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嫌她重(第2/3 頁)
衣,則會更加明亮耀眼。
他的前八年,一直是認為自己有未婚妻的,姓蘇名昱,指腹為婚。
他那時年紀小,自不會有什麼男女之情,只是那是一種歸屬感,他是有正頭娘子的,從小便知和姑娘保持距離。
蘇嶼不說話了,原來是這樣。
暗想父親也真是的,指腹為婚把名字都確定好了,定的那樣親熱,還不是說悔婚就悔,現在還是,說把她送這兒來就送了。
好在齊家是頂和藹可親的人家,不至於因蘇家背信棄義把她大棒子打出去,還友善待她,而現在一向對她橫眉冷對的齊珩也把她當小妹看了。
她又想起從前母親在世時,總是教育她,女子要活出自我,要獨立,即使將來的丈夫有能力一輩子護著你養著你,也不要成為被男人養在溫房裡的花朵。
想來當初定是母親不願意,她的名字才沒叫昱,而是嶼,每個人都是一座孤島,是獨立的個體,從來不是誰的附屬物。
所以母親才和父親貌合神離嗎?
父親的妾室個個都是菟絲花,京城來往的夫人們也都說母親性子怪。
可蘇嶼看得出來,母親是愛父親的,她如風,愛的獨立灑脫而自由,可她不被理解,所以漸漸鬱鬱寡歡,直至離世。
她從前錦衣玉食,對母親的行為半理解半疑惑,但現在落魄了,便懂了,沒有人是永恆的靠山,只有自己是。
“我才不是什麼羽衣。”蘇嶼想起母親離世鬱鬱寡歡之事不怎麼開心,便悶悶的表達自己的態度。
齊珩彎了唇,把她往上掂了掂,“你當然不是。”
你是從月亮宮殿上來人間體驗生活的嫦娥仙子,而總有一天,你也將回到那裡去。
明明一月前,他還覺得她是弱不禁風的嬌小姐。齊珩笑著嘆口氣,他覺得自己或許也因背蘇嶼的緣故而沾染了些寒氣,生病了吧。
蘇嶼聽見他嘆氣,蹙了眉,“你是不是嫌我重?”
“呃……是有點兒。”
“喂!齊黎生。”
劉知遠把劉婉微壓到中廳給蘇嶼道歉,蘇嶼換了乾淨的衣物。
到中廳時,蘇嶼冷眼淡淡瞥過了被捆的結實的劉婉微,見劉知遠能這樣向著自己,蘇嶼心裡到底是有些被驚訝了一下的。
“我真的知道錯了。”劉婉微撇撇嘴,眼睛抬也不抬語氣也很敷衍。
這麼不真誠的道歉,蘇嶼沒有接受,她淡淡瞥過,然後看向劉知遠,“劉公子,如果我生病了,我會派人從你這取藥錢。”
劉婉微聽見後撇了撇嘴,聳了聳肩,放鬆起來,還哼了蘇嶼一聲,翻了個白眼,“阿兄,快給我鬆綁了吧,我就說嘛,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哼。”
蘇嶼緊咬牙根,閉眼一瞬,復睜開,終是忍不了了,行,不是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兒嗎?
“還有,我要那隻貓,把貓送我,此事兩清。藥錢不要,我只要貓。”蘇嶼道。
“怎麼可能給你,雪皎是我的愛貓。”劉婉微驚訝,明確表達了不同意。
不是你最愛的,她還不要呢。
“好,不給?”蘇嶼挑眉。
“那我就讓我阿兄一紙訴狀告到縣令跟前去,你的婢女不承認推我?不妨事,裴公子是證人,想來裴公子風清月霽,縣令也定是秉公執法的好官,我不要錢私了,我就只要告倒你。”
“你敢!”劉婉微叫囂,但多少少了些底氣,她咬著嘴唇,還是有些懼意了。
還未等她看向劉知遠尋幫助,就聽見蘇嶼叫齊珩,“阿兄,說說她的罪有多大?”
然後是齊珩更顯沉穩且有理有據的話來了。
“你指示你的婢女欲謀害於她,屬於“十惡不赦”中的“惡逆”,根據我朝律法,預謀殺人者,徒三年,已傷者,絞,已殺者,斬。”
二人一唱一和,瑤環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嚇的哆嗦,“五姑娘,五姑娘……”
“你!”劉婉微看著蘇嶼,卻是眼睛一紅,眼淚出來了,她被嚇哭了,只好求助的看向劉知遠。
劉知遠自是知道蘇嶼只是嚇唬她而已,他道,“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阿兄幫不了你。”
劉婉微的性子就是被慣的,他先前也是一味的拿錢了事,都是隨了劉老爺,天塌下來反正有人給她頂著,所以她被慣的無法無天。
劉婉微哭了一陣,廳裡靜默,大家都沒說話。
“那你要好好待它。”劉婉微終是服軟了,癟著嘴抽著鼻子哭得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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