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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的盤龍漢白玉石柱後,施了匿影訣的晏伽左右兩肩分別攀著一隻狗崽大的小狼,他只覺得肩頭似墜了千斤的巨石,痠痛無比。
虧得這倆狼崽子還很是心安理得,扒在他肩膀上,豎耳聽那邊的對話。
族長面色如常,將凌絕宗眾人往石柱的方向引了引,道:“向來北境諸事,若有爭端之處,便由越陵山與我族共同出面。此事無論大小,合該是越陵山過問,不知貴宗為何如此著急給我兒定罪,可知會過越陵山?”
凌絕宗的人個個臉色都不好看,仙道諸門向來知道北境狼族目中無人,從前除了越陵山之外,壓根看不上別人。
雖然當年越陵山身陷爭端,顧氏撒腿避嫌比誰都快,但從前看不上的如今依舊看不上,這讓當時自認不輸越陵山的凌絕宗之流十分不滿,即便他們忌憚前兩者已久,恨而遠之,但一面又十分熱衷得到對方的承認——或是看作某種殊榮加身,哪怕是被晏伽罵上一頓,也能出去作為吹噓的談資。
的確莫名其妙,但這世道牛鬼蛇神橫行也不是一日兩日了,見怪不怪。
一人說道:“越陵山?一群只知縮頭避世的庸才罷了!他們這些年閉緊山門誰都不搭理,清高得很。果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誰不知道越陵山當年接連出了兩個叛出仙道的敗類,還會不會出下一個?”
被他們罵得狗血淋頭的其中一位,正是著名的仙道叛徒晏伽,他右手捏著咒,臉上毫無表情。倒是顧年遐聽著那番話皺了皺眉,道:“近墨者黑?他這是連帶著罵誰?”
晏伽擼了擼他腦殼,說:“難為你還能聽得出來這些人在放什麼屁,沒錯,就是在指桑罵槐地說你們黑心肝,今晚找個機會,溜進房裡咬死他們。”
顧年遐斜睨他一眼:“他們指桑罵槐,你是借刀殺人。”
族長嘆了口氣,說道:“僅憑那家僕一面之詞,我顧氏不會認。遠來是客,諸位今晚可先行留宿,恕我不奉陪了。”
他說完,吩咐近侍將凌絕宗的人帶去歇息,自己轉身走了,絲毫沒理會對面的氣急敗壞。
剛才晏伽一直留意著萬留風的表情,對方像是完全沒聽見那番嘲諷的話。作為曾經的越陵山內門弟子,似乎對過去全無留戀,連半點波動也沒有。
簡直白眼狼一個。
凌絕宗眾人罵罵咧咧地走了,晏伽聽到腳步聲遠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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