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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雙眼睛之下,李清河連汗都流下來了。安靜如雞,乖巧地用靈力摸了摸髭切,又摸了摸童子切安綱。
……有點奇怪。
李清河之所以特地叫源賴光帶著她的三振刀來,是因為她由已經具備虛體的膝丸推算,髭切和童子切安綱應該都是同種情況。但是在和砂糖的髭切的交流中她瞭解到,這個時候的髭切只是一抹微弱的靈識,不應該有凝聚虛體的能力。
就像她此時的檢查結果一樣。
“髭切和童子切安綱只是生了些靈性,還沒到凝結成付喪神的地步。”李清河再三斟酌,謹慎地措詞,“大概還需要很多年才能孕育出付喪神。”
“這樣啊。”源賴光注視著李清河身前的虛空,“我的誅罰刀竟然有了自己的意識。”
“那個……他其實比較像是神明……你也可以當作式神看……”李清河干巴巴解釋。
“但付喪神,仍然是鬼呢。”源賴光溫和地說:“如果是式神,它又是誰的式神呢?是看不見……它的我的嗎?”
“……”李清河落敗。
“不,總領……”膝丸焦急挪到源賴光身前。
“清河,”源賴光說:“你很喜歡膝丸吧。”
……不,她一點也不喜歡。求你帶他走。
要說喜歡誰,她其實有點中意髭切。能通融通融把髭切給她嗎?
“不,我其實——”
“我就暫且將膝丸寄放在你這裡吧?”源賴光溫柔而不容置疑地陳述她的決定。
又來了,賴光式問句。
雖然是疑問,但完全不容置疑。
可是,完全沒辦法拒絕。
如果她拒絕,膝丸被帶回去的結果就是被哪個僧人或者陰陽師淨化掉吧。說不定連只有點可憐意識的髭切和童子切安綱都無法逃過。
李清河求救的目光投向源博雅。
‘先收下。’源博雅做了這樣的口型。
“……膝丸。”李清河去看蹲在源賴光身前的青年,剛才對著她張牙舞爪的青年現在垂頭喪氣蹲在地上,像只失落的小狼狗。
小狼狗看都不看她。
“膝丸,要不要跟著我玩幾天?”李清河拿出對淘氣孩子的全部耐心,詢問膝丸。
可不就是孩子嗎?一道虛影,大概也只是剛出生沒多久的付喪神罷了。
“我才不!”膝丸瞪圓眼睛,“都怪你!審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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