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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馬上告訴吳優，你在婚禮上對她說的話，也對我說過。”

“我沒有想要傷害你，何唯。我們以前的事先不談，今晚，我是真的沒想到會這樣……”陳以樂按住何唯的肩膀，“你聽我說，我要是事先知道楊翊要找你麻煩，我不會讓你一個人跟他見面的！”

他的雙手往上捧住何唯的臉，“我這不就來了嗎？何唯，你要相信我……”

何唯掰開陳以樂的手，一臉冷漠，用力捏住他的手腕，質問道：“你喜歡男人，這是不能說的嗎？”

“已經過去了。”陳以樂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們約定好的，不再提這些……”

“如果這是不能說的，陳以樂，你又跟楊翊說了什麼？”

“對不起，何唯。”

就是在某次觥籌交錯之間，傷愈出院的楊翊問起來，陳以樂懶散地搖著酒杯，說，嗯，據我所知，他們是那種關係。

話一說出口他就後悔了，就算想要報復許言之，陳以樂知道不應該提到何唯，但是他的腦袋就是這麼一瞬間短路就說了出去，如果非要說原因，大概是……不想看到何唯和許言之談戀愛。

“你t是不是有病？”何唯怒吼，“這件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雙手掐住陳以樂的脖子，把人按在桌子上，玻璃杯和酒瓶以及菸灰缸被推到地上，動靜太大，外面有人敲門詢問情況。

陳以樂不反抗也沒掙扎，這件事確實是他做錯了，他輕輕撫摸何唯的頭髮和傷痕，“對不起，對不起，何唯，請原諒我，我……我不想狡辯，是我自私，我知道我的想法很下作……何唯，我接受不了你那麼快喜歡上別人……”

從第一次看到何唯和許言之站在一起的時候，陳以樂就有了這種想法。

“我是對你最好的，不是嗎？”

“不是。”何唯咬著牙面無表情地回答，他無處發洩，抬腳用力把茶几踹到牆角，玻璃桌面碎了一地，門外又有人在急切地砸門，似乎在喊著陳以樂的名字。

“你以前說的，我是對你最好的……”陳以樂慢慢靠近，想要去擁抱氣得發抖的何唯，剛分手的那段時間，他總是用一個短暫的敷衍的擁抱去安撫歇斯底里的何唯，“我是為你好，真的，現在你知道了，我都說不要跟許言之……”

“你閉嘴。”何唯直挺挺地站著，閉上眼睛，任憑陳以樂把他摟住，“我跟他的事輪不到你插手，而你……”

“你現在對我來說，什麼也不是。”

【作者有話說】

週三好啊，週三妙，週三趕稿哇哇叫。（今天是2日，讓我以為是週二！哭！）（怎麼還卡我稽核？？？）

歡迎回家。

cy提醒：“你沒有跟他說聖誕快樂。”

“嗯？”許言之還沉浸在何唯說的那句話帶來的衝擊，有點恍惚，“……他不過這個節日。”

體制內不成文的規定罷了。

話雖這麼說，許言之還是給何唯的微信彈去了語音通話，不過沒被接聽。其實他提前投遞了一束花，白天何唯抵達蘭亭小區的時候，這束花也剛好送到家門口。

公寓裡有暖氣，但是為了迎合節日氛圍，特意點燃了客廳的壁爐，許言之跟cy坐在壁爐邊上翹腿聊天，今天傭人休假，在廚房裡忙碌的是cy的男朋友，他端著托盤送了兩杯熱紅茶過來，徵得同意之後開了窗戶通風，很自覺地退出了這個不屬於自己的場合。

為了補償得力助手此次的“臨危受命”，作為老闆的許言之貼心地提起過，要為這位任勞任怨的賢內助男朋友騰出一個空閒的崗位，被cy拒絕了。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再說，我養得起。”

這位來自國內某雙一流高校的法學碩士毫不猶豫跟著cy出國，繼續照顧女朋友的生活起居。cy一直奉行不婚不育保平安的原則，而貧困家庭出生的男朋友剛畢業就憑藉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和濃眉大眼的帥氣外形以及在劣質西裝包裹下的倒三角身材令非繁控股面試官cy眼前一亮，兩人保持著這種穩定關係已經五年了。

cy的目光望向男朋友消失的身影，回過頭來，意有所指：“他很適合你，就別說長相……光是聽話懂事，就能省掉很多麻煩。”

許言之笑著問：“雯姐，你怎麼會覺得何唯聽話懂事？他真的沒你想的那麼乖。”

最開始，許言之也覺得何唯這樣的人應該很好控制，但是後來仔細回想起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他才發現一直以來是他輕易被何唯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