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說印象(第2/3 頁)
教她的琴師一月工錢多少?”
“二十兩啊。”劉知遠的眉毛挑挑,小錢兒。
蘇嶼放下了手中的掛布,瞪大了眼睛,靜默好一會,蘇嶼的聲音傳來,“我的琴技是京城一等一的琴師教出來的。”
“哇。”聞言劉知遠立馬就捧上來,“那改天我把縣令兒子的那把月露知音琴騙出來,你給我們露兩手。”
“我是說,嗯……我去教你妹妹,你覺得怎麼樣?”蘇嶼探究著開口。
劉知遠頭搖的像撥浪鼓,“她脾氣那麼壞,你再讓她給欺負了。”
那可是一月二十兩的高價,即使脾氣壞點又能怎麼樣呢?也怪不得即使劉婉微的名聲已在外,還有那麼多的琴師前仆後繼,甘願洗手作羹湯。
才一個多月,蘇嶼不知自己竟變得如此斤斤計較起錢財起來,她已經可以為鬥米而折腰了。
想起爹爹之前曾寫詩抨擊錢欲,視金錢如糞土,她也隨之附和的樣子,真真是覺得,不在其位,不知其苦啊。
“沒關係。”蘇嶼表現的很高尚,她撫了一下布料,苦笑道,“我現在這樣,想來我學的那些琴技最近也用不上,不如傳承下去,也算為人師表了,你覺得呢?”
別想太多了,她就是想賺錢。
“呃。“劉知遠對於蘇嶼似會說話的眼睛向來是說不出拒絕的話來著,抿了抿嘴,“那,你要想去的話就去,我給你開價一天一兩,你看你想待幾天……”
“不用,就按以往的價格來就行。”沒有人能阻止她賺錢,劉婉微也不行。
這幾天,南草市的羅氏裁縫鋪又新僱了一個女子,這女子是這長樂鎮出了名的媒婆的閨女兒,今朝年芳二八,卻是一雙小嘴隨了她娘,能說會道。
她爹去世的早,靠她娘一雙巧嘴在這小鎮紮了根,姑娘模樣標緻,名也叫的好聽,衛巧兒。
比起蘇嶼來,衛巧兒在的那一天的訂單有過之而無不及。
蘇嶼統共觀察了兩日,自是甘拜下風,也放心地把裁縫鋪的招待事宜交給她,自己去賺那一月二十兩銀子,然後再給衛巧兒一月3兩銀子。
簡直不要太划算!
因著劉婉微除了學琴,還要學其他的,比如棋書畫,插花品茶等,這些都沒有琴佔比大,因為劉婉微學了半年了,連指法都沒學明白。
上午辰時巳時,下午未時申時即為學琴時間,蘇嶼需要隔一天去一次,而隔的那一天是劉婉微學習別的的時間。
蘇嶼生了疑問,劉家的這五姑娘不至於如此之笨吧,學了半年了,不說能否磕磕巴巴的彈首曲子了,竟連指法都不甚明白,豈非太過奇怪?
蘇嶼不用再沒人去裁縫鋪點卯,只是每五日去買布還得是她去,她對別人的眼光不太放心。還有設計的事,一件衣服撐半月,她需要儘快挖空心思想其他的新穎設計。
蘇嶼拎著食盒,遞給齊珩。
這兩日的早飯都是蘇嶼準備的,因她在家是閒著的,也想增進一下廚藝。
而今日,是她第一次登劉府的門,去給那劉五姑娘劉婉微教琴。時間正好是齊珩上完早課回來吃早飯,然後她同他一起去。
劉家果然是這江浦縣的大戶,即使是小鎮上的老宅,也是修建的寬闊宏大,春色滿園,綠柳寒煙,門口的兩個大獅子彰顯著這家的主人不差錢,入門有小廝引領著從側廊繞到議事主屋之後,齊珩與蘇嶼便分開了。
“蘇姑娘站著稍等等,姑娘有交代,外人需得是她的婢女領進她院兒才成,我這就去找瑤環,讓她領姑娘進去。”那小廝恭恭敬敬的。
蘇嶼點頭,駐足站定,打量著劉府的環境。
她腳下是石子路,旁邊是花好月圓照壁,就房屋對稱而言,那邊也應如此佈局。
跟著小廝走過暗紅色的迴廊,最值得注意的能算得上剛進大門居左的那一大塊景觀石了,上面雕刻的傲梅圖還能使蘇嶼眼睛停留幾分,別的就再無其他了。
府裡的擺設只能算中規中矩,比起昔日她生存的蘇府而言,自是大相徑庭。但顯然不是現在落魄的她該考慮的問題,她也沒再有資格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
於是收回視線,安安靜靜地等著人來叫。
倒是也快,蘇嶼抬眼一瞬,只見一身綠色衣衫的女子從照壁後出來,怕是來人就是瑤環了。
那天蘇嶼就注意到了,她一向過目不過。劉婉微穿一身粉,旁邊的倆婢女穿一身綠,合起來像濃墨重彩的桃花,特扎眼。
蘇嶼覺得這劉婉微,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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