶如獵豹捕食般敏捷,瞬間將她困於柔軟的床榻之上,他雙腿微曲,如鐵鉗般牢牢鎖住她的雙腿,雙手扼著她的兩隻手腕,不讓其有絲毫逃脫的可能。
“葉雲蘿,朕對你一再縱容,反而讓你更加無視朕的存在了,是嗎?”言語間,既有痛心也有不容置疑的帝王之氣,彷彿是在質問,又似是在嘆息。
“慕臨珩,你放手!即便我隨了你,又能如何?我不喜歡你”雲蘿冰冷的聲音在他耳邊迴盪。
看著她眼裡的冷漠與狠絕,宛如冬日裡最鋒利的冰刃,直刺人心。胸中燃了一把怒火,迅速蔓延至全身,令他血脈噴張,失去理智。
他將雲蘿的兩隻手腕扼在一起,另一隻手從胸前滑過,指尖所觸之處,衣料輕響,衣衫被他粗暴地撕裂開來。
這一舉動,將雲蘿的記憶拉回了那個令她心悸不已的暖月樓,恐懼填滿了整個身體,她瘋狂的踢著雙腿,伴隨著那聲嘶力竭的“救命”,響徹在靜謐的房間裡,顯得尤為淒厲無助。
慕臨珩並未因此罷休,熾熱滾燙的臉頰緊貼在她細膩的頸窩,一直向下遊走。
桑竹聽到動靜,狂奔進來,她急忙拉開被酒意衝昏頭腦的慕臨珩,跪在地上不停的說道:“陛下,您不能這樣,陛下。”
雲蘿趁機趕緊逃離了此處,回到自己的房間,將門鎖住,屋內,隨即響起一陣壓抑不住的悲泣,哭聲讓慕臨珩有了一絲清醒。
他看著地上的衣服碎片,憤怒與自責交織,猛地一揮手,身旁的案几應聲倒地,發出沉重的聲響,桌上的茶具也未能倖免,碎瓷與茶水四濺。
“陛下,您不能如此對待貴妃娘娘,您這樣非但無益於挽回她的心,只會把她越推越遠。”桑竹跪在他的腳邊,惶恐的說道。
他閉目,深吸一口氣,腦海中回放著雲蘿逃離時的身影,那絕望中帶著堅決的眼神,讓他心中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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