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遂柔情似水地央她,“好寶兒(第2/2 頁)
二小姐性情投緣,平日虧她說話解悶,時常引的自己喜歡發笑,並不敢爭辯求情以致徇私枉法,但煩請哥哥手下寬容迴護,使其姊免遭慘毒嚴刑掠治,少受些肢體皮肉之痛罷了。
&esp;&esp;這也是鎮撫司和刑部鞫刑常有之事。若家人親友事先疏通打點關係,人犯便能少吃苦頭。錦衣衛行刑校尉技藝精純,演習時以宣紙墊於石磚上,持杖擊打,磚碎而宣紙完好無損。校尉行廷杖,凡卒然與杖,即十下亦可死,有意待杖,則杖而不傷,至百亦難斃。袁宗廷也不是那清廉戇直,苦節自厲的漢汲黯、宋包拯,捏起善榮下巴核兒,笑道,“這也容易,只是寶兒怎麼謝我?”善榮仰起臉,搖手兒說,“但我有的,都可送予哥哥。若論銀錢首飾,吃的穿的東西,小至一針一線,哪一樣不是哥哥愛惜恩賜?究竟不是我該得的。”
&esp;&esp;袁宗廷原是與她親暱狎翫,見的這樣憨懵天然不防備,禁不住“肉兒小心肝”,寶貝似的抱在懷內,咬唇吮舌,口液互換,溼濡黏膩的吻著她。男人粗糲難耐的喘息與女孩兒細碎的輕泣交混響起,袁宗廷觸指抹去她眼下淚液,嘆道,“又哭了,還扭著呢。”柔聲哄勸,“乖乖兒,有你陪著,哥哥這輩子還求什麼。”因想朝房案牘之勞,職責繁冗,他是誥承帝親信近臣,直宿侍衛御駕更無一定時限,欲與她日夜相伴談何容易,遂柔情似水地央告,“好寶兒,明兒替我作個荷包罷。我時刻帶在裡面。”善榮被吻得神志迷糊,含著淚先點頭,女兒家替父母兄長大人作針黹活計是分內之事,忙的又羞臊解釋,“應該作的,就怕針線不好,哥哥笑話。”大夫和家裡人時常囑咐她好生靜養,不能勞碌,好一年的工夫,統共沒拿幾回針線。
&esp;&esp;袁宗廷笑道,“傻孩子,哥哥只是想你親手做的東西。”若要精工巧裁的,放著那些針線上的能人多少做不得?善榮道,“榮兒一定用心。”袁宗廷憐愛地摩挲她白嫩臉頰,“慢慢做,不許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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