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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到我了!審神者竟然能忍這麼久!”
“你說什麼?鶴丸國永你知道什麼?!”
在短刀們的哭訴、和泉守兼定受到反噬的嚎叫、鶯丸的嘆息、燭臺切光忠和獅子王不可置信的驚叫和一期一振對鶴丸國永的質問揮刀聲聲聲交錯沸反盈天的一片混亂中,沒人分出心思看註定死亡的審神者,只有鳴狐捕捉到緩緩倒下的審神者的絕望嘆息。
“我都,做了什麼啊。”
審神者扭曲的面容停滯在一瞬間。接著化為粉塵消散在天地間,失去了支撐的衣物散落一地。
鳴狐“哇”得嘔出一口血。
模糊的視線裡,他看到一期一振向他跑來,毫不在意地踏過審神者的衣物。
拜託
鳴狐喘息越來越急促,李清河毫不懷疑他要是繼續以這個力道呼吸會扯傷嗓子。
於是她伸手掩住鳴狐的口鼻。
“放鬆,聽我的,呼氣——吸氣——呼氣——”李清河幫鳴狐調整完呼吸頻率,側身朝走廊另一側走來的一銀一紫兩個少年揚揚下巴,“你們也來了?”
兩個少年來的時間剛剛好,鳴狐已經講完了。
鯰尾笑嘻嘻道:“三個弟弟和小叔叔偷跑出來自己玩還至今未歸,超過分的!”說完他捕捉到三個被裹得嚴實的小麻煩,好奇彎腰端詳,“唔……這是睡著了?”
骨喰面無表情,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巴掌糊上發熊的兄弟的後腦勺,在對方委屈的視線裡壓低了聲音,“小聲點。”
“……也是,睡這麼香。”鯰尾表情溫柔。
“睡得當然香了,被我點了睡穴能不香嗎?”李清河笑道,“不用壓低音量,四個時辰裡醒不來的。”
“好厲害!下次也點我一下嘛大人!”鯰尾膽肥,雙臂一掛,乾脆像條魚一樣黏上了李清河。骨喰稍作猶豫,坐到了李清河的右手邊,身體微不可查地貼近李清河。
是李清河結束了那渺無邊際的黑暗和碾碎骨頭的疼痛,帶他們重返人間。
經歷過重生的二人,曾清晰地感受過李清河的靈魂。
人的外殼下,是強大的巨狼,令人心甘情願匍匐在地。
鯰尾藤四郎和骨喰藤四郎同為無柄小薙刀,無銘小波浪亂刃,經過無數次打磨成為脅差。
鯰尾上部菖蒲造,下部有薙刀樋和添樋,真之棟,帽子小丸,中心磨上,板目肌。刀形流暢呈圓扇,如同鯰魚的尾巴。
骨喰菖蒲造,小丸切先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刃文小丁子,三棟,小板目肌,中直刃,鋒利的刃只做揮斬也能讓人骨碎身亡。正面刻著纏繞劍體的俱利伽羅龍,反面刻著不動明王與梵文毘沙門天,是把美麗的兇器。
兩把刀都經歷過燒身再刃,作為付喪神有不同程度的失憶,骨喰更是忘記了為刀時的一切。
失憶的兩位亂刃少年面若好女,對待他們的親近和試探,李清河的態度稱得上無條件縱容。
“怎麼,你們都睡不著?”李清河完全不掙扎,放任清秀可愛的小少年把全部重量掛在自己背上。瞥到鳴狐和骨喰出奇一致的表情,頓時升起不詳預感。“還真睡不著?一直這樣?其他人呢?”
“醒來第一天,不知道了啦,不過看樣子平野博多睡得還好。”鯰尾睏倦打了個哈欠,“一閤眼就難受,幸好昏了這麼長時間還撐得住。”
“噩夢不斷。”骨喰開?->>凇?br />
“有意思……都做噩夢?”是邪氣影響,還是因為暗墮?“我一直都在放出靈力淨化啊?”李清河皺眉。“狐狸精走得真不是時候。”
“狐狸精?狐之助嗎?它竟然還活著?”鯰尾嗤笑,“也是,禍害遺千年。”
“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狐之助,它同我說上一個狐之助邪氣入體死了。怎麼,上個狐之助做了什麼?”李清河敏銳地聽出鯰尾語氣裡的惡意,頓時來了興致。
“審神者刀祭的時候,狐之助完全沒有阻攔的意思,也沒有上報。”鯰尾語氣硬邦邦的,“那天我看到骨喰倒在那裡,狐之助就在他身邊。要不我怎麼會忘了防備走進血陣裡。”
鯰尾並不知道前審神者暗墮的事。李清河去看鳴狐。
鳴狐對她微微搖了搖頭。
“鯰尾。”骨喰不贊成地喚了聲兄弟的名字,“那件事和狐之助沒關係。”
“我知道狐之助是被邪氣控制了,可我還是覺得不對。”鯰尾撇撇嘴,“反正就是對它沒好感,政府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當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