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第2/2 頁)

……”

&esp;&esp;“解釋什麼？”我打斷了他的話，“解釋你為何要殺我？解釋你為何變得如此不擇手段？祁子安，演得太過別把自己也騙了，少和我說那些噁心話膈應我。”

&esp;&esp;他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絕望，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想抑制住即將湧出的情緒。

&esp;&esp;“阿珏……”他艱難地開口，“我知道，如今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會再相信我了，但是”

&esp;&esp;我冷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放心，如今有我替你養著女兒，保她一生順遂無憂。我欠你的早已經還清了，祁子安，你也別再用這種下作手段引我過來，我留你一命已是仁至義盡，不枉師父教導一場。”

&esp;&esp;祁子安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長嘆一聲：“你倒是狠心。”

&esp;&esp;我笑了笑，轉身欲走，卻又被他虛弱的聲音拉住。

&esp;&esp;“別走……” 他低聲懇求，“阿珏，我好久不曾見你了。”

&esp;&esp;我停下腳步，再一次回頭看著他那張蒼白而憔悴的臉，終於認真看他，一字一頓道：“子安，就算我父皇沒有造反，最後我還是不會與你一道走下去。”

&esp;&esp;“你我路不同，心性也不同。你慣會偽裝成非我不可的瘋癲樣子，卻又總在事後背道而馳，就像當初給師父下毒，又求娶了王氏一樣，就如此刻，你敢說你此時想的，不是如何博我舊情，如何全身而退麼？”

&esp;&esp;“你長子週歲時，我曾去你府裡赴宴，見南塘清荷開了一池，甚是好看。”

&esp;&esp;祁子安瞳孔緊縮，聲音裡罕見的帶了幾分慌亂：“你你當時不是抱病？你去了？”

&esp;&esp;“去了，不該聽的也聽了。”我淡笑道，“我只慶幸那時我確實抱病，還未來得及把父親的圖紙給你。”

&esp;&esp;“那是父皇的主意！不是我要殺你，阿珏，那時我早已想好如何彌補”

&esp;&esp;“彌補？”我冷笑道，“你覺得，你還能彌補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