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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喉嚨的鳴狐蜷成一團,意識模糊間聽到了鯰尾和藥研的兩聲呼喊。
沉浸在手閤中的藥研和厚一開始並沒有聽到動靜,看見鳴狐一臉凝重疾飛出去還沒反應過來,沒過一會雙雙勃然變色。
平野的呼救聲清晰可聞。
敏捷的二人很快趕到,正好撞見審神者提刀刺向跪在地上的鳴狐。
“叔叔!”厚先至一步欲要接刀,吃過虧現在渾身如同被碾壓一樣咯咯疼痛的鳴狐幾乎嚇得魂飛魄散,調動全身的靈力迸發衝散凍住四肢的邪氣,掙扎起身奮力推開面前的厚,這一阻一推之下,審神者的刀離他的心臟只差毫釐。
“鳴狐!”小狐撕心裂肺呼喚著,而後奮不顧身撲上了那抹寒芒。
噗一聲響。
刀被撞開了。
鳴狐逼迫自己視線下移。
小狐身首分離,直直墜落於地。
他遲鈍地感受到臉上的腥熱。
“!!!!!”不善於言語的少年此刻目眥欲裂,他猛地抬頭,看到了審神者臉上扭曲的笑容:沒有眼白的眼睛眯成一線,嘴角幾乎咧到耳根,本是暢快到極致的表情,面部肌肉卻擠在一起,像是在承受極大的哀慟一樣哆嗦著。
宛若哭泣。
絲毫不知自己帶著幾乎要哭出來的表情的審神者,掉頭對上了厚和藥研,“是厚和藥研啊,你們也想玩遊戲嗎?
“說好玩捉迷藏哦,誰被我捉到,誰就要當鬼。”
審神者舉起刀,刀鋒直指平日最疼愛的粟田口們。
在鳴狐的靈視裡,唯一還未被黑霧吞噬的頭部再無蹤影,只剩猖狂舞動的黑霧。
“快跑!”鳴狐大喊,縱身拽上厚和藥研就逃。
那東西絕不能沾!
“哈哈哈哈哈哈,就是這樣,快躲起來吧!不要著急,我很快就去找你們!”審神者粗魯抬袖抹了一把臉,血液完全糊住,紅紅白白一片可怖。
“鯰尾哥!骨喰哥!小叔叔快來救救哥哥!!!”那邊亂和平野驚惶失措的喊叫入耳,鳴狐想起剛才鯰尾的喊叫,抬眼看去,心臟幾乎要跳出來。
去解救堀川的骨喰渾身滲血,倒在地上,鯰尾也一副血人模樣倒在了不遠處。
跑得近一點的鳴狐發現亂和平野不敢靠近的原因,三人的鮮血在地上竟然像蛇一樣蜿蜒開來,畫出一條條線條,又匯聚成圓組成了一個龐大的紅色陣法。隱隱能看到陣法上空的紅線漂浮,紅線每接近昏迷的三人,三人身體上的傷口就多一道,潺潺的血液往外冒,沒有一點放慢的跡象。
這是血祭!
審神者想要用他們舉行祭祀,召喚新刀!
電光火石間鳴狐想起某一天突然不見蹤影的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審神者領著新來的鶴丸國永,向回來的他們解釋說二人出陣不幸遇見檢非違使碎刀,情緒卻詭異的高漲。當時他就奇怪,為什麼審神者那一天把刀劍男士全部派出,還讓加州大和守二人獨自出陣,更奇怪的是一直不出稀有刀的審神者竟然時來運轉造出了四花太刀鶴丸國永,兩位神刀更是臉色難看了很久。
那不是遭遇檢非違使,而是被審神者活祭了。
反應過來的鳴狐當機立斷把四個孩子一推,“走!審神者要刀祭!快逃!”
“小叔叔!”對審神者最為忠心的藥研被這接二連三的轟擊打擊得幾乎站立不住,鳴狐看著緩步朝這個方向走來的審神者,來不及安慰,嚴厲地驅趕四個孩子,“添亂!走!
“找其他大人回來!”
藥研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強迫自己清醒過來,扯上三個兄弟就跑,很快消失在迴廊處。
“抓到你了~”僅有咫尺之隔的審神者沒有阻止四把短刀逃走,只是一直對鳴狐笑。
鳴狐提刀。
後面的堀川、骨喰和鯰尾失血太多,再不停下血祭恐怕就要碎刀。而他不會解咒,只知道如果殺掉下術人,法術沒了供應會自行消退。
必須殺死已經暗墮的審神者。鳴狐在心裡一遍一遍對自己說。
“真是的,鳴狐好生調皮。”那位德才並不出眾,靈力也半斤八兩,走在大街上只會淹沒於芸芸眾生的,優柔寡斷濫好心的審神者一如既往用無奈寵溺的語氣說著,“肯定是想當鬼吧,竟然一動一不動讓我抓。”
“您已暗墮。”
“說起來,明天就是我和你去萬屋的日子了,鳴狐一定期待了很久吧。”那位運氣差得可怕,出征十次十次走岔路,all最大資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