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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法控制自己。”鳴狐言簡意賅,從記憶裡搜尋八神曾經用過的術法,嘗試著模擬出來。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
癲狂的八神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立即安靜下來。
“您還好嗎?”鳴狐確認。
“不太好……”理智迴歸後,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八神開始心疼起剛才失手摔了的鏡子,“天照大御神在上……那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銅鏡……怎麼沒碎?!”
“沒有敬畏心的小傢伙們。”脫離了八神的支撐,跌落的銅鏡並沒有摔到地上,而是慢慢上升到和幾個人差不多的高度。鏡子裡,身穿深藍色和服的美麗女性露出一個高高在上的冷笑,“只要我想做,是能殺掉你們的哦?”
幾個人齊齊後退一步。
“真不知道該說不知者無畏好,還是該說狂妄自大好。”玉藻前說:“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在我面前用咒術玩花樣。半神小子,你剛才說什麼?我的咒術粗暴?龐大粗糙?”
那雙冷硬的金色眼睛抓住了八神,“你以為你那點稀薄的傳承很厲害嗎?作為長輩奉勸你一句,什麼力量都不要用,找個地方沉睡個幾百年,等神格補全身體再出來。”
八神嚇得躲到鶯丸身後。
“您從一開始就發現了。”鳴狐說。
“名字是最短的咒,這不單意味著你們可以透過名字找到我,還代表著我可以感應到任何提及我名字的存在。尤其在我進行卜算、感覺最敏銳的時候,有一群人像是在聊八卦一樣翻來覆去談及我的名字——你們以為我是死人嗎?”玉藻前語氣嚴厲,“這點事情都不注意,你們怎麼能做好李清河的神使?”
她頓了頓,“哦……你們還不知道她的真名和本質。”
在付喪神們眼中,這一刻玉藻前臉上的笑容刺眼極了。
“我也不叫八神啊。”八神悄悄從鶯丸側面探出一雙眼睛,“在神秘側隱藏自己的名字和本質不是常識嗎?”
“非常抱歉冒犯到您,玉藻前大人。”鶯丸伸手把找死的八神按回背後,對鏡子裡冷笑的玉藻前低下頭,“我們只是想找回我們的審神者。”
“看在你們和她的聯絡上,沒有下次。”玉藻前皺皺鼻子,輕輕一踏地面飛了起來,“至於回去……還不到時候。”
“什麼叫不到時候?”和泉守兼定問。
“她在這裡還有事情沒有完成。”玉藻前說:“你們現在該做的,是省點力氣,準備做神使該做的事。”
“請問……這是什麼意思?”鶯丸皺起眉。
“問問你們之中的第一個神使吧!我‘看’到他已經準備好大幹一場了。”玉藻前的語氣好了一點,“你們現在回去問他,他一定會告訴你們的。”
幾個付喪神彼此之間迅速交換了眼神。
第一個神使是誰,簡直呼之欲出。
“包括您和酒吞童子說的內容?”鳴狐問。
“不不不,這些你們還不能知道,不到時候。” 玉藻琴搖搖頭,“要不然我為什麼要遮蔽聲音?”
“不到時候不到時候。”和泉守兼定氣惱地抓亂了頭髮,“我恨這句話。”
“別急,小傢伙。”玉藻前變得稍稍溫柔了些,“如果你在剛殺掉你們前一位審神者之後知曉了他是無辜的,你會變成什麼?如果你一開始就得知了清河的名字,你又會做什麼?
“時間自有其規律。你該懂這句話的。”
和泉守兼定沉默了。
“明白過來就好。”玉藻前說:“你們也不用回去問他,他不會說的——別逼他,就算他想說也沒辦法說出口,強行衝破制約的後果就是被關小黑屋揍一頓。”
“啊……”鶯丸想起來鶴丸國永那一身的傷痕。
“看來你們有印象。”玉藻前說:“你們所處的漩渦遠遠比你們想象中的更深更黑,要小心。”
“您……什麼都知道?”鯰尾藤四郎問。
“時間自有其規律。”玉藻前平靜地說:“我只是在遵從時間的安排。”
“包括告訴我們這些?”
玉藻前除了一開始因為被冒犯而惱怒地呵斥了幾句,後面的每一句話都可以被稱作教導。
“聰明的孩子。”玉藻前讚揚。
她飛的速度不慢,很快就到了木屋附近。李清河已經收拾好了行囊,和其他人站在屋前的空地上等待玉藻前。玉藻前稍稍動了動手,銅鏡裡的人像便由玉藻前變成了李清河。
“最後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